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接了,今天挺晚了,明天一早我過去特別行動組織找你合計合計,順便拿我的縛魂索。”季懷安想了一下終究還是接了下來。
如果他不接可能還有更多無辜的人死於那個厲鬼之手。
陳京彬高興的一拍大腿,這燙手山芋終於有人肯接了,他的飯碗算是保住了。
“兄弟,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季懷安笑笑,兩人最後又去說了幾句關於案子的事情才掛的電話。
他來到隔壁的房前準備和林之墨說一下。
畢竟兩人現在是一體,到時候還要林之墨一起去現場。
他擡手敲響隔壁門:“咚咚……”
林之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出現在門口:“怎麼了?”
說話間還有兩滴水珠從頭髮上滴落。
季懷安眨巴眨巴眼睛,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是不得不說林之墨身材確實很好。
也不知道以後便宜哪個女人。
“那個,我把陳京彬手裏的一個兼職接了,可能會有點危險……”季懷安沒忘他過來的目的,三兩句就說完那個案子。
林之墨淡淡道:“行,明天我和你一起走一趟。”
季懷安就喜歡林之墨這種隨時能叫動的性格。
他指了指樓下道:“好,那我下去了,顧姨應該也快做好飯了,你收拾好好了下來。”
“對了,銀環蛇和黃皮子我打算留下。”
林之墨沒有意外,季懷安之前沒有把它們弄走或直接丟下他就明白了。
他淡淡道:“你做決定就行,我沒有任何意見。”
季懷安心裏得到林之墨答案後直接下了樓,他還要和顧姨說一下以後每天多買一隻雞和多買一點瘦肉。
雖然顧姨不知道他要幹嘛,但還是記下來照做。
季懷安又拿出三千塊菜錢給顧姨,並且叮囑她買菜買好的不用擔心價格。
飯後幾人都很早回房間睡覺,第二天陳韻出門的時候季懷安和林之墨也一同往特別行動組織出發。
賈平一早就在大廳等人,看到季懷安過來他立馬走過去:“季先生,早。”
季懷安看着眼前比之前還瘦了一圈的賈平不由得詫異道:“壓力這麼大?”
“嘿嘿,一點點,這位是?”賈平禮貌的看向林之墨。
季懷安笑道:“忘了介紹,這是我朋友,林之墨,我們一起處理那個兼職。”
他又向林之墨介紹道:“賈平,陳組長組上的。”
林之墨禮貌道:“你好。”
“你好,你好,隊長已經在裏面等候多時了,兩位隨我來。”賈平示意兩人跟他進去裏面的會議室。
季懷安也不矯情,他直接跟在他旁邊一起過去,林之墨走在他另一邊。
“來了?坐,這是這件案子的具體資料,你們看看。”陳京彬把手裏的資料遞給兩人。
季懷安接過,這能稱之爲資料?寥寥幾行字介紹,其餘的都是特別行動組織對這個案子的分析。
“所有資料都在這?”他眼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陳京彬點點頭:“都在這裏,沒人知道那鬼的來歷,就像莫名其妙出現的一樣。”
林之墨蹙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京彬擰着眉說道:“排查過不下三次,附近固定居民沒有人失蹤,擴大範圍也沒有。”
“你也知道,a市這麼大,每天的人流量也很大,固定居民能差,但是那些沒有記錄在冊遊客就不容易排查了。”
“開元街道那邊算得上是人流量比較大的城中村,每天都有人離開,也有人搬進去……”
季懷安和林之墨對視一眼。
“明天七天了吧對吧?那就只能明天去現場捉了。”季懷安倍感無力。
賈平爲難道:“這,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它的真面目,上次我們一個隊都去抓也沒抓到。”
“對,它很會藏,它每次出現都像是做業績一樣,且找準時機抓人就走,悄無聲息。”陳京彬回憶起那天的事情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
林之墨半響開口道:“現在失蹤幾個人了?”
“四個,附近居民3個,我們的隊友一個。”賈平伸出四個手指說道。
季懷安心裏有了打算。
“行,我知道了,爲了避免其他人失蹤,明天就我和林之墨過去,你們一個也不要過來。”
“對於附近的居民也要通知到位,至於什麼原因你們自己想辦法。”
“總之,明天現場除了我和林之墨以外,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個活人。”
陳京彬點點頭鄭重其事道:“這件事我親自去辦你放心。”
“這是你的縛魂索,謝謝。”
季懷安接過縛魂索,上面還貼着他包着功德的符,他伸手觸碰,把功德收回來,然後把縛魂索放進隨身的包裏。
季懷安站起來道別:“不客氣,那我們就回去了。”
陳京彬親自將兩人送到門口。
季懷安打車回去,林之墨一言不發眉頭緊蹙。
季懷安問道:“怎麼了?”
林之墨沉吟道:“我總感覺哪裏怪怪的,那個東西像在告訴我們什麼……”
季懷安嗤笑兩聲:“呵,等明天就知道了。”
林之墨沒說話。
第二天兩人五點過就來到現場。
這是一條比較普通的街道,路上坑坑窪窪崎嶇不平,老式的居民樓大都只有三四層這樣子。
天還很亮,周圍卻安靜的可怕,兩人像是走在一個無人的大街上。
其實他們心裏清楚,這裏不是沒有人,只是因爲特殊原因所有人都躲在家裏沒有出現而已。
季懷安看着空蕩蕩的大街,這大概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看着這萬人空巷的大街對着身邊的林之墨說道:“找個地方等會吧,這裏就我們兩人,不信蹲不到它。”
林之墨點點頭:“現在才五點多,距離凌晨還很早,走,那邊診所門前有兩個長椅,我們去那裏等等。”
天確實還很早,季懷安拿出手機打遊戲,林之墨在一旁研究手機。這兩天他迷上了看視頻。
很快就到了十一點多,八月夜晚的風吹在身上都是熱的,季懷安額頭上早已經有了細細的汗珠。
十二點一到,周圍的風開始有了絲絲涼意,街道旁的樹也無風自弋。
“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