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走了不久後,在皇宮裏當公公的水滿來了。
賈珏看他面色凝重,領着他去了書房談話。
水滿開口就說:“殿下大事不好了。”
“發生了何事?”
“密探來報,北方,女真人和羅剎人聯合到了一起,女真人從羅剎人手裏得到物資,秋收後,他們肯定會南下。”
“過來的路上可通知了元達?”
“來的匆忙,並沒有。”
賈珏點點頭,寫了個紙條,吹了吹口哨,飛進來一隻鴿子後,將紙條放入鴿子腿上的信筒,放了出去。
“還有呢?這麼一件可稱不上什麼大事?”
“倭國那邊也出了問題,有個什麼大不什麼顛的國家,說是什麼日不落帝國,他們偷偷的集合了倭人,給他們提供武器,讓他們反抗我們。
瓊州島那邊也不太平,那南安太妃來京,好像是爲了過繼個姑娘過去。”
“瓊州又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什麼牙偷偷的暗中幫助大理王,大理王就和瓊州起了衝突。”
“還有沒有?”
“有,殿下的身份應該是暴露了,蘇湖兩地傳來消息,說今年顆粒無收,需要朝廷賑災,實際上今年的收成是最好的。”
“還有沒有了?”
“殿下,你是覺得事兒不夠大嗎?”
“徐遠達來了,讓他等我,我有一件天塌下來的大事要去處理。”
“諾。”
至於賈珏去做什麼,水滿並沒有問,這種問題,不該他問。
賈珏出了門,直奔賈母的房間而去,娘希皮,活的不耐煩了,敢來刨老子的根。
賈母的屋裏一共有五人,賈母和一個年紀差不多的老嫗坐在一塊,下面坐着王夫人、趙姨娘還有探春。
賈珏進來了,唯獨探春站了起來。
“怎麼,本王不配你們下拜。”
探春自然是知道賈珏想要給衆人一個下馬威,於是第一個跪下道:“民女拜見殿下。”
磕完了頭,探春感覺怪怪的,她還是第一次跪下給賈珏行禮。
賈母、王夫人心裏咒罵着探春,跟着跪了下來。南安太妃也只是個郡王妃,哪裏能比的過賈珏這攝政王,不情願的跪了下來。
倒是趙姨娘跪的最乾脆,她地位低,習慣了。
“拜見殿下。”
賈珏將探春攙扶起來:“起來吧。”
賈母坐回榻上後,冷哼道:“怎麼珏哥兒,見了我這老婆子,都不願意行禮了?是我這個當老太太的婆子和你隔的遠了,不配?”
賈珏道:“人貴有自知之明,老太太,不容易啊,難得的活通透了一次。”
賈母氣的牙癢癢,冷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本王聽說有人來認親,可有此事?”
賈母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三丫頭是西府的姑娘,你管天管地,還能管我讓三丫頭認個乾女兒不成?”
“宿主,你是不是都快忘記我了?新任務它來了,當衆親吻賈探春!”
“這倒不至於,本王就想知道,南安太妃,你何故認個乾女兒?”
南安太妃說道:“女大當婚,大理王缺個王妃,我收了這丫頭當乾女兒,把她嫁給大理王,這是多大的好事啊?”
“我不嫁!”有了賈珏在,探春有了底氣,這次並沒有任由她們說下去,直接拒絕了。
賈母質問:“你已經當了這麼多年的老丫頭了,怎麼,你還想當一輩子的老丫頭不成?”
探春向賈珏祈求道:“珏哥哥,你說過的,你會養我一輩子的?”
一項堅強的探春,遇上了這種事,也只能默默地流起了眼淚。
賈珏走到她身邊,將她拉起來,擦了擦她的淚水,猝不及防之下,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下吻了上去。
當兩片火熱的脣貼在一起,一條大舌頭還想突破皓齒的阻攔的時候,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麼,亂倫啊,天理不容啊!
就在探春亂神之計,那條大舌頭終於尋到了丁香小舌,於是就瘋狂的追逐了起來。
探春並沒有反抗,而是笨拙的迴應着,她沒有閉眼,看着賈珏的眼睛,好像想從賈珏的眼睛中看到自己。
脣分,探春感覺到了一股剖心之痛。
閉了閉眼,一滴清淚落下。
心裏暗道:“再見了,珏哥哥。或者,夫君。”
推開賈珏,向柱子上撞了過去。
這一吻,會讓賈珏和她成爲天下人的笑話,經管她無怨無悔。
所以,她必須死,只要她死了,賈珏就還是那個賈珏,就不會被人看不起,畢竟這是一個無比包容男人的時代。
賈珏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了,比探春更快一步,抓住了她,給她來個個腦瓜崩。
責怪道:“你這是做什麼?親你的時候你不推開,反而配合我,親完了你又尋死,這麼看不起我的嗎?”
賈珏一個公主抱,將探春抱在懷裏,對衆人說道:“賈家三女,賈探春,今日,本王水宸軒納她爲妃。”
貔貅看到那滴落入蓮臺的淚水,高興的放肆大笑,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果然,在合適的時候發佈合適的任務,就能夠收集到淚水。看了看那裝滿了淚水,寫着隱情的小洞,滿意的點了點頭。
賈珏不希望這狗系統薅他羊毛,立馬領取了獎勵,這次是香菱的。
賈珏的一句話,震動了所有人的心房。
他,說他是水宸軒。
水乃國姓,而如今皇后的兒子叫水宸安,這個信息量非常大!
賈珏抱着探春出了門,探春才恍若大夢初醒。
聲音中夾雜着激動和不敢置信的問道:“珏哥哥,你,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賈珏故意賣起了關子,調侃道:“什麼是真的?”
“就是你說你叫水宸軒,而不是賈珏。”
“誰說的?我明明就是賈珏,同樣的只不過也是水宸軒。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我會親自己的堂妹吧?”說道最後,他聲音越來越小,堂妹是沒親,可他已經把堂姐糟蹋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