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從後院到了中院。
院子之中,其他的人鄰居,聞到了這種味道,也餓了。
“這是誰家做的飯,真是太香了。”
“確實啊,傻柱他爹何大清,聽說是祖傳的手藝,做菜都沒有這麼香。”
“說起何大清,這個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那麼好的手藝,也沒有傳遞給兒子。”
‘是啊,聽說他是宮廷手藝呢。’另外一個人嘖吧嘴說道。
此刻,正在廚房,給自己鍋裏做飯的葉飛,哪裏知道,自己做這麼簡單的一餐飯。
讓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讚歎不已。
就連前院的三大爺,都忍不住,對着空氣聞了起來。
“這是傻柱家做的飯菜嗎?”
“老東西,傻柱能擁有這麼好手藝,我看是葉飛,他不是把傻柱換了,自己選擇人當廚子嗎?”三大媽也是一臉的渴望表情,巴不得馬上喫到這飯菜,實在是香的過分。
閻埠貴長嘆一口氣,“這飯菜要是給我喫兩口,我寧願少活一年。”
三大媽聽到之後,直接白眼,“你個老東西,這麼饞,你跟葉飛不是關係不錯,你去要點過來。”
聽到自己媳婦的話,閻埠貴轉動着小眼睛說道:“這不好吧,哪裏往家裏拿的道理,你要是準備點飯菜,請葉飛來喫飯,讓他幫忙做,還是可以的。”
“你快去看看,別讓賈張氏又鬧幺蛾子?”
房間剛剛喫完飯的於莉,聞到這滿院子飄香的味道,肚子不爭氣餓了起來。
實在是太香了。
眼巴巴地走了出來,看向葉飛的院子,現在人多,她也不好意思去,不然的話,讓人說閒話就不好了,本來自己跟葉飛的關係,就有點那麼不正常。
“葉飛,你忙着呢?”秦淮茹站在葉飛廚房門口,頭朝着裏面伸,想要看看,葉飛做的什麼喫的。
葉飛回頭掃了一眼秦淮茹,心說,“呵,你個白蓮花,白天在傻柱家混了一頓,我做飯的時候你跑來了,想要做什麼,以爲是不知道呢?”
淡淡的說道:“你有什麼事?”
“那個葉飛,姐家沒有多少喫的了,丈夫也死了,孩子還丟了。”秦淮茹並沒有直接說,自己來是要菜的,反而訴苦起來。
要不是葉飛了解這個女人,還真的被她這楚楚可憐給騙了。
懶得搭理她,繼續翻炒菜。
秦淮茹見到自己訴苦,葉飛不像傻柱一樣,心疼自己。
反而連正眼看自己都沒有。
嘴中滿是哈喇子,馬上就要流出來了。
她趕忙說道:“葉飛,姐看你做的是什麼,真香啊。”
說着,就要朝着裏面走來。
葉飛哪裏不知道她心思,趕忙喊道:“站住,不要過來,有話直接說。”
看着這個白蓮花,既想要自己的東西,還不好意思開口,做夢呢。
秦淮茹聽到葉飛的話,趕忙站住。
但是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葉飛的飯鍋。
“葉飛,姐晚上沒有喫的了,想要拿點回去喫,你一個人,媳婦也不在,喫不完,你看。”秦淮茹爲了喫的,還是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反正臉早就不要了,能有喫的,管你是誰呢。
被葉飛這樣的說,秦淮茹的臉,紅的不行。
確實,晚上喫的就是臘肉,雖然被賈張氏個潑婦,吃了不少,好歹自己也解饞了。
現在賈張氏貪心不足,又讓自己過來要,她不來的話,就要被罵。
再說了,自己確實也想喫,就拿着海碗過來了。
葉飛早就看到她背後的海碗,那個頭,想要把自己一鍋魚都弄走,還不夠那種。
這種女人,真是貪心啊。
所以葉飛纔不會正眼看她。
雖然被葉飛這樣說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秦淮茹,開始在哪裏抹眼淚。
而在家裏的賈張氏,早就被香味勾的肚子饞蟲都出來了。
駐着柺杖,朝着葉飛家裏走來。
此時,不遠處,已經站着好幾個人,在哪裏看熱鬧。
雖然整個四合院的人,大部分都是禽獸,但是別人還是要臉的,不像賈張氏這樣,爲了喫的,錢,臉是何物,都不知道了。
走來進去,正好看見秦淮茹在哪裏抹眼淚。
賈張氏扯着嗓子喊道:“葉飛,你個小野種,雖然我兒子不在了,你竟然敢欺負我家淮茹,我打死你。”
走在門口的賈張氏,就要舉着柺杖去打葉飛。
葉飛眼疾手快,一腳把門踹上了。
讓賈張氏撞了一個滿懷。
“哎呦喂,快,來人啊,葉飛這個小子,在裏面偷人呢。”不要臉的賈張氏,在哪裏喊起來。
周圍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要是不要臉,整個四合院的人,加起來,都要拜賈張氏爲祖師爺那種。
就算是秦淮茹跟易中海,加起來都不是對手。
葉飛快速把菜盛了起來。
一把把秦淮茹推了出去,“這是我家,你們再在我家胡鬧,老子殺了你。”
賈張氏還在哪裏撒潑,見到秦淮茹被推出去,手中的碗,沒有菜。
嚎叫聲變得更大了。
老白蓮花這兩次,在葉飛這裏取得小小勝利,已經不把葉飛放在眼裏了。
他冷着眉頭,惡狠狠地說道:“葉飛,你怎麼又欺負人家,她們容易嗎?”
“易中海,你是什麼東西?欠收拾,你眼睛瞎了,不會問問大家,我在家做飯,這不要臉的一對婆媳來我家鬧事,叫我欺負人,真當我怕你?”葉飛臉色一黑說道。
“葉飛,我是你一大爺,你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你爸媽是怎麼教育你的?”聽到葉飛罵自己,易中海冷聲問道。
“我爸媽怎麼教我,管你啥事,易中海你當初想要合夥霸佔老子房子時候,你怎麼不說?”葉飛反駁道。
“什麼叫做霸佔你房子,那是國家資源,合理分配,再說了,你現在住的是哪裏,我們怎麼就霸佔你房子了?”
看着這三個不要臉的人,葉飛的心中,充滿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