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喫過豬肉,沒有見過豬跑嗎?
看易中海的操作,跟葉飛比起來,相差很多。
而且易中海這個老東西,憑藉着自己一手八級焊工技術,混了一個小領導位置。
很多時候,廠子裏面的檢修,他負責的。
整天翹個二郎腿,捧個茶壺,抽着煙。
無論多麼趕工,這個老東西,就是慢慢悠悠地。
自己去了也不給面子,非要一切都按照他的要求來。
重要的是,就這個八級鉗工,真是廠子裏面技術最好的兩人之一,還相互勾結,交流經驗。
要不是人才難得,自己早就把這個狗東西,給拿捏的開除了。
他看見葉飛那操作,心中已經有了打算,要是葉飛真的比易中海強的話。
等結束之後,直接拿掉易中海領導位置,讓葉飛當他們的組長,易中海跟那個玩意,必須降低工資,德不配位。
所以,王少欽的問話,他真的沒有聽到。
太專注於想事情去了,對待這個廠子裏面的人,他心中有很多無奈,都是刺頭,不好收拾。
還有那個傻柱,從廠子裏面天天帶菜回去。
還把自己請客的雞肉,魚肉,豬頭什麼的,剋扣一部分,帶回去,真的以爲自己是傻子,不知道?
不過是這樣的師傅,能給廠子帶來效益,他才忍着。
沒有比賽之前,他看不起葉飛,覺得葉飛是在胡鬧,現在葉飛的表現,打了自己的臉,還有所有人的臉。
他有點後悔,不該去得罪葉飛的。
加上李副廠長,一直盯着自己這個位置,他有點難做。
決定,一會好好給葉飛道歉,把他發展成自己的人,那樣的話,他在工廠的地位,就會穩定下來。
傻柱以後在是偷菜,也收拾一頓,前提是葉飛廚藝,真的像他說的那樣。
錢區長見楊廠長看的太專注了,王少欽問了幾次,都沒有搭理他。
覺得有點過不去,輕輕碰了碰他。
“老楊,你在想什麼呢,看的這麼入神,王老工程師,問你那個年輕人是誰?”錢區長指着葉飛問道。
“啊,領導不好意思,剛剛看的太入神了,那個人是葉飛,我們廠子一個三級鉗工,今天考覈九級鉗工來着,現在是參加八級鉗工的考覈。”楊廠長連忙說道。
“什麼?那個年輕人是你們廠子的人,之前還是三級鉗工?”王少欽震驚地問道。
“對啊,王老,你覺得他技術怎麼樣?能夠考覈九級鉗工嗎?”楊廠長巴結地問道。
王少欽一聽,心中都在盤算,怎麼把葉飛忽悠去自己的研究院呢。
嘴中說道:“老夫是個實在的人,他考覈九級是輕而易舉的,他的技術比我要好。”
“什麼?王老,你不會太謙虛了吧?”錢區長不可置信地問道,要知道這個王少欽是誰,那可是研究院的王牌技術之一啊,還享受國家特殊補貼。
楊廠長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幾個月前,葉飛是什麼樣,他見過葉飛幹活。
簡直不成樣子,這才幾個月不見,這麼厲害了。
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眼睛,彷彿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臺下看熱鬧的人,雖然沒有易中海那種技術,從葉飛的操作來看。
他們覺得,葉飛肯定比自己要強,之前是低估葉飛了。
作爲要巴結易中海,敢當頭號舔狗的鄭澤,臉色就難看極了。
我有點不敢相信,幾周前,比自己還差的葉飛,竟然進步這麼快,難道這個小子,一直在隱藏?
他還看見,易中海在哪裏操作,動作比葉飛慢不少。
喫驚地說道:“不可能,葉飛不可能進步那麼快的,一定是作弊,我不信。”
“鄭哥,你在說什麼呢?葉飛不是在上面考覈的嗎,這麼多雙眼睛盯着他,他怎麼作弊。”他身邊的跟班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們說,那個人是葉飛嗎,之前比我還差,爲什麼這麼強,他一定是假的,找人假扮的,我要上去揭穿他的真面目。”鄭澤在哪裏咆哮道。
臺上的葉飛,馬上就要完成自己考覈作品了。
聽到臺下鄭澤的話,心說,“剛剛給你臉了,現在你要是敢一個人上來,你看我敢在這裏揍你不?”
跟在鄭澤身邊那幾條狗,像看62一樣,看着他。
心說,“他麼的,我們剛剛跟你一起嘲諷葉飛就算了,你現在跟個傻子一樣,說他是加假扮的,你是假酒喝多了吧。”
思考的同時,慢慢遠離這個鄭澤,害怕跟他一起遭殃。
鄭澤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衝上比賽臺。
對着葉飛喊道:“葉飛,你一定是假的,我要看看你是誰假扮的,你不可能有這個技術的。”
這個傻子喊話的同時,臺上的領導們,臉色大變,現在還有區裏的領導在。
鄭澤上來搞破壞,簡直就是大罪。
楊廠長吼道:“保衛,給我攔住他。”
保衛聽到上級的命令,也是晚了。
這個時候,鄭澤已經跑到了葉飛面前,伸開雙手,去抓葉飛的臉,想要把他的面具撕下來。
葉飛纔不會慣着這個易中海頭號舔狗毛病。
直接擡起就是一腳,揣在鄭澤胸膛上。
只聽到咔嚓一聲。
是胸口肋骨斷裂聲。
後知後覺的保衛人員,也跟了過來,直接抓住鄭澤手腕,像按豬一樣,按住他的後腦勺。
不讓他起來。
得了失心瘋的鄭澤,一心要揭穿葉飛真面目。
不顧胸口骨頭斷裂的痛疼,在哪裏叫喊着。
“不可能,這個人不可能是葉飛,一定是葉飛找人假扮的,我認識葉飛,他沒有這個技術。”
錢區長不瞭解情況,看向楊廠長問道:“老楊,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人是一個傻子,我心疼他,讓他在這裏上班,可能精神病復發了,我馬上安排車送到精神病醫院去。”楊廠長連忙道歉地說道。
“老楊,不是我說你,心腸好是好事,但是你把一個精神病放進車間,要是對工人造成傷害,那不是國家的損失?”錢區長責備道。
“是,是,我的錯。”楊廠長冷喝道:“來人,把他送進精神病醫院,立刻,馬上。”
鄭澤一聽,激動地喊道:“我不是精神病啊,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