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曾豔雪投去一個眼神,讓她回屋裏去。
說時遲那時快,她剛進屋,門就打開了。
季懷安本就提前現在門的一側,剛巧曾豔雪家的門是往裏開,擋住了他的身體。
陳斌慢慢走進屋內卻不見有人,他從門縫裏瞧見臥室的燈還是亮着的,以爲曾豔雪給他準備了什麼牀第之見的驚喜。
“寶貝?我來了~”
他搓搓手,隨即把門關上。
就在關門的瞬間他感覺到身後有一道黑影突然閃過,頓時警惕起來。
季懷安一腳踢飛他前面的猥瑣男,還搓手,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真想剁了他的手。
“啊,臥槽你……”
陳斌毫無防備的被一腳踢飛,和冰冷的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季懷安隨即又扔過去一張定身符,不讓他動彈。
張斌對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一懵,待看清楚來人後隨即暴怒。
“你就是那個賤人的姦夫?難怪她不願意和我訂婚,別以爲你有個臉蛋就了不起,她是我的。”
季懷安對他的話不屑的嗤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說,你背後的人在哪裏?”
“什麼我背後的人?聽不懂你說什麼。”
季懷安也不廢話,直接一張符打在他身上,肉眼不可察覺的心疼了一下。
這可是他下山之前畫的爲數不多的壓煞符。
隨即陳斌痛苦的大叫,眼角爆紅,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一樣。
季懷安把腳拿開,蹲下身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的小可憐。
“我勸你實話實說,我這符可是會讓你自食惡果的。”
屋內的曾豔學聽着外面陳斌痛苦的喊叫忍不住想要開門出去,可是想到季懷安的吩咐,她又生生的忍住了。
只是她眼角也在微微發紅,像是喝醉了一樣。
客廳裏的陳斌聽他的話沒有迴應,只是一個勁的哼哼唧唧,開始罵季懷安的列祖列宗。
感受到包內的震動,他安撫似的摸了摸,隨即手指點在陳斌的眉尾位置。
“你祖宗的,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是師奶奶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那你把她請出來,我看是她磕頭認錯還說我低頭!”
季懷安笑了,這世上能和他比道術的人屈指可數,連祖師爺都說他是難得人才。
乾玉觀的道爺怎麼可能隨便就讓人拿捏。
感受到屋內的陰氣忽然降低,季懷安一腳把他踢趴下,猛的把他衣服扯開。
他的背上頓時顯現出一張人臉,又老又醜,他都不忍直視。
那道人臉彷彿要衝出他的皮膚,不管陳斌大喊大叫,她嘶啞着聲音開口:“小友,截人生意就不地道了。”
季懷安痞痞一笑,眼裏沒有溫度的看着眼前的人臉。
“小友?就你也配這樣叫?陰毒的玩意。”
說完直接對着人臉呸了一口,又顯示髒的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
“你是哪條道上的,這麼不懂規矩……”
季懷安陰沉臉,不等她說完直接一道符扔在他陳斌的背上。
“你很喜歡這具身體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把你們這對黑心腸的鎖死。”
隨即陳斌和那個老妖婆同時發出一聲慘叫,房間裏的陰氣頓時大增。
季懷安掏了掏耳朵,一腳踩在陳斌的背上。
“給爺閉嘴,一會讓你魂飛魄散。”
老妖婆倒是閉嘴了,可陳斌還在大叫,接連被踢了好幾腳,加上身體裏的兩道符,他感覺自己已經快炸了。
“大師,我求你放過我,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迷了心智,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季懷安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心裏一陣惡寒,他嫌棄似的後退半步。
“姑娘,你可以出來了。”
曾豔學艱難的從裏面走出來,此時受到桃花煞的影響,她面色慘白,可是眉眼桃紅,看起來像唱戲的戲子。
她瑟縮着站到季懷安的旁邊,待看清楚陳斌的樣子後,她下意識想要往後躲。
“怕什麼,他現在就跟老鼠一樣,任人宰割。”
“看到他眼角的問題沒有?這是桃花煞,他趁着去你衛生間那會拿走了你的東西,然後和他的東西結合,結成的桃花煞。”
“還好不是很深,可以救,你要不自己問問是什麼?”
季懷安話剛說完,陳斌後背的老妖婆又一次開口。
“陳斌,你最好守口如瓶,他拿你沒有辦法,等你說出來就是你的死期。”
曾豔雪下意識的拉住季懷安的手,她害怕解不開桃花煞,以後和這種人稀裏糊塗過一輩子。
季懷安皺皺眉頭,不動聲色抽出自己的手,冷冷的開口。
“你自己招,如果我的僱主開心了,還可能只是報警抓你,如果我自己憑本事問出來的話,那可能就是你們一起魂飛魄散了。”
老妖婆卻不以爲意,嗬嗬嗬嗬的笑起來,曾豔雪頭皮發麻。
“魂飛魄散?小夥子,就憑你一張嘴,還能畫出引雷符?陳斌不要被他騙了。”
“我修行幾十年,就沒見過哪個年輕人能畫出一張拿出得出手的引雷符。”
季懷安不做辯駁,他沒有走出乾玉觀周邊太遠的距離,如今別的年輕人能不能畫他不知道,但是他,絕對能!
“陳斌,你說吧,大師很厲害的你已經喫過苦頭了,看在我爸和你爸的交情,我可以把你們交給特別行動組織。”
陳斌大笑起來,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季懷安和曾豔雪。
“賤人,狗男女,讓我成全你們是不可能的,一起下地獄吧,這輩子你就註定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曾豔雪好歹還是個大二的姑娘,受不了他一番言語的侮辱,頓時大哭起來。
“你才噁心,我不答應聯姻的要求你就對我下咒,你就應該魂飛魄散,你家就應該斷子絕孫……”
說完她泄氣似的倒在地上,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
“大師,解決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