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賈張氏,說葉飛跟自己的兒媳,秦淮茹偷情。
本來被葉飛擠了位置的易中海,對葉飛就恨之入骨,因爲他的搗鼓,賈張氏還從他這裏,弄走了200多塊錢。
結果早上去賈張氏家裏,要給她給兒子舉辦葬禮,就聽到這個消息。
老白蓮花跟賈張氏一溝通,就要給葉飛一個教訓。
所以立即去把街道辦的人喊來了,他沒有找來二大爺還有三大爺,覺得這兩個大爺,已經是葉飛的人,找他們沒有用。
街道辦的人就很好,正好他們管這種事。
而且葉飛做的事情,說嚴重點,簡直就是流氓罪,要是抓去了話,說不定還槍斃。
不想讓院子的人,給葉飛說情,纔會在這裏把葉飛給攔住了。
更加重要的是,今天是葉飛結婚的大喜日子,在這種時候,破壞掉葉飛的婚禮,還把葉飛送進去。
等着通報進了工廠之後,葉飛就會成爲萬人唾棄的對象。
所以纔會帶着人,在大院的門口等着葉飛。
葉飛見到易中海個不要臉的東西,冷聲說道:“易中海,你個白蓮花,說你老子什麼什麼呢?我是你爹,平日喊你兩聲一大爺,你特麼能上天嗎?”
聽到葉飛這樣的咒罵自己。
易中海直接忘記自己,攔住葉飛要做什麼的。
生氣的捂着自己胸口,用手指着葉飛,“小子,你罵我,不尊重老年人,你爹媽是怎麼教育你的。”
“易中海,你個老雜毛,喫人飯不做人事,還要老子尊重你,你爹媽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有臉提我爹媽,你爹媽給你教育的這麼好,你老了連個孩子都沒有,整天就是一個跟李蓮英一樣的太監,還有臉天天教育我,臉呢。”葉飛毫不示弱地罵道。
本來今天自己新婚的大喜日子,易中海個老禽獸,想要來找麻煩,葉飛自然不會給他好臉。
“葉飛,我要,我要殺了你。”易中海說着,挽起袖子,就要去打葉飛。
葉飛一聲冷笑,“老不死的東西,你算個屁,今天老子大喜日子,不想見血,滾一邊去吧,沒有心情,跟你這種小丑見識。”對於易中海這種人,葉飛不給任何面子了。
罵的易中海直接原地昇天。
街道辦的幾人,站在那裏,攔住易中海。
生怕這個老東西衝動,跟葉飛打在一起。
看這個葉飛,就不是好惹的樣子。
“咳咳咳。”易中海被罵的,不能正常呼吸了。
他總算想起來,今天拉住葉飛要做的正事。
那就是把葉飛跟秦淮茹之間,亂搞男女關係的罪名給坐實,把葉飛給送進去、
因爲秦淮茹是一個女人,很有可能被葉飛脅迫,一切都能解釋通了。
這也是易中海跟賈張氏商議出來的結果。
萬一要是把秦淮茹送進去的話,到時候,兩個孩子沒有人照顧。
而且秦淮茹說不定,還不跟自己一條心,改嫁了,不要自己了,賈張氏哭都沒有地方了。
易中海指着葉飛說道:“你欺負秦淮茹,脅迫人家,今天這件事,你必須交代清楚,不然的話,他們就會把你送進去。”
當葉飛準備說話。
正拿着鞭炮要出來放的劉海中父子,見到葉飛跟易中海,站在嗎門口。
劉光福開口問道:“葉飛,你不是去接新娘子了嗎,怎麼跟一大爺還在這裏聊天,他們是誰?”
易中海個不要臉的,正準備說話。
直接被葉飛搶先說道:“我昨晚撞破了易中海跟賈張氏老寡婦之間的那點破事,他跟賈張氏找人陷害我的呢,說完亂搞男女關係。”
易中海聽到葉飛的話,氣的差點不能出氣,他沒有想到,葉飛竟然還倒打一耙。
劉海中聽到葉飛的話,有點信了,這種事易中海做的出啦。
葉飛跟易中海相處的時間,很短。
可是他作爲紅星軋鋼廠一名老員工,對於易中海的爲人,還是有點了解的。
而且賈張氏,幹到咬人一口的事情,很得心順手。
易中海生氣的說道:“葉飛,你小子少冤枉你,你有什麼證據?”
現在的易中海,十分氣急敗壞的樣子。
站在他身後,那幾個街道辦的人,臉色也不是那麼的好看。
他們不知道,葉飛說的是真的假的。
因爲他們這是被易中海喊來的,還沒有找被害人談談,就被安排在這裏,攔截葉飛呢。
沒有受傷害,就一個舉報人,還是受害人婆婆,到現在也沒有出面,有點說不過去呢。
葉飛見到易中海這個樣子。
冷笑道:“易中海,你不是想要把我送進去吧,把受害人叫出來對峙啊,你不要說賈張氏那個不要臉的,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她跟你有一腿?而且她那個人,現在是你的姘頭,讓我發現你跟她之間的事情,說的不算。”
劉海中見到有這麼好打擊易中海上位,討好葉飛的機會,緩緩的抽菸笑着說道:“老易啊,我覺得葉飛說的很有道理,不能什麼都靠你嘴一說,連受傷害人都沒有。”
本來是不想院子之中的人,出來給葉飛說情,哪知道,讓葉飛一週。
還是讓院子的人知道了。
劉光福早就在劉海中的示意下,去後院把人喊來了。
三大爺拿着收的禮錢,帶着一羣人,跑了過來。
看着臉色一動不動是王八的易中海。
喫着奶糖,眯着小眼睛,笑着問道:“老易,你這是早上買綠豆去了,怎麼臉色跟老鱉一樣。”
“哈哈哈。”
後面跟着的人,紛紛笑了起來。
閻埠貴這樣的說,就是爲了討好葉飛,狠狠打擊易中海。
氣的易中海生氣的說道:“小老三,你是什麼意思,會不會說話。”
“我是老師,不會說話怎麼教學生,可惜的是,有的人,說人話,不做人事呢。”閻埠貴拉長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