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說我昨天夜裏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貔貅擦了擦頭上的虛汗,試探性的反問道:“宿主覺得呢?”
“你也是那樣覺得?這纔對嘛。我就說,我怎麼可能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是那一僧一道呢?還是那警幻?可我跟他們無冤無仇的,爲何要來這樣害我?”
貔貅聽了這話,兩個眼睛禿嚕禿嚕轉了幾圈,勸說道:“宿主啊,這些事兒還是別多想了,反正有本系統在,你自個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我不會有危險有個屁用,關鍵的是我媳婦們沒有危險。系統,你能跟我說說他們爲何要害我嗎?”
“宿主啊,天機不可泄露!”
“又來這一套,那警幻還知道利用我的夢,來向金釵們透露信息呢,你就不能這樣嗎?”
貔貅勉爲其難的道:“這,唉,罷了,既如此,宿主簽了這份保密條約,我就將事情的所有經過告訴宿主。”
見賈珏簽了那條約,貔貅喜笑顏開的舔了舔舌頭,這下好了,什麼都有保障了。
“咳,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還請宿主聽我慢慢道來。
很久很久以前,鴻蒙初開,天地清濁自分。後天地共分化……”
“能講直接一點嗎?”
就不想聽我忽悠唄!貔貅就講起了一個可靠一點的故事。
……
我本來是天界的神獸,可有人看我不順眼,就將我抓了起來。
後來他造了一方世界,那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就是這麼個道理。這種創造出來的世界一般都有它存在的價值,因此,每有一方世界創出,就會有微末小仙來管理這方世界,以此來獲得飛昇的機會。
這次創造這世界的人不是個好神仙,他以暴虐蒼生爲樂,他就是想看看那些漂亮的姑娘一個又一個的被摧殘。那些姑娘下場越悽慘,他就越興奮,越開心。
宿主所看到的書中內容,就是他用特定的手段傳播到其他世界的。如今他不滿足於以前的現狀,想要看更悲的故事,就將我也弄來,讓我盡最大努力爲十二金釵歡樂,而警幻則需要帶來悲苦。
這金釵們要先有了歡喜高興的日子,再痛苦的離了這些,那纔會更悲。
那警幻看金釵們歡樂的日子過夠了,所以現在就出手了,她昨夜只是給宿主下了催情粉,宿主毫不知情,她就是想告訴宿主,她要做的事,宿主你攔不住。
所以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宿主好啊!
……
貔貅的這些話,賈珏全部都信了,連穿越都發生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而且貔貅的話聽起來有理有據的,還真就像那麼回事。
聽完了故事,賈珏問系統:“這就是你要我將金釵們彙集在同一處地方的原因?”
“是啊!世界一旦開始衍化,創造者也不得干預。我們都有權力選擇改變的方式,她選擇了讓那一僧一道來行事,而我選擇宿主來行事,所以宿主最大的敵人就是那警幻。”
“是啊,怎麼了?”
“那你是公?是母?”
“應該是母的!宿主問這做什麼?”
“好奇,我就想知道神獸分不分公母!所以系統的意思就是讓我努力完成任務,兌換獎勵,用獎勵來對付警幻。”
“對,就是如此。”
……
給二女送去了飯菜,賈珏纔有功夫去了黛玉那裏。
黛玉見賈珏來很高興,可自個身上有問題啊,就佯怒道:“出去,我不想見你。”
賈珏不理她的話,把她擠了擠,讓自己貼着她坐下:“紫鵑,你先出去!”
紫鵑這次很聽話,說出去就出去。
“對了,幫我把門!”
聽了賈珏的話,黛玉紅了臉,暗罵賈珏不正經,嘴上也道:“你,你要做什麼?不許胡來!”
賈珏將她抱到懷裏,一支手托住她,另一支手拉着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舒兒啊,這有了病就要治,有什麼好難爲情的,而且我是你夫君,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可,可……”
賈珏吻了吻她的額頭,道:“你哪裏我沒見過?”
“呀,不許說!”
“好好好,我不說,不過啊,你總讓我看看,我也好知道該用什麼藥啊。”
給黛玉看病的時候,賈珏沒敢在做任何親密的舉動,怕黛玉以後再也不讓她進屋。即便是這樣,黛玉依舊蒙着臉,不讓他看,好像這樣就不會害羞了一般。
等他看完了,黛玉忙催促道:“快去洗洗。”
洗過了手,賈珏背對着黛玉,將系統第一次獎勵給他的那顆光球拿出來,這玩意竟然還需要匹配上才能用。拿到手裏以後,那光球失去了光亮。裏面好像是一株植物,他還真不認識,不過好像和開了花的人蔘有幾分相似,倒是它的花又比人蔘的大一些。
不等他細看,那東西居然自己飛到了她嘴巴里。
這是自然是貔貅乾的,它怕賈珏多想,畢竟黛玉是絳珠仙草的事可是透明的:“宿主莫慌,這一切都很正常,等會宿主和林黛玉相濡以沫就好。切記,一定要相濡以沫。”
聽了系統的話,賈珏放下心來,見黛玉坐起來了,就俯下頭,和黛玉來了一次法氏的浪漫激吻。
“我去給你開藥,我讓紫鵑給你送來,到時候你用它洗洗就好。”
黛玉點了點頭像催促他離開,主要是她實在是沒臉見人啊!她沒想到的是賈珏開了門,又回頭問她:“會不會?要不我幫你洗吧!”
“珏哥哥,你……”黛玉剛剛起來並沒有將鞋子提好,就順手脫下來,扔向賈珏。
賈珏沒躲,因爲那繡花鞋剛到自己身前就失了力道,撿起來,給黛玉拿過去。給她穿上的時候一時玩心大起,拿起來嗅了嗅,就同一個浪蕩子一般,輕佻的調戲道:“嗯,真香。”又隔着襪子,在她腳背上親了親,擡頭看她呆呆的,一時沒忍住,再她脣上又親了親,慌忙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