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安皮笑肉不笑道：“這次比剛纔更痛！”
朵朵鸚鵡學舌俏皮的歪着頭笑眯眯的看着他們：“比剛纔更痛呢～”
說完還咂吧咂吧嘴，回味了一下棒棒糖的甜。
小白笑着摸了摸朵朵的頭：“朵朵看那雷電好不好看？”
朵朵：“好看～”
小白輕咳一聲隨後看向另一邊：“季懷安，朵朵說想看。”
季懷安挑眉：“那好吧～畢竟我是個喜歡助人爲樂的好人～”
說完他就開始掐訣……
“咳咳咳……等等……”
雷電正在鬱結，道悔就堅持不住了，他剛剛就知道第一下的時候季懷安是控制了雷電的力度的。
不然，就他那一把老骨頭早就被活活劈死了，如果再來幾下，他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裏。
他看向季懷安，下定決心似的推了推餘瑞楠：“說吧，不要再掙扎了，現在是真的完了，如果不想下場太慘，還是老老實實說完。”
道悔眼睛一閉幽幽道：“想必你們也聽過不少他的傳聞，他的手段不止這一點！”
餘瑞楠嚥了咽口水，大概也在網上了解過關於季懷安他們的傳聞，聽道悔都這樣說了他也不想再遭受非人的待遇。
隨即，他立馬轉頭看向自己的餘中和：“爸，就說了吧，興許……興許……唉……”
說完他也癱軟在地。
明白人都知道，哪有什麼興許啊，路已經走到頭了，他們的下場不會比方丈輕……
餘中和啞然，他幽幽的嘆了口氣：“呵呵，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都說……”
季懷安注意到臺下的人這時候已經完全恢復，只不過因爲他的符不能動彈而已。
他看向暗處，點點頭，隨後拿出擴音符丟在空中。
“據我瞭解，餘家媳婦在公開生孩子之後除了第一次孩子滿月會出現在公共場合以外，之後從來都沒有再出現過，你們對外公佈的是家裏的女人要麼在國外保養身體，要麼就是在偏遠的山村體驗生活等等原因，但其實去了哪裏？”
季懷安說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餘中和，這其中的女人也有他的妻子，雖然他早已經知道答案，但是他就想聽聽他們會怎麼說。
而餘中平在聽到這個問題後整個人都懵了，就連餘瑞楠也愣在了當場，不過兩人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看起來呆呆的餘平方的靈魂。
“不說話，我的雷就要下來了！”
餘中平聽到這句話眼睛一閉，視死如歸般恢復：“死了，都死了。”
季懷安雖然早已經知道這個答案，在親耳聽到後不免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隨後他冷冷道：“據我所知，她們的魂魄並沒有魂歸地府，也沒有完全消散，所在，在哪裏？目的是什麼？”
季懷安和林之墨對視一眼，隨後看向道悔。
後者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幽幽的看向前面的三棟閣樓：“在閣樓的下面。”
“那些女人的命都是好命，全部是旺夫富貴命，由她們生出來的孩子本身就帶着福氣和旺氣，再由那些八字比較好的女人做掉的胎兒做的喫食由余家親自給他們的衣服服下，這樣肚子裏的孩子就能積攢很多的福氣和運氣。”
“而女人在生下孩子滿月後，她們的作用就沒有了，餘家不需要更多的人知道祕密，而這個福澤綿延陣還需要大量的鬼魂坐鎮，所以……就將她們壓在了下面。”
季懷安聽完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那三棟閣樓，隨後再次問道：“活人還是死人？”
道明幽幽回：“活人！”
全場一片安靜，沉默半響，季懷安再次開口：“餘家爲何資助那麼多的貧困生？爲什麼高調奔走在各個慈善活動？又爲什麼爲百姓做那麼多事？”
他這一次問的還是餘中和，有些東西，還是要明面上的家主說出來纔有意思，他的目的才能徹底達到，不然不利於他接下來的計劃。
餘中和擡頭看了季懷安一眼，他嚥了咽口水：“因爲……因爲……因爲……”
他因爲了半天還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季懷安嘲諷一笑：“我的雷已經準備好了！”
餘中和心尖一顫，嚇得他立馬回覆：“因爲，光有福澤綿延術不夠，我們想要消除業障就需要造福，相互抵消才能讓我們從泥潭裏面徹底擺脫出來。”
“不管是資助也好，還是慈善基金也罷，抖不過是爲了籠絡人心，只有大家的感激和信任才能讓我們得到更多的功德，功過抵消，餘家才能更加壯大。”
季懷安嘲諷一笑，他看向一旁的道明，隨後再次問他：“所以，這次接納這麼多人來清禪寺的目的是什麼？”
道明沉默片刻纔回答，他深深的看了一下臺階下面的那些人，最後嘆了一口氣：“不過是爲了吸取他們身上的氣運，在吸走他們的壽命供給餘家人用……也供給我自己用。”
季懷安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敢問方向高齡！”
道明眼睛一閉，淡淡道：“一千零六十九歲！”
全場一片寂靜……
良久，季懷安扭頭看向暗處：“出來吧……”
聽完，道明，餘中和，餘瑞楠猛地往季懷安看的方向看過去。
隨即兩道矮小的身影舉着兩臺手機從暗處走了出來，他們定情一看，正是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的兩個小孩！
小狼眼睛亮亮的：“爸爸，屏幕上說他們不是人！”
小銀也一邊走邊看字幕：“他們還說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