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今天也是想從你這兒買下一個月的符,咱們一起結。”
顧瑞微微讓開,伸手道:“請。”
開到客廳,顧姨有眼力見的給石老闆倒茶,旁邊林之墨和陳韻坐在一邊。
石老闆看到陳韻也沒有多意外,就憑他那氣度不凡的氣質,只當是季懷安的朋友。
他朝着林之墨和陳韻兩人微微點頭,小嘬一口茶後從包裏拿出一張單子遞給季懷安。
“季先生,這時所有軟裝的發票,最下面是這兩個門的。”
季懷安接過,只隨便看了眼最後的價格他就差點咬碎了後槽牙。
五個牀,20套上四件套,九個空調,一個抽油煙機,九個熱水器,兩扇門,兩個密碼鎖……
他嘴角抽了抽,二三樓每層三個房間,每個房間都配了熱水器空調,另外準備了換洗的四件套。
一口兩個房間,比較小一點,同樣的裝備,還有廚房,客廳……
共計五十八萬七千。
他把單子遞給林之墨,林之墨只是摸摸鼻子又遞給陳韻。
陳韻莫名其妙,遞給他幹嘛,他又不是業主。
他隨手彈了彈紙,既然傳過來了就勉爲其難看看。
只一眼他就倒吸一口涼氣,他伸手在沙發上摩擦兩下。
“這沙發八萬多?”
石老闆笑道:“我拿的店裏中等的,所有我都是按照中等置辦,這沙發是烏金木真皮沙發。”
季懷安深吸一口氣,心理默唸:自己找的。
隨後他看向石老闆:“既然這樣,那我掃你某寶吧。”
本來卡里還有八十萬不到,這下去去了五十幾萬,下個月還要房貸,想想就腦瓜疼。
石老闆不急不慢的又嘬了一口茶,他開口道:“是這樣的,季先生,我呢就開門見山了,那個符紙我打算買一年的,您看多少?”
林之墨擡眼看過去,這麼貴也只能怪自己太相信a市的物價了,他忍。
“一張壓煞符一萬,看在陳組長的面子上,出場費我就不收你了。”
他剛說完,陳韻就咳嗽了一下,季懷安不明所以的看過去,眼裏滿是疑惑。
反倒是石老闆搖搖頭,他拿出手機按下一條語音:“哥,季懷安家的軟裝按照他的要求就行,他不差錢。”
“出場費話,溫家那邊出的50萬,而且他的符我聽我北城的朋友講過,很多還是我們沒有的,你別欺負人家外地人。”
季懷安了然,這時陳京彬提前打了招呼,難爲他有心了。
石老闆堆笑道:“季先生,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您呢也是實力很強的玄師,我呢也是個生意人,這樣,我就按照我表弟的價格收你出場費。”
季懷安不知道陳京彬是什麼價位,他餘光看向陳韻。
陳韻則是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既然石老闆都這樣說了我就應下了。”季懷安勾脣一笑,能省則省吧,這家大業小的。
石老闆頭腦一晃,摸摸下巴臉上帶着一抹笑意:“符拿一年的吧,就四萬,出場費按照我表弟的話,我問過,風水這一塊他出手就是十萬起步,我給您算十五萬。”
石昌強對着季懷安笑眯眯的說完,眼裏滿是亮光。
林之墨不知道季懷安有多少錢,就在一旁安靜的坐着,不說話。
陳韻覺得這點小錢季懷安還是有的,畢竟他毫不猶豫就一次性付清了50萬,而且還住這麼好的大別墅。
再加上他聽陳京彬提過,季懷安是一觀之主,那他應該手裏閒錢挺多,
只有季懷安一個人心裏默默肉疼,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他堂堂乾玉觀道爺,說出去話當然要履行,再說東西都用了,也安裝好了,沒必要惹出其他事端。
季懷安掏出手機,心裏默默吐槽他師傅,爲什麼要買這麼大的房子……
隨後他禮貌的對着石昌強說道:“石老闆,我掃你。”
石昌強當即拿出手機調出二維碼。
不一會石老闆手機裏就傳來機械的女生:某寶到賬三十九萬七千元。
季懷安肉疼。
陳韻眼睛尖看到密碼門有一個已經裝的差不多,站起來走過去看。
“季懷安,你這個門弄這麼高級,防盜嗎?”
季懷安看過去,防盜門他之前看過,是暗紅色的,材質他不懂。
“鑰匙不方便,弄好了你們自己去錄指紋,密碼的話,一會我弄好了告訴你。”
說完他又對着石昌強道:“石老闆,四張壓煞符你要記得按時換,如果更換不及時那個白虎煞擋不住,你的生意會大受影響,可能這次還厲害。”
石老闆感激的說道:“這個我一定按時換,只不過這另外三張符我應該怎麼放呢?”
“聽說很多符不用百放着也會消耗它的效果。”
林之墨和陳韻不懂符,他們也不是用符的,也好奇的看過去。
這免費的課堂不停白不聽。
季懷安邊從包裏取出提前準備好的符,擺在桌上,邊說道:“我的符你放心,只要不被水浸泡,用黑色的布包着放在你平時存東西的地方就可。”
石老闆還是不放心,又道:“有什麼講究嗎?還是隨便什麼材質黑色的布都行?”
季懷安把符往石昌強前面推,眼裏劃過一抹笑意:“什麼布都行,但必須是黑色,用一張拿一張就行。”
石老闆小心翼翼的將幾張符收起來放在胸前的衣兜裏,臉上露出放鬆的表情,他懸起來的心總算放下。
天知道他沒生意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差點以爲自己啊產業飯自己這一代就要交代了。
一想到最近兩天生意還不錯,怕店裏其他人一時間忙不過來,隨後他站起來辭別。
“季先生,店裏生意緊張,我就先告辭了,您家裏的傢俱有什麼問題電話聯繫我就行。”
季懷安站起來把他送到門口:“那我就不送石老闆了,對了,多嘴一句,最近不要貪黑,生意差不多了就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