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裏傳出了管家的驚呼聲:“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啊——”
兵卒可不會慣着他們,用刀柄狠狠地抽在了他臉上,血水和着牙齒吐了出來,疼的管家發出一陣陣怪叫。
兵卒哪裏會去管他,徑直去打開了府門。其他的護院被這血腥而又暴力的一幕早嚇傻了,哪裏還敢阻攔這人。
門開了,領頭的問道:“剛剛是哪個夯貨阻攔老子抓刺客?”
護院們沒說話,剛剛進來的那個兵卒說道:“大人,就是這個狗東西。”
“格老子的。”
“咔嚓——”
領頭的抽刀,將那人給砍了。(用刀砍脖子的聲音真不知道用哪個詞描述。)
拿着刀,在那管家的錦衣上擦乾淨了,插回刀鞘。
“媽了個巴子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要是再敢阻攔老子抓刺客,老子見一個砍一個。”
“搜!”
一聲令下,所有人在整個府裏找起了人。
馮府的家主被驚動了,哪裏會任由這羣人在他府裏翻來翻去,出來就大罵這羣人。
“啪啪——”
幾個大嘴巴子下去,也就安靜了。
接下來的事就的簡單多了,衆人在府裏搜了起來,至於那種在丫鬟身上摸一把,或者一個不小心將某個小妾的邂衣扒拉出來,亦或者把某個夫人拉過來拉過去,趁機卡卡油,佔點便宜,他們可是賈珏訓練出來的兵,哪裏會做出這種事情。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兵卒大吼道:“頭兒,這裏有動靜。”
“追!”
一隊人,也就五十個人,聽到這一聲吼,全圍了過去。
馮家主抽了抽肥胖的臉頰,你確定這麼一嗓子喊出來不會驚動了那刺客?這一嗓子是專門喊給我聽的吧?哼,賈珏小兒,就會耍耍這種老子玩剩下的,抓到了又怎樣,隨便推出去個人讓你殺就行了,難不成你還敢將我給殺了?我背後站着的可是洛家,你要想當皇帝,又怎敢招惹洛家,不給洛家幾分顏面。
這樣想着,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領頭的押着一個黑衣人跑了過來,黑衣人見了洛家家主,激動的喊道:“家主,家主救我?是你讓小的去刺殺殿下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家主救我啊!”
馮家家主的嘴都快氣歪了,求我救命還站在那裏,臉上都tm還帶着笑是怎麼回事,就算演戲,也該好好的演吧,不帶這麼隨意的吧。
領頭的質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馮家主依舊高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敢殺我嗎?”
領頭的聽後,咧嘴笑了笑,向馮家主招了招手。
馮家主一臉孤傲,大大咧咧的向領頭的走過去,兩上完全寫着六個字——你能拿我怎樣?
領頭的見他過來了。
“嗆啷——”
長刀出鞘,月光映照着寒影,劃破了馮家主的腦袋。
五尺青鋒,長刀出鞘,血濺三尺,一顆大好頭顱討厭了那快要縮進身子裏的脖子,一滾一滾的,非常歡快的逃離了他的脖子。
幾個小妾尖叫了出來。一攤攤黃色的液體在院子裏四處亂流。
領頭的說道:“殺!”
咔嚓,咔嚓,咔嚓——
這樣的聲音不停地在洛陽城裏響起,今夜,可以說是一個不眠之夜。
到了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賈珏的殺戮讓老天爺也感到悲痛,悄悄的下起了雨,洗刷着洛陽城裏的血水。
洛陽城裏的百姓下意識的去讀今日的報紙,可看到報紙上面的內容,不約而同的揉了揉眼睛,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又揉了揉,再看一看。
沒錯!
的確是:“價目表
今日特價,每人限購一斗。
粟米五個銅板。
小麥六個銅板。
精米六個銅板。”
再翻到招工那裏,今日的東西也全部變了。
“擅長女工的婦人兩萬人,工價,每天一張糧票,一斗小麥。
壯漢兩萬人,工價,每天一張糧票,一斗小麥,一斗精米。”
那羣窮苦百姓一下子就炸鍋了。
一股腦的涌向了府衙,今日這工,必須要被選到。
不愁喫喝的人家,看到另一個板塊則是瞠目結舌。
又,又,又殺人了!這次死了差不多三百人。
三十幾個大戶人家,丫鬟奴僕不殺,只殺主子,死的也就只有這麼點人。
對於這兩次出手,柳湘蓮十分不解,幹嘛非要連那些小孩子也不放過呢?
這個疑問柳湘蓮得不到答案,自個也想不明白。
賈珏看他那副疑惑的模樣,他就清楚了柳湘蓮的疑惑。
“有些人,不把他們殺怕了,他們是不會安生的。你覺的本王殺錯了?”
柳湘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草民覺得殿下不該將那些小孩子也殺了。”
賈珏微微笑了笑,說道:“本王給你講個故事吧。
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老和尚每日喫齋唸佛,心若止水,不理外物。偶然一日,和尚下山去化緣。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一位重傷的漢子。
老和尚順手就將他救了下來。
一年後,這漢子的傷好了,並沒有離開這座寺廟,和老和尚住在了一起,每天挑水砍柴,喫齋唸佛,倒也逍遙。
這樣的日子過久了,這漢子就厭倦了這樣的日子,他每天都會下山一趟,而也是從這一天開始,江湖上時不時的就有人被滅族。
又是一年後,山下的鎮子裏聚集了一大堆人,人人面容兇悍,看眼神,就知道他們想殺人。這羣人的出現,自然也是引起了老和尚的注意力。
這天,老和尚從起牀以後就開始唸經,一整天,不喫不喝,就跪坐在那裏念着經。漢子也跟着他跪在那裏,同樣不喫不喝。
第二天,老和尚依舊如此。漢子也一樣,就這樣跪着。
山下鎮子上的人越聚越多,好像陰天的一片黑雲,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到了第三天,老和尚已經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