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跟着我肯定能喫香的,喝辣的,只要你們乖乖的聽我的話就行,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所有被她手指指到的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們這邊。
看來這扔垃圾還真是村中一霸的存在了。
這扔垃圾的修爲也不高,這些人怎麼這麼怕她呢?
難道是她嘴裏的哥哥,實力高超?
看着面前這還想喋喋不休的噁心玩意,唐茵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步,將墨擋在身後,眼神冷厲的看着女人,“你說夠了沒?真不明白世上怎麼有你這麼噁心的存在,就你這修爲,就你這長相,就你這噸位,你是哪來的勇氣敢肖想我家男人的?”
看着胸脯被氣的起起伏伏的任拉姬,唐茵擡手指着周圍的剛纔她指過的那些人,接着道:“你說他們怕的不敢看你?我怎麼就覺得他們那是嫌你辣眼睛,不願意看你呢?也不知道當初你娘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的腦子當胎盤給扔了,要不然怎麼能長出你這樣的腦殘?”
“還小美人?小美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老,看誰都比你顯小?”
“你……你……”任拉姬氣的指着唐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唐茵雙手環胸,斜睨着任拉姬,看她一副得了帕金森綜合症似抖若篩糠,唐茵冷哼一聲,真是越看越像蛤蟆精。
任拉姬手指指着唐茵,她是第一次被人懟的啞口無言,以往從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多說一句話,這女人竟然敢對她如此無禮。
等她哥哥來了,她一定要她哥哥給她報仇,可是!可是還是好氣哦!
任拉姬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過,突然大嘴一張:“哇~”的一聲指着唐茵哭了起來,“哇~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麼對我過,你太過分了,本來我還想讓你做我的嫂子,現在你連暖牀的都做不了了,我一定要讓我哥好好懲罰你,你……你等着!”
唐茵:……誰他媽要做她的嫂子?
你能想象一個醜到極致的女人,卻用着男人般的粗曠嗓門哇哇大哭的樣子嗎?
唐茵這會兒已經後悔了,我沒想到這女人哭起來這麼大的殺傷力,簡直是要自插雙目。
“是誰欺負我任飛平的妹妹?”
就在唐茵想上前讓扔垃圾閉嘴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陰柔的聲音。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同樣滿臉疙瘩,卻瘦的像個麻桿一樣的男人,疾步朝這邊走來。
扔廢品?
這對父母給孩子們取的名字怎麼都這麼奇葩呀?衆人心裏腹誹。
一個扔垃圾,一個扔廢品,這是得多不願意生個兩個出來禍害人間才取的這個名字。
唐茵注意到,這個男人出現後,周圍的那些人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看來這男人比他妹妹是更加惡霸的存在。
這兄妹的在外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吧~
一個龐大的一鍋燉不下,一個卻瘦的皮包骨,也不知道兩兄妹這是怎麼養的。
剛擡手指向唐茵他們還沒開口,粗獷的聲音嬌嗲嗲的喊道:“哇~哥哥~”
麻桿,任飛平聽到這聲,既粗曠又故作嬌嗲嗲的聲音,猛地轉頭看過去,下一瞬他瞳孔地震,雙手擡起做拒絕狀,瘋狂的搖着頭,“你不要過來呀~”
然後唐茵他們站在原地,眼睜睜看着那肥胖的身軀撲倒了麻桿。
唐茵她們瞬間替麻桿戴上了痛苦面具。
噫惹~
這下子還不得把麻桿給壓扁嘍!
這麼大的噸位,壓在這皮包骨上,身上的骨頭不會被壓成幾段吧?
唐茵幾人彎腰看向女人身下,只露出一雙腳和一個頭的任飛平,看那雙向上翻的白眼和口吐出的白沫,以及憋的通紅的臉不死也被壓去半條命了。
周圍本來圍着唐茵他們幾人的打手,看到這情況,一窩蜂的上前將女人從他身上擡開。
“哇~你們別碰我,別碰我!哥,他們欺負我!”
打手們剛碰到女人,女人就劇烈反抗起來,肥胖的身軀在麻桿身上扭來扭去,唐茵彷彿都聽到了麻桿骨頭碎裂的聲音。
嘶~
本來還有點清醒的麻桿被這她一系列的操作,直接疼的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唐茵幾人:這任拉姬是個狼人啊!
“哇~哥,你怎麼不理我,嗚嗚~你也欺負我。”任拉姬身體過於肥胖,趴在麻桿身上,不知是哭的太過認真,還是以爲自己身輕如燕,一點也沒發現她已經將她親愛的哥哥,給壓暈過去了。
依舊在扭動着她龐大的身軀,舞動着她那粗壯的四肢,撲騰着,想讓她哥哥替她報仇呢。
“大……大小姐,你……快……起來。少……少爺,少爺暈了。”一個打手拉扯着女人肥胖的手結結巴巴的勸她起來,看自己一個人拉不動,趕忙招呼身邊的人,“快……快點,還愣着幹嘛?幫忙啊!”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情不願的去拖拽任拉姬的手臂,而嚎哭中的任拉姬在聽說壓暈了自己的哥哥,這才停止了扭動。
乖乖的任由幾個打手將她拉起身,幾人拉着任拉姬油膩膩的手臂,一個個的臉都憋的通紅,纔將她從地上扶起。
本來他們是想將女人從男人身上擡開的,可惜幾人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都沒有能擡得動分毫。
只能選擇拖拽女人的手臂,讓女人自己用力,這才勉強將女人從麻桿身上扶起來。
看到這一幕,周圍那些圍觀羣衆有那膽子大的,向這邊挪了又挪,希望能近距離喫瓜。
膽子小的也在遠處靜靜觀望着,難得看見這滑稽的一幕,衆人在心裏暗暗祈禱,就讓這麻桿被壓死算了,省的再讓他禍害鄉鄰。
可惜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可能是他本體自愈能力較高,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品種的獸,任拉姬剛從他身上起來,麻桿就悠悠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