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摔倒在地上,那嘴裏不停詛咒自己的,不正是四合院,頭號不要臉的賈張氏。
葉飛心說,“快走,這個潑婦不能招惹,沒有人看見的情況下,一會又訛詐自己,划不來,爲了錢,賈張氏跟人沾邊的事,基本不做。”
腳下使勁,葉飛趕快的離開這裏。
賈張氏嘴裏正在噴糞,好不容易看見前面有一個人路過。
急忙住嘴,“喂,你眼睛瞎了嗎?沒有看見這裏有人摔倒,不知道扶我一下。”
葉飛聽到之後,心中冷笑,“就你這張破嘴,求人幫忙,好話都不會說,你以爲我是傻柱那個憨逼,被秦淮茹一股弄,不帶腦子就朝着前面衝去?想屁喫呢。”
現在傻柱跟秦淮茹,還關在廠子禁閉室,那裏不停地透風。
“哎,哎,阿嚏。”被凍得不行的傻柱,忽然幾個噴嚏打出來,感覺好受了不少。
“葉飛你個小野種,老子回去跟你沒有完。”傻柱想着,肯定是葉飛在背刺自己,要不是他的話,自己的腿也不會斷。
現在更不會被關在這裏。
都是這個小子搞鬼。
對葉飛痛恨的牙癢癢的,一直到現在,就是沒有想明白,這件事自己也有錯。
絲毫沒有怪罪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秦淮茹身上。
覺得都是葉飛不該太小氣了,本來生氣在四合院,都是一家人。
秦姐家的生活十分困難,你葉飛有了好喫的,給秦姐一點又怎麼樣,你少喫點的話,又不會掉塊肉。
這些都是傻柱跟賈張氏相處多了,從她那裏言傳身教的。
秦淮茹待在房間內,感覺冷風襲來,有點後悔,當時爲什麼要跟傻柱說。
葉飛這個沒有腦子的東西,你動手就動手,爲什麼要把葉飛的圖紙給撕了。
害的自己也被關進來了,一個大男人,你做事就不能穩當點嗎?
弄得現在可好,還被關在這裏,連睡覺都不能。
秦淮茹正在埋汰傻柱的時候,感覺自己肚子有點痛。
趕忙捂住肚子。
“寶貝,你千萬不要出事啊,媽媽就剩下你一個寶寶了。”
說着,她彎下腰,想要把肚子捂着點,千萬不要着涼。
騎車回家的葉飛,到家中。
把門關上,準備睡覺。
可惜的是,門被傻柱那個愣頭青給踹壞了。
根本關不上,大冬天的,有點漏風啊,冷。
趕忙把爐子之中的火燒大點。
“湊,這個傻子,害的我明天還要找人來修門,這件事跟你沒有完。”葉飛罵完傻柱,蓋上被子,衣服都沒有脫,倒頭睡下。
他哪裏知道,被澆了冷水,身上還沒有幹。
此刻倒在地上的賈張氏,人早就凍得不行了。
開始高燒,人已經燒迷糊了。
隱約看見自己的老公,帶着兒子賈東旭,還有孫子棒梗,在不遠處看着自己。
“奶奶,你累了吧,跟我、爸爸還有爺爺走吧,我們一家人,正好可以團聚。”棒梗笑着,走到了賈張氏的面前。
“乖孫啊,你去了哪裏,奶奶都找不到你,快跟奶奶回家。”賈張氏見到棒梗,心疼地說道。
賈東旭有點害怕地走到自己母親面前,“媽,跟我走吧,那邊有好喫的,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爹在那邊混的不錯。”
“老婆,這麼多年,留下你照顧兒子,辛苦了,我在這邊打拼的不錯,跟我走吧。”賈張氏早就死去的老公,小聲地說道。
他也不是耙耳朵,害怕老婆的人物。
年紀輕輕,就被賈張氏拿捏的死死的,給活活氣死了。
“老公,你怎麼還這麼年輕,你看我都老了。”賈張氏哭着說道。
“老婆,我走的時候就年輕啊,放心好了,我不會嫌棄你的。”
說着,牽着賈張氏的手,朝着遠處走去。
當賈張氏回頭看去,發現自己躺在地上。
“哪裏怎麼還有一個自己?難道我死了嗎?”
突然,賈張氏怒吼道:“滾,你們都給你我滾,我還沒有活夠呢,我要回去。”
賈張氏發飆,三個男人,哪裏敢動。
急忙放開了賈張氏的手。
忽然,賈張氏被痛醒。
一個酒蒙子,沒有注意道路上的賈張氏,踢了她一腳。
給她痛醒了,不然的話,賈東旭三人,還真的把這個禍害給帶走了,四合院少了這個禍害,還真的沒有樂趣了。
“湊,你大爺的,真是蓋了帽了,半夜喝多了也不回家?”
酒蒙子掙扎起來,撿起自己的酒瓶,就離開了。
當賈張氏醒來的時候。
一把抓住正在給她打針的護士,“不要跑,就是你給我撞到的,你要賠償我醫藥費。”
“你沒有事吧,還在燒?”被嚇了一跳的護士,伸手去碰賈張氏額頭,想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還在燒。
“給老孃滾開,虛情假意的,賠錢,你把我撞傷了。”賈張氏一把拍開護士的手說道。
“來人啊,這個人瘋了,在醫院還想訛人。”護士趁着賈張氏不注意,一把抽開自己的手,朝着門外跑去。
“怎麼了,小胡。”
聽到護士喊聲,幾個值班的醫生跑了進來。
“劉醫生,這個人是個無賴,說我給她撞了,要我賠償醫藥費。”小胡護士急忙解釋道。
“老人家,你好好看清楚,這裏是醫院,是我們把你搶救過來的,不然的話,你就死了。”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們撞的我,這醫藥費我不出。”賈張氏心疼錢啊,已經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現在能賴就賴賬。
只要不讓自己出錢,當老賴又能怎麼樣?
見到賈張氏撒潑,醫生也沒有慣着她。
急忙報警。
很快巡查員來了。
“怎麼回事。”
“警官先生,我們這裏是醫院,她被人送來,昏迷不醒,醒來就冤枉我們給她打針護士撞的她,你說這不是無賴嗎?”報警的醫生,急忙解釋道。
“老人家,是這樣嗎?你家裏人呢?”巡查員聽完醫生的話,看向賈張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