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紅樓之我若爲王 >第100章 淮河江水夜泛紅(六)
    盧旺達聽着屋外的呼喊聲,心裏得意,繼續享受着丫鬟們的服侍。

    看着這麼多人替鹽商們求情,賈珏諷刺的一笑,一羣無知的人,都只知道念着這些人的好,可有沒有想過他們活成今天這般模樣,是誰造成的?

    田地被八大鹽商兼併,被人家逼的沒了活路,人家再給你點甜頭,自己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姓什麼的了。修路搭橋,看起來是爲了大家,要不是人家的財路被堵了,誰會理你?修書院,不就是爲了你們這羣書呆子稀裏糊塗的爲他賣命嗎?

    賈珏也不再與他廢話,拿起馬上的弓箭,拉弓,一箭入喉。

    那書生到死都沒有想到賈珏敢殺他,難道賈珏不要名聲了嗎?就不怕被天下學子唾棄?

    賈珏大呵:“若是還敢有人妖言惑衆者,殺!若是還有人敢爲反賊求情者,殺!若是還有人聚衆鬧事者,殺!本公乃是武將,不需要什麼身後名,殺便殺了,若是有人不信,儘管來試試。我數二十個數,若是還有人不退去,想要和反賊同生共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反正死了也是白死。”可以逼,但也不能把人逼急了,留一些時間,讓人有個逃命的機會。

    “二十!”

    當賈珏唸了一個數以後,周圍圍着的兵卒齊喊:“殺!”

    “十九!”

    “殺!”

    ……

    “十!”

    “殺!”

    終於有人忍不住這種肅殺的氛圍,賈珏安排的探子看是時候了,率先逃跑。有人帶了頭,自然會有人不願繼續待下去,也跟着逃跑,而八大鹽商安排的其他人手大喊:“你們這羣忘恩負義之徒,兄弟們,不要跟他們學,賈珏只是殺雞儆猴,他不敢將我們全殺了。”

    不用賈珏開口,就有人搭了箭,向那幾人射去。其他還有些猶豫不決的,見了這等架勢,哪裏還敢多留,全部都一鬨而散。

    賈珏領人開始查抄盧府,等他見到盧旺達悠哉悠哉的喝着杯中的小酒的時候,搖搖頭,看來富貴的日子過久了,沒了進取心,還敢如此猖狂,不知夾着尾巴做人,死的一點也不怨。

    其他七家的人自然也一個不落,同樣的方法,將八家男丁一同打入大牢,女眷全部看守了起來。只等明日用八百里加急將此事交給鴻清帝定奪。

    等賈珏處理完了這些,已經是丑時了,帶着柳如是翻牆而入,將她安置在自己的房間,自己則去看看王熙鳳,畢竟是懷有身孕的人。

    悄悄的摸入王熙鳳的房中,怕打擾了她,因此也沒敢點燈,靠近了,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剛想叫醒她說教一通,可一想她如今懷孕了,難免會胡思亂想,喝點酒助眠,也也可以理解。於是褪了衣服,從她身後將她摟住,因爲忙碌了一天,也比較累了,剛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日醒來,賈珏見懷裏的人依舊未醒,於是將她給轉過來,想要親親她。這一轉,自然是將懷裏的人兒給驚醒了,雙目相對,二人都僵住了。

    “怎,怎會是珠大嫂子你?”

    李紈聽了這話,看看赤身裸體的賈珏,又看了看只穿了肚兜的自己,面如死灰,眼中升起一抹決絕。

    她的變化,賈珏自然看在眼裏,趕緊用手捏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嘴巴撐開,不讓她有機會咬舌。看着李紈那面如死灰的表情,心裏一橫,一不做二不休,把手放下,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同她親吻了起來。

    李紈徹底呆住了,心裏更是一片空白。

    她第一次見賈珏,賈珏就問她賈蘭呢?當時她以爲賈珏想要污衊她什麼,生氣極了。夜裏回了自己的屋,更加怨怪賈珠,怨他是個短命鬼,新婚之夜,病發身亡,死在了洞房花燭的路上。

    過了一些時日,他買了支步搖送給自己當見面禮。自己也好像瘋了一般,完全把那步搖當個寶貝,一直捨不得戴。

    後來他寫了一首詩給鳳丫頭,她完全被震住了,他倆可是叔嫂啊,怎能有那種感情。

    接着她發現她好像誤會賈珏了。

    自己是個小門小戶的人家,沒多少嫁妝,可還是湊了錢,請了賈珏東道,算是賠罪。二人的關係好像緩和了很多,自己有個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他都會前來看診,對自己也總是噓寒問暖的。時間長了,不免也有些感動。

    自己一般都是一個人苦挨着過日子,時間久了,也會感到活着的無趣。是不是他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每次他邀請小姑子們出席宴會的時候也會將自己帶上,次數多了,相處的更久了,那份感動變成了心動。再後來,瞭解的更多了,那份心動就變成了悸動。

    等到賈珏將王熙鳳給娶了以後,心裏的那份悸動再也難以扼制。當賈珏問她要不要一同前來揚州時,她沒有回絕,直接答應了下來。

    剛剛賈珏看她的眼神充滿了驚愕,還有不知所措,唯獨沒有一絲歡喜。她已經不守婦道,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如今更有了肌膚之親,而那人根本就一點也不喜歡自己,那麼她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一吻過後,賈珏連忙說道:“莫要做傻事好不好,我心悅你很久了,可這是一份不該有的感情,我怕你不願接受,如今你我有了肌膚之親,我知曉你早就心如死灰,可我還是希望你因我重活一回,可好?”

    對於李紈,賈珏自然是知曉的,典型的被三從四德,三綱五常之類的喫人禮教禍害的女子,而且是無藥可救的那種。賈珏要是不先承認覬覦她,她一定會尋死,賈珏先開口承認了,或許還能夠換來幾分轉機。

    “真,真的?”李紈不敢置信的問道。

    像李紈這種寡居之人,又見不了旁人,和賈珏相處的久了,會喜歡上他,倒也不難理解。

    “自然是真的,我一直將對你的歡喜藏在心裏,不敢說出來,就是怕嚇到你,反而讓你遠離我。”賈珏也很無奈,總不能帶着個活人出來,帶着口棺材回去。

    “我,我若說其實我也心悅你,對你有了不該有的想法,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不知廉恥,不守婦道的女人。”

    “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宮裁,我知你剛嫁給珠大哥就守了寡,一直被困守到如今,你的苦我都明白,我不會覺得你是那樣的女人。我只會更加憐惜你!”

    “賈郎!從今以後,宮裁此生爲你而活。”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隨後又同李紈激吻起來,情意綿綿之下,自然想做出一些惹人想入非非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等那人進了裏屋,先是驚訝的張了張嘴,隨後又看清楚了牀上的男人是誰,匆忙折回身去,將門給關上,還不忘將門閂給削上。

    再次折返回去以後,牀上的倆人已經開始穿衣服,賈珏顯的笨手笨腳的,連衣服都不會穿。王熙鳳只好暫且壓下詢問的心思,替賈珏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