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錢,爲了自己生活能夠變得舒服起來,臉對於她來說,算什麼?
楊廠長自然是認識賈張氏的,這個女人,可怕的要命。
錢區長看着楊廠長臉色不好看起來。
他沒有想到,帶着兩個好不容易請來的專家。
來自己下屬廠子轉轉,讓他們看看自己這邊發發展,日後想要爭取資源,讓這兩人給上面領導,吹吹風,升職什麼的,不就變得簡單起來了嗎?
哪會知道,來了紅星軋鋼廠,會出現這麼多意外情況,不是打自己臉嗎?
對着楊廠長小聲說道:“老楊,她不認識我,這件事你給我處理好,不然的話,我收拾你。”
說着,就帶着兩位專家,退到一邊,畢竟自己不是這裏領導,不好插手。
楊廠長聽到了之後,臉色微變。
來到了哭鬧的賈張氏面前,開口勸解道:“東旭他娘,你有事說事,你放開易師傅,這裏是工廠,上班的地方,有話好好說。”
正抓着易中海胳膊的賈張氏,見到楊廠長出馬。
還是抓着他胳膊不放,對着楊廠長說道:“領導啊,你可要給我做主啊,羣衆之中有壞人啊,欺負我這個老人,還有失去丈夫的兒媳婦啊,你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我就死在這裏。”
聽到賈張氏的話,葉飛淡淡的笑着,心中開心的不行。
易中海,你個老狐狸,沒有想到吧,這件事是我葉飛安排的,我不僅要搶你的飯碗,還要損壞你的名聲。
賈張氏一個沒有工作的寡婦,丟臉什麼的,對於她來說,根本不算回事,只要能夠拿到錢就好了。
她就是聽從葉飛建議,準備從工廠還有易中海這裏敲詐一筆錢就好。
此刻的易中海,就像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楊廠長聽到這個賈張氏,在這裏尋死尋活的,還真的害怕出事。
要是出事的話,就評不上先進了。
急忙說道:“大嫂,要不你跟我去辦公室裏面談。”
賈張氏一聽,還以爲跟醫院一樣,準備進去的時候。
發現葉飛在那裏瞪着自己,眼神不停示意。
一直低着頭,假裝哭的很傷心的秦淮茹,也見到葉飛眼光,畢竟這件事,婆婆跟她講過了。
見到賈張氏沒有明白葉飛意思。
一把薅住了她胳膊,輕輕搖頭了幾下。
賈張氏這個爲了錢,六親不認的主,頓時明白了葉飛的意思。
雙手放開易中海胳膊,就勢往地上一坐。
大哭起來,“你們都是壞人,就會欺負我這老太婆,今天要是不解決的話,我就不走了。”
弄得易中海滿頭汗水,楊廠長狠狠地瞪着他,意思是等這件事處理好了,我怎麼收拾你。
此刻的易中海,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遭受這無妄之災。
他招誰惹誰了?
賈張氏怎麼就咬着自己不放手,再說了,賈東旭的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非要拉着自己不放。
賈張氏聽到楊廠長的話,也不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抹着沒有淚水的眼睛說道:“我兒子的死,跟工廠還有易中海,脫不了關係,必須賠我損失,我的養老錢,還有生活費,必須一次給我,福利待遇的都不能少。”
這個福利待遇,葉飛並沒有給她說,就是讓她要錢,是賈張氏臨時加上的戲份。
“嫂子,你要多少,你說個數,我們去開會研究決定。”楊廠長擦着汗水說道。
“一千,你們必須賠我一千塊,我兒子就是在你們廠子,天天加班,給累死的。”賈張氏伸出一個指頭說道。
“什麼,一千塊,這個肯定辦不到的,嫂子你兒子生病,住院治療都是我們廠子出錢,再說了,他死於癌症,我們最多賠償點慰問金,喪葬費什麼的。”楊廠長直接拒絕。
“就是,要是每個生病的人,出事都找工廠的麻煩,我們也不用開了。”李副廠長站了出來說道,他雖然跟楊廠長不對付,要是工廠出這一千塊錢的話。
就會從很多地方扣除開支,影響了他的利益,能不反對嗎?
賈張氏看着滿面紅光的李副廠長,問了秦淮茹這個人之後。
生氣的一把爬了起來,抓住李副廠長的衣領,“你這個該死的黑心領導,我兒子死了,怎麼就沒有跟你們工廠有關係,要不是你們過年那段時間,天天加班的話,我家東旭會死的這麼早嗎,還有就是易中海,天天把髒活累活給了我家東旭,纔會死的這麼快。”
“這個我可以作證,那段時間,易中海作爲我們的領導,天天把最髒最累的話,安排給賈東旭還有我葉飛,每次去食堂喫飯,去晚了的話,連菜水都沒有了。”葉飛冷不丁的站了出來。
楊廠長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說你小子怎麼這麼多事?
易中海心中咯噔了一下,見葉飛又出來給賈張氏說話,這個怎麼跟院子時候,賈張氏訛自己10塊錢情景一樣。
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爲葉飛說的這件事,廠子之中很多人都知道。
“是啊,葉飛說的對,我也可以作證。”說話的人,正是之前跟着鄭澤的舔狗,見到鄭澤出事。
小領導易中海,現在就跟破鼓一樣。
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易中海也沒有辦法了。
因爲之前跪舔鄭澤的幾人,現在都開始反水,幫助葉飛說話。
賈張氏開始,聽到葉飛給自己說話,沒有意外。
哪知道,後面還有這麼多人出來作證,以爲是葉飛的安排。
膽子大了起來,死死抓住李副廠長衣領說道:“聽到沒有,你這個混蛋領導,他們都說了,我兒子的死,跟你們工廠,還有這個易中海有關,今天你要是不給們祖孫幾人一個交代,我喫喝都在你家。”
葉飛補刀道:“李副廠長家我知道在哪裏,張姨你要是不認識路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葉飛,你小子給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