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明天要領着黛玉出去,這事兒還沒說呢,他就去了黛玉的房間。
黛玉坐在梳妝檯上卸着頭上的釵子之類的首飾,賈珏進來了轉過頭問道:“香菱不是有點不舒服嗎?你不去陪陪她,怎麼來我這裏了?”
“我去看過了,沒什麼大礙,來月事了,肚子有點疼。”
“可是有事?”
賈珏驚訝的問道:“了不得,我的林妹妹都能夠能掐會算了,是什麼時候學的?”
“油嘴滑舌,就沒句中聽的,我問你,你都有多久沒陪着我了?”
賈珏恍然大悟,原來是喫醋了:“你呀你,我還以爲你已經不弄小性了,原來只是藏起來了罷了。鳳丫頭和寶丫頭不是再生產嗎?你當時由我陪着,到她們了,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好了,別喫味了,今兒個就讓我好好的陪着你,總行了吧。”
黛玉開心一笑,她也不氣,只不過就是想讓賈珏哄哄她,只要賈珏哄她兩句,她就會變的非常開心。
頭上的首飾已經拆完了,揚起兩條胳膊,對賈珏說道:“抱我去牀上。”
走上去,讓黛玉的兩條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他則托住黛玉的屁股,將她抱到了牀上,公主抱體現的是霸氣,這樣的抱法體現的則是情趣。
被黛玉這樣一攪和,賈珏覺得很有必要來點飯後運動,用來消食是非常有必要的。
很快,一場激烈的戰鬥打響……
一個時辰後,戰鬥結束,最終還是柔弱的黛玉敗下陣來。
賈珏得意的下牀去打熱水了。
一切歸於平靜後,賈珏摟着黛玉,一隻手不老實的在雪峯山攀爬。
“林妹妹,發現了沒有?”
“發現什麼?”
“就是它比原來大了。”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被這樣調戲,還是難免紅了臉:“無恥!”
賈珏笑了笑,說道:“對了,明天有一場壽宴需要你參加。”
黛玉打了個哈欠,鼓囊着說道:“知道了,我困了,快點睡吧!”
賈珏點頭,揮了揮手,帶起一陣風,將蠟燭吹滅,抱着黛玉進入夢鄉。
餘家。
餘慶文辭別賈珏後,回了家就立馬向自己母親院裏走去。
這些天天氣熱,餘老太君領着餘慶文的小兒子餘有亮坐在院子里納涼。
晚間的風吹一吹,驅散了整天的炎熱,安撫着白天的煩躁。
餘慶文來到餘老太君邊上,恭敬的站好,這才說道:“母親,孩兒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事情辦妥了,殿下答應說明日會來,”
餘老太君點了點頭,繼續給一旁迷糊着了的小孫子扇扇子。
餘慶文有許多疑惑想問自己的母親,可母親這架勢,儼然一副不想和他多說什麼的樣子,這讓他感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餘有亮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奶奶,你們就在這裏說吧,我已經醒了。”
餘老太君瞪了餘慶文一眼:“說吧,有什麼不明白的?”
餘慶文不敢再有所遲疑問道:“母親,爲何你就那麼篤定這位殿下就一定會來呢?我們可跟這位殿下沒什麼交情,而且,我們的家財纔剛剛被他給奪取。”
要不是沒錢了,他家裏也不至於用不起冰。
餘有亮又打了個哈欠:“父親真笨,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明白。你們大人最喜歡做的不就是打一棍子,再給顆糖嗎?那位王爺他要的是將所有的田收回,他要的不是將整個江南的人都殺了。所以父親的所作所爲,可以說是給天下人做了表率,那位王爺是不可能將這樣的表率殺了的,反而會表揚。還有,父親,家裏的錢不是那位王爺要奪的,是因爲家裏的人乾的壞事太多了才被奪的。他要的是田,而不是錢,畢竟如今的錢可是由他來印的,他是不在乎父親那點錢的。”
聽完自己兒子的這番言論,餘慶文覺得非常有道理,不過他可不願意承認。看着自己母親慈祥的撫摸着自己兒子的額頭,心裏一股子醋意瞬間就涌了上來,不願意多留,給母親告了安,灰溜溜的走了。
走的時候他還聽到那不孝子向他母親抱怨道:“奶奶,父親好笨啊!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明白。”
餘慶文生氣的想着:“小兔崽子,既然那麼厲害,怎麼不是你把我養下來,而是我把你養下來的?媽了個巴子的,你有老太太護着,我打不到你是吧,行,我抽你娘去!”
有了這個想法,說幹就幹,狠狠地抽了喬氏一頓,讓她啊啊啊的叫了一刻鐘,這才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賈珏讓人準備了他的車駕,他將那身已經不知道多久沒穿的王袍套在了身上。
頭上戴上了潔白簪纓黑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龍紅蟒袍,腰間一條碧玉黑鞓(ting)帶,一雙金絲白雲靴。
衆人已經好久沒見他這樣打扮過了,現在一看,還真是秀麗至極。總感覺歲月沒在他身上留下絲毫痕跡。
黛玉也穿上了屬於王妃的服飾,紅色的大衫,繁雜的大妝,讓黛玉也增添了幾分霸氣。
準備好了以後,讓人駕了車前往。
原本像餘家這樣的大家大族,家裏的老太太過壽,那可就是熱鬧非凡啊,可如今顯的就有點蕭瑟了。
不是說他們沒有邀請別人,而是請了後沒人來。
這個情況,賈珏也早有所料,而且他還料定,只要大家聽說他來了,那麼立馬就會有人過來。如今的他就是這杭州城的風向標,他在哪裏,風就吹向哪裏。
餘家的大門前早早的就打掃乾淨了,今天天宮作美,天氣難得涼爽。
賈珏家裏只有一個陰陽人,那就是水滿,如今水滿不在,邢半山就充當了這個角色:“攝政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