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看完設計圖的羅賓,不禁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大古問道:“這上面說的,冥王有着一炮擊沉一座島嶼的能力是真的嗎?”
“應該是有的吧!”
聞言,大古不確定道:“我也不知道冥王到底有沒有那種能力,可以一炮擊沉一座島嶼。”
但緊接着大古又說道:“不過,作爲三大古代兵器,就算不能擊沉一座大的島嶼,小一點的,想來是沒問題的吧!”
“這樣嘛········”
聽完大古的話,羅賓不禁看着手中的設計圖,若有所思。
而看着羅賓的樣子,大古當即就伸出手拿回了設計圖,然後看着羅賓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休息吧!畢竟明天就要離開了。”
“也對。”
聽着大古這話,羅賓稍微一想也對,隨後便不再糾結於冥王戰艦的事了,轉身便進了浴室。
········
與此同時,另一邊,七水之都的某處,弗蘭奇猛然驚醒了過來,接着又想到了之前艾斯巴古給他說的,急忙檢查起了自身的情況。
“呼~”
當發現自己完好無損後,弗蘭奇不由得鬆了口氣,但是緊接着當他打開自己上身,看着其內原本應該有東西存放,而此時卻空空如也的空間時。
“是誰?”
弗蘭奇不由的驚怒了一聲。
吼完,弗蘭奇也明白事情大條了,而後急忙調整好自身狀態,向着艾斯巴古的房子跑去。
他要去找艾斯巴古,告訴他出大事了。
不一會兒,弗蘭奇便來到了艾斯巴古的別墅外。
“等等!”
但就在弗蘭奇準備衝進去時,卡蒂法卻是剛好出來,攔住他道:“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麼?”
聽到卡蒂法的聲音,本來着急忙慌的弗蘭奇,這才稍微回覆了一絲狀態,隨後看着卡蒂法道:“我找艾斯巴古有急事,快點讓他出來。”
“你有預約嗎?”
看着弗蘭奇的樣子,卡蒂法卻並沒有依言讓其進去,而是淡淡地道:“沒有預約的話,那就請你明天再過來,現在天色已晚,艾斯巴古先生已經休息了。”
“你········”
聽着卡蒂法這話,弗蘭奇不由得氣急,指着卡蒂法好一陣,最後只得放聲大喊道:“艾斯巴古,你快點出來,出大事了。艾斯巴古!”
“嗯?弗蘭奇?”
別墅之內,本來都已經準備休息的艾斯巴古,聽見這聲音,不禁一愣。
然後隨之走到窗邊,看着外面大喊大叫的弗蘭奇,不由得眉頭一皺,呢喃道:“他這個找我有什麼事?難道是·········”
突然,艾斯巴古臉色大變,直接就衝出了房間,來到了樓下。
“弗蘭奇!”
在聽見艾斯巴古的聲音後,弗蘭奇隨即停下了大喊,然後急忙跑到艾斯巴古面前,說道:“艾斯巴古,沒了,那東西沒了,沒了。”
“嗯?”
聽着弗蘭奇的話,艾斯巴古一時間愣了下,什麼東西沒了,但緊接着他就想到了,如果他沒想錯的話,弗蘭奇說的應該是冥王設計圖沒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聽着艾斯巴古的問話,弗蘭奇支支吾吾半天,最後只能將情況對艾斯巴古說道:“我本來逛得好好的,可是不知道什麼人從什麼地方,突然就將我打昏了過去。”
“然後當我醒過來後,我就發現那東西沒了啊!”
“這·······”
聽着弗蘭奇這話,艾斯巴古沉默了。
如果他想得沒錯的話,這事應該是大古做的,因爲到現在爲止,在艾斯巴古的印象中,除了自己跟弗蘭奇本人外,就只有惡魔之子,夢比優斯大古知道那東西的所在。
至於其他的···········
想到這裏,艾斯巴古看了眼同樣陷入沉默中的卡蒂法。
“唉~”
想着,艾斯巴古無奈嘆了口氣,然後對弗蘭奇勸慰道:“弗蘭奇,沒了就沒了吧!”
“可········”
“夠了,弗蘭奇!”
聽到這話,弗蘭奇還打算說些什麼,但是話還沒出口,就被艾斯巴古打斷道:“你今天就在我這裏休息吧!”
說完,不等弗蘭奇回話,艾斯巴古轉頭對還在沉思中的卡蒂法,吩咐道:“卡蒂法,給他安排一下。”
話音落下,艾斯巴古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而卡蒂法在聽到艾斯巴古的話後,也隨之回過了神來,看向弗蘭奇道:“這位先生,你跟我來吧!”
“嗯~,好!”
聽着卡蒂法的話,弗蘭奇愣愣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在卡蒂法的安排下入住了艾斯巴古的別墅。
而卡蒂法在安排好弗蘭奇後,卻是直接離開了別墅,徑直來到了七水之都的一間酒吧之內。
在將情況告知給同爲CP9的其他成員後,卡蒂法隨之看向衆人之中最強的,肩膀上站着一隻鴿子的羅布·路奇,詢問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隨着卡蒂法的聲音落下,酒館內的其他CP9成員也紛紛將目光看向了羅布路奇,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對於此,在沉默良久後,羅布路奇這纔開口說道:“這個問題,我們應該問問我們的長官。”
話音剛落,羅布路奇隨手從身上拿出了一隻電話蟲,然後撥打了出去。
“嘟嘟嘟~”
“什麼事?”
一陣忙音後,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電話蟲中傳來。
“是這樣的,長官·········”
在聽見這道聲音後,羅布路奇緊接着便將剛剛卡蒂法說的情況,一五一十地進行了彙報,最後向其詢問道:“所以長官,我們現在還需要繼續執行任務嗎?”
“·········”
在聽完羅布路奇的解釋後,電話蟲那邊的人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中。
“繼續!”
好一陣後,命令才從其中傳出,隨後電話蟲便被掛了。
看着掛斷的電話蟲,在場的衆人相視一顧,然後便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酒館,回到了他們各自的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