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的眼神飄到了越恆身上,越恆笑得溫柔極了,一點都沒有剛纔眼神威脅沈從心的樣子。
楚星河拿起在娃娃體內發現的東西,這個東西是一個只有拇指大小的心臟。楚星河甚至能感受到它在微微的跳動。
楚星河把鬼手撈過來問:“你在哪找到它的,還記得路嗎?”
鬼手肯定的轉了個身,表示跟它走。楚星河跟着鬼手來到一個位於樓梯拐角的地方。
楚星河擡頭看去,樓梯的階數跟其他幾層並沒有什麼變化,牆上甚至還有一扇能看見外面的窗戶,一切看起來正常極了。
楚星河慢慢往前走,前面確實是堅硬的牆壁。楚星河閉上眼睛,在前面有阻攔的情況下繼續往前邁着步伐,就好像在原地踏步一樣。
就這樣過了一分鐘,楚星河有了一種穿過什麼東西的感覺,他這才睜開了眼。
面前仍是那面牆,只不過窗戶消失變成了一扇門而已。
楚星河推開門,果然看到了鬼手口中描述的溫室花房。
裏面的花朵看起來美麗,但在楚星河眼裏卻是一朵朵兇器。但是直到楚星河走了一半,裏面的花也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楚星河看了看手中的那顆小心臟,跟被他撕壞的娃娃,再往後瞄了眼跟在他身後哼着歌的越恆,不着痕跡的拉開距離。
直到二人的距離拉開了差不多兩米,安靜的花朵突然開始暴動,身下的枝條迅速抽長,向越恆撲去,想要絞死這個外來者。越恆馬上就被花朵掩埋的密不透風。
原來是越恆在身旁燃起了一個火盾,花朵畏火,但又盤踞在火盾外,隨時準備給這個外來者致命一擊。
越恆一步步走向楚星河,直到距離又拉近到安全距離的時候,花朵才退去,繼續僞裝成剛纔無害的樣子。
雖然這些花朵並沒有對越恆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但是這場襲擊來的突然,他也並沒能很好的躲開。這就導致他身上全是那些花朵散落的花瓣和花粉。
被越恆一眨不眨的盯着,饒是楚星河也有點心虛,嘴硬道:“這些花怎麼突然開始攻擊人了呢?”
越恆聽到楚星河的問話,收回了臉上的面無表情,輕笑道:“是啊,他們怎麼突然開始攻擊人了呢?”
楚星河看到對方臉上的笑,察覺到不妙,還沒來得及躲,就被對方撲倒了身上,也沾了滿身的花粉花瓣。
剛纔也被波及到鬼手,也學着越恆的樣子,把花粉都擦到楚星河身上。
因爲確實是他先拿他們試花朵的攻擊條件的,楚星河就任由他們鬧了一會兒。
覺得差不多了,楚星河開口:“快起開,我還要繼續調查。”
越恆就着抱着楚星河的姿勢把他翻了個面,然後開口:“就這樣調查把,萬一你又使壞坑我怎麼辦。”
楚星河據理力爭也沒抵過對方的蠻不講理,就着這樣的姿勢走了兩步,雖然很不方便但是還算可以忍受。
楚星河本來是這麼想得,直到他感受到身後某個鬼起了反應後。
在楚星河的物理規勸下,越恆不得已改成了手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