徐蓁不管他怎麼哄她怎麼逗她怎麼親她,她都堅決不肯唱,只一味地想要推開他,說要洗澡睡覺。
最後沈凌風沒辦法了,只好抱她進浴室,夫妻倆一塊洗澡。
這麼羞恥的事,徐蓁當然不願意,但沈凌風已經進了浴室,是怎麼也趕不走的。
還一本正經地跟她說:“你全身上下我有哪裏沒看過。”
最終,光洗澡是不可能的,徐蓁被他折騰了一番。
然後徐蓁累得不想動了,被沈凌風抱上了牀。
一沾枕頭,她就睡着了。
沈凌風摟她入懷,也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入睡。
次日一早,由於昨晚睡得晚,又沒定鬧鐘,所以徐蓁是被沈凌風又是吻又是揉的,弄醒的。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他靠得很近的俊臉,好一會兒腦子才清醒過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都是你這個混蛋,我現在困死了。”
沈凌風有點愧疚地親親她的臉頰,“那你今天請假,繼續睡。”
“那我乾脆辭職回家讓你養算了。”
徐蓁沒好氣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沈凌風笑了笑,“那最好不過了。”
徐蓁不想再跟他廢話了,下牀去浴室洗漱。
她走出臥房,進餐廳,沈凌風已經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着她。
徐蓁坐下來,拿起杯子先喝牛奶。
沈凌風看她睡眠不足的樣子,於是說道:“我送你去上班,你這個樣子開車我不放心。”
徐蓁沒好氣的,“我什麼樣子?”
“睡眠不足開車也是很危險的。”
徐蓁瞪了他一眼。
她睡眠不足是誰害的。
不想再理他了,低頭喫早餐。
沈凌風見她生氣了,又是哄又是逗她,但她都不吭聲,裝聾作啞。
沈凌風無計可施,放絕招,“明明昨晚你也很享受來着。”
徐蓁被剛滑入喉嚨的一口牛奶嗆住了。
沈凌風連忙起身過去撫她的後背。
嘴裏說道:“你急什麼,慢慢喫,我送你去,不會遲到的。”
“偶爾遲到一兩次也沒關係,沈氏還沒嚴厲到那種地步。”
徐蓁緩過來了,突然覺得想氣他也氣不起來了,但語氣還是不好的,
“別拍了,回去坐好喫你的早餐。”
她突然想起來以前林靜曾說過她父母的事,說有時候就像是一對冤家。
沈凌風回去坐好喫早餐,不再哄她了,哄不好反而弄巧成拙。
有些事適可而止,反正他也知道自家老婆不是個記仇的,鬧小脾氣也就三分鐘熱度而已。
夫妻倆安靜地將早餐喫完,然後一起出了門。
到了停車場,沈凌風堅決不讓徐蓁自己開車,徐蓁懶得跟他爭執,上了他的車。
車子纔開出天華園,徐蓁就收到了婆婆發來的微信,
【周大師那邊定好時間了,今天下午你跟我一起去見他。】
徐蓁吃了一驚。
她這個婆婆怎麼回事,不知道她要上班嗎?
不提前一天告訴她,她怎麼請假。
王容其實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周大師的消息的,說今天下午是見徐蓁的最佳時間。
她正在喫早餐,看到徐蓁的回覆,有點不悅地放下刀叉,回覆,
【周大師說今天下午是最好的時間,不能改。】
【請個假有什麼難的,如果你們行長不同意,我叫你公公跟他說。】
徐蓁忍不住扶額。
她婆婆怎麼老喜歡以權壓人呀。
不是請假難不難的問題,而是應該要提前一天申請,行裏纔好安排人來頂班,畢竟她的工作崗位是面對客戶的,不能缺崗。
徐蓁想到由於明天她要去總行報到,今天上午應該就能交接好,那下午請假應該沒問題。
想到這一點,她慶幸今天是交接的日子。
她回覆婆婆,【我知道了,我下午會請假。】
【你告訴我時間和會合的地址。】
王容很滿意兒媳婦的順從,告訴她,【下午三點前要到周大師那裏,他的房子在郊區,我們吃了午飯就過去,你吃了午飯,一點半前到我這邊,我們一起過去。】
徐蓁:【嗯,我知道了。】
和婆婆商量好了,徐蓁就將手機放回了皮包裏。
沈凌風不可能看她在和誰發微信,但好奇問道:“一大早的和誰發微信,是工作上的事嗎?”
徐蓁想了想,一半實話一半假話的,“是你媽媽問我和你有沒有戴那個玉佩。”
聞言,沈凌風臉色一沉。
見他沉默,徐蓁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不太好,她狐疑的,“你不會沒放進你錢包裏吧?”
沈凌風的確沒放進錢包裏,具體丟哪了,他不確定了,好像在書房的桌子上。
雖然他不說話,但徐蓁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沒放,於是苦口婆心的,
“這是你媽的心意,她是爲了我們好,你放進錢包裏又不會礙你什麼事。”
這種小事,沈凌風不想騙自家老婆,老實交待,“我可能放在書房的書桌上了。我有沒有放進錢包裏,我媽又不知道,她不可能來檢查我的錢包吧。”
“要是哪天她知道了,不是傷她心嗎?今晚回家你趕緊放進錢包裏,不就一塊玉佩而已,又沒叫你一定要戴在脖子上。”
沈凌風無奈的,“嗯,知道了,我聽老婆的話,回家就趕緊放進錢包裏。”
徐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這話千萬別讓你媽聽到了,說你娶了媳婦忘了娘。”
沈凌風看她那副調皮的模樣,心頭微動,伸手輕輕捏了下她粉嫩的臉,
“誰有道理我聽誰的,我覺得我老婆比我媽有道理多了。”
他這話倒不全是討好自家老婆,徐蓁的確比他母親講道理多了。
徐蓁雖然以爲他這話是調侃,也有討好她的意思,但完全認同這句話。
她婆婆的確經常不講道理。
所以她坦然地接受了沈凌風的誇讚,“那是當然的。”
沈凌風輕笑了一聲,忍不住將她摟過來,低頭親了一下。
徐蓁瞪了他一眼,目光示意駕駛座上的司機。
沈凌風帶着笑意,對她耳語,“李大橋都已經習慣了,你還害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