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疑惑的看向葉飛。
“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太太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東西。”
葉飛微微一笑,緩緩開口說道:“我又沒有說你,你少自作多情,我說的是這個老東西。”
“葉飛,你小子不要誣陷人,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賈張氏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呵,你這個老幫菜,你進我的房子裏面,不偷我的東西,你不會是幫我整理房間吧?”葉飛反問道。
“我當然是你給整理房間,你爹媽不在了,媳婦不跟你住在一起,我看好可憐,我幫你收拾下,怎麼了?”賈張氏嘴硬地說道。
“呵,賈張氏啊,我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大家跟我進去看看,這個老東西說的是不是真的。”葉飛冷聲說道。
聽到葉飛的話,賈張氏的臉色變了變。
聾老太太看了一眼葉飛,再次看向賈張氏,“你老實說,你到底偷他東西沒有?”
“我沒有,葉飛那小子冤枉人。”賈張氏不敢看聾老太太眼睛,狡辯道。
見到賈張氏這個表情。
聾老太太頓時明白了,葉飛說的沒有錯,這個玩意,肯定偷了。
“交出來吧,不然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聾老太太開口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不能冤枉人。”說着,賈張氏就要拄拐跑掉。
現在葉飛家裏的收音機,在她的懷裏,這麼多人看着,不能讓看出來了。
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偷東西,那臉還要不要。
只要離開了衆人視線,把懷裏的收音機,給扔了,就可以推卸責任了。
葉飛哪裏會放過她。
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賈張氏的後衣領。
像抓小雞一樣,把賈張氏提拎起來。
“啪。”
甩手就是一記耳光。
“老東西,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衆人見到葉飛動手,臉色變了變,以前那麼膽小怕事的他,現在變得太強悍了。
說話就要動手打人。
聾老太太見到葉飛動手打人,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個賈張氏是自己的人。
葉飛這當着衆人的面,打賈張氏,那不就是在打自己臉嗎。
等鼴鼠再來找自己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儘快的把葉飛除掉。
她臉色變得很難看,剛剛準備呵斥葉飛。
“給老子閉嘴,信不信我抽你。”
葉飛的冷喝,嚇得聾老太太到嘴邊的話,停止了。
她狠狠的看向葉飛,眼中都是怒火。
這個人,必須死。
懶得搭理這個老聾子,葉飛也想弄死她,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他對着賈張氏的額腹部,擡手就是一拳。
打的賈張氏口吐酸水。
雙手護住的收音機掉下來。
衆人看着收音機,從賈張氏的懷裏掉出來。
滿臉鄙夷的看着她,原來葉飛沒有找茬,說的是真的。
被當衆打臉的賈張氏,又開始要死要活的,臉都不要了。
“老東西,還有我的300塊錢,給我交出來,別逼我動手,你這麼大年紀了,衣服被脫了不好看。”葉飛冷漠地說道。
自己真是冤枉啊,一分錢都沒有拿。
葉飛當然知道,這個老東西,沒有拿自己的錢,但是這個時候,不好好的敲詐賈張氏一筆錢的話,說不過去。
不讓她心疼,對不起賈張氏的表演。
“葉飛,我沒有拿你一分錢,我在你家都沒有找到錢,就拿了這個收音機。”賈張氏脫口而出。
賈張氏也沒有想到,自己被葉飛這樣一詐,自己親口承認了,都不用葉飛使用那個藍色香水。
衆人聽到賈張氏的話,紛紛不屑的看向她。
指指點點的,都是吐槽。
“怪不得我家裏東西丟了,肯定是被賈張氏拿走了。”
“之前我家裏幾塊錢丟了,我還以爲掉了呢,很有可能是被賈張氏偷了。”
“我家裏的老母雞前段時間丟了,一定也是她弄得。”
“我家買的瓜子、零食經常丟,看來也是被偷了。”
葉飛不知道,這些人說的,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但要是前段時間,棒梗沒有死的話,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要麼就是賈張氏指使的。
聾老太太失望的看向賈張氏,“張丫頭啊,沒有想到,你這個佔小便宜的毛病,還沒有改正,把拿葉飛的300塊錢,還給他吧。”
聽到聾老太太讓自己還錢,賈張氏哭着說道:“老祖宗,我真的沒有拿他的錢啊,你要相信我。”
現在賈張氏的辯解,說起來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聾老太太重重地用柺杖敲擊地面。
“怎麼?我說的話也不聽了嗎?你找打?”
說着,就要用手中柺杖,去揍賈張氏。
她不敢躲啊,柺杖砸在賈張氏後背上。
幸虧是冬天穿的厚,不是那麼痛。
“別...別打了,我給,我給。”賈張氏不敢還手,也不敢躲開,急忙哭着說道。
“好,快給她,等會我再收拾你。”丟臉的聾老太太,聽到賈張氏願意給了,就停手了。
“你等我,我回去拿。”賈張氏哭着說。
“好,我在這裏等着你。”聾老太太諒賈張氏也不敢跟自己耍心眼,放她回去拿錢。
今天賈張氏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就算聾老太太知道,賈張氏是冤枉的,也讓她給錢葉飛,堵住葉飛的嘴。
又不是要花自己的錢,我心疼什麼?
再說了,葉飛很快就要死了,到時候把錢拿回來就是了。
她並沒有離開,因爲她知道,沒有拿到錢之前,葉飛肯定也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何必自取其辱呢?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賈張氏,一瘸一拐的回到家裏。
把自己的養老錢,數了三遍,湊齊了一百塊,回來。
當着衆人的面,交給葉飛。
“小子,你冤枉老孃,小心點,錢還沒有花完,人就死了,下去陪你那短命鬼父母了。”
“老東西,你放心好了,你死了,我都不會死,這錢我可要好好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