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馬上都要貼上去了。
站在那裏,不知道對傻柱說些什麼。
傻柱的眼睛,馬上就要看不到了。
葉飛罵了一句,“狗東西,真是丟人現眼。”
身邊的秦京茹也說道:“真的沒有想到,我堂姐竟然是這樣的人,喜歡那個男人,你喜歡就好了,非要把我介紹給他,讓他們搞破鞋,我當小三,我秦京茹就是再傻,也不會上當了,進城了之後,嫁給賈東旭那個短命鬼,都變得不是人了。”
說着,秦京茹的眼睛都紅了,淚水馬上就要出來了。
葉飛趕忙說道:“喂,我說你哭個什麼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欺負你呢,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我是生氣,我秦京茹好歹也是一個黃花大姑娘,讓我嫁給這樣的人,不是糟蹋我嗎,我有那麼差嗎。”秦京茹說話十分委屈,不過,淚水是止住了。
葉飛趕忙說,“那個不就是來相親嗎,就當看清了兩個禽獸,人面獸心的傢伙,結婚之前認清楚之後,總比結婚之後認清楚要好。”
“也對,謝謝你了,對了,你叫什麼啊,你結婚了嗎?”秦京茹低聲問道,那聲音就跟蚊子哼的一樣,到後面,自己都聽不清了。
她的話,讓葉飛嚇了一跳,怎麼,這是看上自己了嗎?可惜的是,我結婚了。
不然的話,她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讓葉飛弄不明白的是,電視劇裏面,後來秦京茹嫁給了許大茂,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在這裏,許大茂也沒有機會啊。
因爲那個許大茂是真小人,做的很多事,雖然說不過去,但是表現在表面上,但是秦淮茹跟傻柱就不一樣了,這是捅刀子。
就拿當年婁曉娥帶着兒子回來認親,一院子的禽獸,都阻止他們相認。
到後面,傻柱拿着親兒子的東西,全部都給了棒梗,就爲了滿足那點虛榮心,覺得別人需要自己,離開自己都活不了。
還拿着婁曉娥的錢,在四合院,辦了一個養老院,養了整整一院子禽獸。
結果後面婁曉娥被傻柱帶着四合院所有人,吸血破產了之後。
再次出走香江,傻柱沒有人照顧,凍死在橋洞底下,整個四合院,沒有一個人去給傻柱收屍,還是許大茂這個跟他不對付的人,給傻柱收屍的。
傻柱的下場,無比的悽慘。
都是應該的,現在葉飛來了,就是讓傻柱這個四合院,最大的禽獸,提前感受這些痛苦。
讓他徹底的絕戶,兒子不要有,結婚?
不存在的!
秦京茹看着葉飛,“喂,你怎麼不說話話,你想什麼呢,問你叫啥啊。”
“那個我叫宋江,對了,我給你說,你這個堂姐,做的很多事,你都無法想象,一個女人,男人還沒有死的時候,都這樣的做,他們的關係,可不一般,回去了之後,你一定要給你的家人講清楚,你這個棠姐,是想要坑害你,懂嗎?”葉飛趕忙說道。
“啊,秦淮茹這麼壞的嗎?”秦京茹喫驚地問道。
“哎,跟她婆婆賈張氏一樣,壞到了家,我給你說說,你就知道了。”
“秦淮茹在男人沒有死的時候,天天一個人,偷偷進傻柱,也就是那個何雨柱的家裏,給他收拾牀單,洗衣服,甚至連貼身內衣都給洗,你說說,那個女人會這樣的做?”
當葉飛說完,秦京茹的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十分震驚。
“好了,他們分開了,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我走了。”葉飛見到秦淮茹鬆開傻柱的胳膊,趕忙說道。
“好的,多謝了,宋江,我會記得你說的話。”
葉飛趕忙推着自己的自行車離開這裏。
心中那叫一個高興,不知不覺間,竟然哼唱起來小曲,那叫一個得意。
讓秦京茹嫁給傻柱,做你的黃粱美夢吧。
還有傻柱這個廢物東西,再次欺負何雨水,還騙了自己一頓豐盛的酒肉,仇要報。
那天晚上,要不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直接把他趕走。
不長記憶的東西,秦淮茹的三言兩語,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葉飛忽然有了一個重要的想法,正好可以收拾傻柱,他覺得,傻柱這樣的讓秦淮茹忽悠,很有可能仇恨自己。
說不定那天,上頭了,就來找自己麻煩。
這次,直接讓他幾個月下來不牀,還有易中海那個老禽獸,這幾天舒服日子過多了。
還不漲急性,接連懟自己,找麻煩。
這不收拾,分不清大小王了。
跑到廠裏,保衛處孫科長見到葉飛,趕忙打招呼:“葉部長,你這婚假還沒有過完,怎麼就回來上班了,又有重要領導來嗎?”
“怎麼?廠子的人,都在休息嗎?我怎麼看見,有人偷偷出廠了,請假了嗎?”葉飛開口問道。
“沒有見到有人出廠啊,大家都在車間休息呢。”孫科長趕忙解釋道。
“孫科長,你是負責廠子安全的,我建議你好好查查,到底有沒有混日子,偷偷出廠了,一定要把關好,看看是不是翻牆出去的。”葉飛冷聲說道。
“是,我馬上去辦,抓住一定嚴肅處理。”孫科長見到葉飛生氣了,連忙保證道。
“好了,你去安排吧,我找廠長有事。”
葉飛說完,騎車朝着廠子的辦公室走去。
他不知道是,他離開後不久。
得到了傻柱好處的秦淮茹,到處尋找秦京茹。
“怎麼樣?京茹,柱子這個人還不錯吧,我給你說,他就是受到了打壓,以前是食堂的大師傅,一個月工資,快40塊呢,頂你一家半年了,嫁給這樣的人,你就成爲跟我一樣的城裏人了,我給你說,你一定不要錯過。”秦淮茹眉開眼笑地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秦京茹臉色的變化。
“怎麼?你不滿意嗎?我給你說,錯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個店了。”秦淮茹見堂妹不吭聲,連忙說道。
“堂姐,我回去考慮下?”秦京茹不想在這個時候撕破臉,轉移話題。
“什麼?爲什麼,你知道我有多麼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