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昨天事情說了一遍。
葉飛聽了,心說這個三大爺,剛剛給一點好臉色,敢出賣了,爲了一頓酒,轉頭就給我賣了?
確實是自己要破壞傻柱相親,可是自己怎麼被發現的?
見葉飛站在那裏不說話。
傻柱氣呼呼的說道:“怎麼,葉飛你小子沒有話說了。”
“你聽三大爺放屁,他爲了騙你酒喝,什麼藉口不好找,他給你說,他都不準備把他學校那個女老師,介紹給你。”葉飛解釋道。
“啥,你說的是真的?”
“不信的話,你去看看,他家的米缸裏面,有你送的糖果,還有糕點,現在還在他家裏呢。”葉飛大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傻柱也不是傻子,反問道。
“跟三大爺喝酒,喝多了,他自己說漏嘴了。”葉飛胡謅道。
“好,這個三大爺,敢騙我傻柱的東西,我跟他沒有完。”
傻柱說完,直接衝了出去。
醉呼呼的他,正好跟一個出門的人,碰在一起。
“哎呦,救命啊。”
跟在後面,害怕出事的葉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那個被撞倒的人。
鼻子聞到了一股清香。
手摸在凸起處,軟乎乎的。
一張精緻的格格臉,纖細的a4腰。
十分耐看。
正是剛剛出門的於莉。
於莉被傻柱撞了一個滿懷,她本來已經自己被摔倒了,怎麼幾天也不能起牀。
哪知道,葉飛就像那踩着七彩霞雲的至尊寶一樣,救了自己。
葉飛比自己老公帥氣,還踏實。
要說於莉對他沒有好感,那是假的,嫁到了閻家,喫喝都要算計。
而葉飛呢,那天還在傻柱家,照顧自己。
老公閻解放那個小氣男人,只知道貪嘴,一塊糖還跟自己搶。
那晚氣不過葉飛對自己好,還要打自己。
想到這裏,葉飛懷中的於莉,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
自己怎麼就嫁了一個這種玩意,要是嫁給葉飛多好啊。
葉飛盯着懷裏的於莉,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於莉由於害怕,委屈,心酸,感動,也沒有從葉飛懷裏掙脫出來。
她也有點享受這種感覺。
“葉飛,你做什麼?你抱着我媳婦做什麼?快放開,你要耍流氓啊,信不信我報警把你抓起來。”正在後面出門的閻解成,正好看見兩人曖昧一幕。
氣的掀開簾子,大喊着。
葉飛哪裏會怕他,站直了,把手從於莉身上拿開。
關切地問道:“嫂子,你沒有事吧。”
“沒有事,這個傻柱,給我腦子撞的生疼,多虧你了。”於莉也趕忙說道。
閻解成跑到兩人面前,推開了葉飛,粗魯的一把,把於莉拉到身後。
“葉飛,你們兩個當我面搞破鞋,我要殺了你。”閻解成好像抓住了於莉出軌的證據,也還害怕,生氣的狂吼。
把院子裏面的人,還有自己爹媽招惹出來了。
“瞎了你的狗眼,沒有看見傻柱躺在地上睡着了嗎?他跟於莉嫂子撞在一起,要不是我的話,嫂子都進醫院了,還有你罵我葉飛可以,但是你不能冤枉於莉嫂子,她多好一個姑娘,嫁到你家,你就這樣對她?”葉飛生氣的說道。
“葉飛,我看見你們抱在一起了,真當我瞎了?我跟你拼了,你這個姦夫。”
“啪。”
閻解成又被抽了一記耳光,動手的是於莉。
於莉哭着說道:“閻解成,老孃黃花大閨女嫁給你,喫不飽,穿不暖的,天天沒有亮,就起來幹活,你還冤枉我,咱們離婚。”
說完,抹着眼淚,走進了屋子裏面。
“離婚就離婚,誰不離婚,誰是孫子。”閻解成在後面喊道:“離婚好啊,正好成全你們這對狗男人。”
“啪。”
正在那裏咆哮的閻解成,又被抽了一記耳光。
動手的是三大爺,閻埠貴。
閻解成委屈的流淚問道:“爸,你打我做什麼,於莉跟葉飛搞破鞋,當着我的面抱在一起,我要跟他離婚。”
“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滾回去跪着,等我回去收拾你,事情沒有問清楚之前,在院子裏面大喊大鬧,你不嫌棄丟人,我還嫌棄丟人呢。”閻埠貴皺眉說道。
閻解成現在就是最委屈的寶寶了。
葉飛打自己,媳婦打自己,親爹也打自己。
可是被戴綠帽子是自己啊,爲什麼受傷的還是自己,去哪裏說理啊。
想到這裏,就要學人離家出走。
“給我滾回來,你今天要是敢出這個門,我就跟你斷絕父子關係,以後你也別姓閻了,我一粒米都不會給你。”閻埠貴吼道。
聽到親爹的話,閻解成只好回頭進屋跪着。
閻埠貴紅着老臉,看向葉飛,還有躺着的傻柱。
小聲問道:“葉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飛掃了一眼看熱鬧的人,“三大爺,你確定在這裏說?”
“啊,咱們進屋裏説。”三大爺也是要臉的人,趕忙把葉飛請進屋子。
葉飛把睡着的傻柱,扶了進去。
進門後,看見跪在那裏哭泣的閻解成,委屈的像個糰子。
閻解成見到仇人葉飛,不敢動手,想要去別的屋子。
三大爺開口,“你跪在那裏聽,聽聽葉飛怎麼說。”
閻解成哪裏敢不聽,乖乖跪在那裏。
“三大爺,事情其實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三大爺心說,跟我有關,你大清早抱着我兒媳,還讓我兒子看見,我倒是想要聽聽,你小子怎麼狡辯。
葉飛笑着說道:“真的跟你有關,你說你騙傻柱酒喝就拉倒,非要說我破壞了他相親。”
“可是,這跟你抱着於莉有什麼關係呢?”閻解成哭着問道。
“閉嘴。”閻埠貴吼道,生氣兒子不爭氣,還在多嘴,非要把房裏的於莉氣走,離婚,才高興?
看向葉飛繼續問道:“葉飛啊,你這說的我還是有點不明白。”
“三大爺,傻柱讓你幫忙介紹相親對象,送給你糖果,還有糕點,沒有錯吧?”葉飛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