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的一瞬間,賈珏就領取了獎勵,他怕被這狗系統給賴帳。
這次收到的光珠是薛寶釵的,看來接下來又是一個個不眠不休的夜晚。
告別了元春,本以爲今天也是無所事事的一天,薛寶釵主動來尋他了,這倒是讓他挺意外的,畢竟,薛寶釵雖然有了些改變,但卻從來不會主動來他這裏爭寵。
薛寶釵進了梓芳殿,直接跪在了賈珏面前。
賈珏眉頭緊鎖,一語不發,等着薛寶釵自己說。
可薛寶釵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就只好跪着。
沉默了片刻,還是賈珏不忍心,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女人。
“寶兒,你應該知道,我最不喜的就是這樣,有什麼事,說就好了,你這樣跪着是什麼意思?威脅?”
薛寶釵趕緊開口:“沒有,我……”
賈珏打斷她的話:“那你還不起來?”
賈珏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嘆了口氣:“過來坐吧,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有什麼事,你跟我直說就行,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永遠是平等的。我同樣也說過了,如果我惹你生氣了,你想打我一頓,我絕不還手,擺好了姿勢讓你打。這話我跟誰都說過,比如我讓晴雯做些過分的事情,她不樂意,把我踢下牀,我從來不生氣,本來這就是我的錯。香菱,以前對我百般討好,現在卻也不了,因爲她發現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是平等夫妻,沒有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在下。
寶兒,我們一起也生活了這麼多年了,大家都有所改變,爲何你就是改不了了?老是覺得夫定爲妻綱,爲何就不能是妻爲夫綱呢?”
薛寶釵心裏自然也是清楚的,可她知道的就是夫爲妻綱,丈夫就是女人的天,她母親也經常跟她這樣說,每一次,她也想如同賈珏所說的那樣的時候,就會聽到母親的說教,讓她討好賈珏,久而久之的,她心裏哪還有賈珏所說的這番道理,畢竟,賈珏不可能天天跟她說這個。
這幾天薛姨媽天天對她施壓,再加上賈珏媳婦衆多,也不可能天天去她那裏,又聽了賈珏的這番話,心裏的承受能力也終於達到了頂點,仿若山洪一般,一股腦的爆發了出來,撲進賈珏懷裏放聲哭了起來。
賈珏一手摟着她,一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哭了一刻鐘的功夫,薛寶釵才停止了哭泣。
眼睛紅紅的,跟兔子的沒啥區別,除此外,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賈珏也不忍心再去責備她些什麼。
最終只能替她擦乾了淚水,不過也沒什麼淚水了,全部在他衣服上。
沒好氣的道:“可跪夠了?還有哭夠了嗎?”
薛寶釵拿起她那有點肉乎乎的拳頭,在賈珏胸膛上捶了幾下,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發生什麼事了?”
薛寶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哥哥他。”頓了一下,咬了咬脣,還是說了出來,“他又打死人了,被人給抓了起來。”
“這次又是爲了什麼事?”
薛寶釵也只好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
這事兒也還得從薛家說起。
以前提過了,薛蟠曾經花重金娶了個花魁,這月弄醒嫁給薛蟠後一直吊着薛蟠的胃口,讓他一直保持着新鮮感,偶爾在給薛蟠些甜頭,讓他離不開自己。
就這樣,過了幾年時間,把薛蟠養成了一個乖巧的舔狗。
看薛蟠如此聽話,她打算把自己交給薛蟠,若是有了個孩子,說不定她就可以升爲妻了。
當她有了這番打算的時候,薛姨媽出手了。
對於月弄影薛姨媽一直就不喜歡,如今這風塵女子越來越放肆了,還隱隱有了想當正妻的心思。她哪裏還能容忍,就想着讓薛蟠取個老婆,這樣也好斷了她的念頭。
千挑萬選之下,薛姨媽看中了夏家獨女夏金桂,這可是個搖錢樹啊。起初,薛姨媽也只是把夏金桂當成搖錢樹來看,可聽薛寶釵說此女刁蠻任性,跋扈潑辣,薛姨媽更加肯定了內心的想法,她一定要讓薛蟠娶了夏金桂。
原本以薛家如今的家底,娶夏金桂,人家還不一定答應,可她女兒嫁的好啊,於是,夏家很痛快的答應了這門親事。
月弄影心機深城,做事滴水不漏,每天在薛蟠面前搬弄是非,顯示着自己這個受害者是多麼的弱小無助又可憐。
夏金桂猶如一個莽夫,憑藉着自己的家事以及婆婆的支持,再加上她心狠手辣,與月弄影的交鋒中,每次都能夠佔點便宜。
夏金桂生的比較壯實,月弄影花魁出身,自然是嬌小可人,這樣一對比,二人之間就存在了武力差。
夏金桂也是個被寵壞了的主,被月弄影頂撞,自然是要打她幾個耳光才痛快。
月弄影吃了虧,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她武力值不行,可她有腦子啊,於是就在薛蟠面前一頓嚶嚶嚶。
薛蟠自然是熱血上頭,衝到夏金桂面前,朝着夏金桂的臉就是幾巴掌。夏金桂開始不依不饒,鬧到薛姨媽那裏,薛蟠自然也是討不到好。
見薛蟠喫癟,月弄影也知道,在吊着薛蟠,可能就會出大事,於是就讓薛蟠嘿嘿嘿!
薛蟠果然被她謎了雙眼,再次滿血復活,加入到這場鬥爭中去。
這種事兒吧,一次兩次還好,可每個月都來上這麼一次,哪怕薛蟠是個傻子,也會發現些什麼,更何況他還不是。
在這種生活下,他終於有了厭倦,開始不想回家了,喜歡在外流浪,也是這個時候,他又迎來了人生的曙光,那就是蔣玉菡。
見到蔣玉菡的那一刻,原本冰冷的心在次變的暖洋洋的。
沒了薛蟠,二人鬧得更歡了,終於把薛蟠逼急眼了,直接跑出去想尋個好地方清靜清靜,恰好恩科沒啥限制,就直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