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
盧家人漲紅着臉死死瞪着隔離牆後面的季懷安一行人。
盧東籬更是被氣的懷疑人生。
他咬牙切齒道:“季懷安!”
季懷安朗聲道:“嗨嗨嗨,在呢。”
“噗……”盧東籬被他這件,賤的語氣的又吐了一口血……
羅雲氣極了,她嘲諷道:“你不也一樣絕後?”
“欺負我們沒有硬核實力,以強欺弱,就是你們的本事?”
“別高興的太早,千古苗寨是救人心切,而後面除了我們家,其他可都不是紙糊的。”
“季懷安,現在大家已經知道你在收集鎮魂釘,也對你的身份有了猜測,你就等着大家怎麼像一千年前一樣把你再次鎮壓。”
“哈哈哈……我就看着你一點一點的被他們分屍,被他們分魂……你就等着看自己是怎麼再次死的吧。”
林之墨擰着眉看向外面的盧家人,他捏了捏拳頭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還想再絞殺自己一次?
呵呵!
季懷安捏了捏他的肩膀,讓他放鬆下來。
他正準備給點盧家人點顏色瞧瞧,那邊的小銀和小狼直接雙開,破口大罵。
小銀:“靠,你特麼先關心關心自己吧,老子們可以慢慢等,你能等嗎?”
小狼氣的頭髮都衝了起來:“什麼東西,現在了還嘴硬,你先關心關心自己兒子能不能硬吧。”
“媽的,真是和你們呼吸同一處的東西我都嫌髒。”
“你們世世代代都這麼髒,簡直臭氣熏天。”
“你們下去之後能不能好好面對你們的祖宗?一羣蠢貨。”
……
兩人雙開罵罵了十分鐘,季懷安看林之墨恢復了許多就一揮手把眼前的隔離牆給破了。
反正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盧家人也認定季懷安就是1000年前的那個倒黴蛋。
就算他們出去報復,他也不怕林之墨會被突然偷襲。
只不過他看到盧家人的變化的時候還是驚訝了一下。
一旁的小狼連連後退,他用手擋住自己半張臉,一臉驚悚道:“我擦,什麼鬼東西。”
小銀也面色驚恐道:“靠,季懷安,這是一羣什麼生物?”
季懷安挑眉看向眼前的盧家人。
縱然知道自己收回了林之墨的魂魄會導致盧家人被報應反噬,但是看到他們本人後多少還是驚訝到了。
之間盧東籬和盧謹言原本剛好合身的衣服現在正鬆鬆垮垮的耷拉在他們身上,整個身形骨瘦如材,想和,骷髏架。
而他們的頭髮也不同程度的花白。
最要命的是兩人的氣色通通呈現一片死氣,臉上的肉凹陷下去,眼睛空洞而又無神,活像兩具活死人的屍體。
羅雲稍微好一些,畢竟她不怕盧家人,也只享受了羅家人氣運加持這種生活二十幾年。
不想盧東籬他們是延續了1000年的坐享其成。
所以羅雲除了被化妝品保養的很好的皮膚鬆鬆垮垮的塌下去了,其他的並沒有更大的改變。
只不過她的面相似乎並沒有被影響太多,隱隱還有長壽的跡象。
季懷安眯了眯眼睛,他不理解……
盧謹言張了張嘴,最終又閉了起來。
他現渾身痠痛,又累又困又餓。
活像幾天沒有喫過飯了一樣。
盧東籬也耷拉着腦袋不說一句話,一是痛的,二是累的。
他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他感覺自己渾身被車碾壓過一樣,哪兒都不得勁。
季懷安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隨後又將它放回到包裏。
他走上前擡手一揮就將禁錮陣解開。
而盧家人在感覺渾身一鬆的同時不自覺往地上倒去。
“咔咔咔……”幾聲響起,是盧東籬和盧謹言骨頭因爲太過脆弱而斷裂的聲音。
盧東籬終究還是躺在了自己那流淌出來的黃色液體圈裏。
冰涼的觸感刺激他神經,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因爲屈辱而留下了兩行清淚……
羅雲癱軟也順勢往地上坐下去,剛好倒在盧謹言的身上。
“啊……”盧謹言痛苦的呻吟。
“咔咔咔……”盧謹言身上爲數不多好的骨頭也斷裂了。
“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馬上移開。”
羅雲慌張的往旁邊移了移,但是她太過於慌張,再加上自己被禁錮的原因,忽然的放鬆她渾身也是一麻,根本起不到多少力氣。
她纔剛撐起身子就又倒在了盧謹言身上。
“咔咔咔……”
“啊……”
盧謹言殺豬般的尖叫響徹整個墓地。
小狼和小銀不忍直視,紛紛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爲什麼不捂住耳朵,當然是聽着聲音渾身神清氣爽啊……
果然,跟着季懷安混,日子是每天都很有趣呢。
小狼嚥了咽口水:“季懷安,你說他現在還有多少生的希望?”
季懷安歪着腦袋認真的想了一下:“生肯定能生,就是下輩子還能不能自由下地就不清楚了。”
季懷安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不隔音的墓地卻尤爲明顯。
羅雲好不容易纔將自己的身體從盧謹言身上移開,她立馬朝着季懷安怒吼:“季懷安,你等着我們羅家的報復吧。”
“你不得好死,最好再次體驗一次被分屍分魂的痛苦……”
小銀睨了她一眼,隨後隔空輕輕扇了一下。
“啊……”羅雲捂着臉憤憤的瞪着眼前的一行人:“打女人,你們他媽的不是好東西。”
“啪……”
羅雲:“啊……”
又是一個巴掌。
她不知道是誰扇的她,只能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一羣人。
小銀漫不經心道:“季懷安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打。”
“死女人,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來來來,你再說一個字,看看下一個巴掌會不會超過0.0001秒出現在你的臉上。”
羅雲識趣的閉嘴,又想罵人,又害怕被打。
盧東籬忍着屈辱道:“懲罰我們也受了,放過我媽吧,她只不過是看不慣我們受委屈而已。”
小銀直接無差對待盧家所有人,它直接說道:“喲,我當時誰說話呢,原來是二十幾歲還尿褲子且要看男科的盧東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