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易中海這種人,他還是講究策略的,把自己包裝成執行者,反正我又不是決策者,你要是想要找麻煩的話,你就去找那些制定這些政策的人。
要是不把這個額外的懲罰,告訴給易中海,他們就會以爲自己被關上一天,大不了這一天,啥活都不幹。
當做自己休息不過,最多是扣的錢有點多。
孫科長把聾老太太來求情,反向操作,多關兩天的消息告訴他,就是讓這幾人難過。
本來易中海以爲這就結束了。
孫科長還告訴他們,以後還會有其他的懲罰。
最重要的是,還不告訴他,這個懲罰是什麼,反正這三天,易中海能夠接觸到的人,也就保衛科的人。
自己那邊,已經下了死命令,除了送飯的時候,可以進去,其他任何時候,都不能跟他們說話。
這個年代,又不像葉飛穿越過來的那個時候,還有手機什麼的,可以瞭解外界的消息。
這個時候,最多的就是廣播,或者是報紙宣傳,人們口口相傳,傳遞消息。
工廠的廣播,自然不會把這種事,也播出來。
他們都出不去,報紙什麼的,自然也是看不到的。
自己保衛科的人不跟他們講實情,他們所有消息來源都斷了。
只能無聊的時候,坐在那裏瞎想。
當孫科長走後,易中海變得無比鬱悶,這個消息,到底是什麼啊。
“葉飛這個該死的,坑死我了,我的錢啊。”閻埠貴罵道。
“葉飛這個小子,真是過分,都是住在一個院子的,罰我們錢就算了,還建議關我們一天。”劉海中也忍不住吐槽起來。
劉光天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平日裏面,他爹對自己都不怎麼好,現在有點懷念自己離家出走的那個哥哥,劉光福了。
早知道,跟着哥哥就好了,這個爹媽,實在是太過於無情無義了。
天天在四合院裏面作妖,跟人作對,現在好了,被人關在這裏,三天不能出去,關鍵這裏是庫房,還漏風。
沒有暖氣,沒有火爐,想要把人凍死嗎?
還給易中海這個帶頭搞事的人衣服穿。
一切都是易中海的錯,人家葉飛住在那裏好好的,你們要不是想要瓜分別人房子,人家葉飛會這樣反擊嗎?
都被葉飛揍了幾次,不僅不長記性,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今天被關就是教訓,傻柱那個自稱四合院戰神的憨貨,現在腿都被葉飛打斷了。
待在家裏,不能幹活。
你們幾個人,現在還有臉面在這裏怪責葉飛,你們自己的貪心,纔是最大的罪魁禍首。
閻解放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喫飯,本來他家的生活條件就差勁的很。
晚上幾根鹹菜,加上一碗棒子麪糊糊,一個成年大男人,哪裏抗的住。
肚子早就在打鼓抗議起來。
見到他不說話,閻埠貴開口問道:“解放,你怎麼不說話,葉飛欺負你老爹我,肯定害的我扣工資,以後你們都沒有飯吃了,你怎麼不罵葉飛?”
閻解放心說,“扣你錢管我屁事啊,除了上學的弟弟、妹妹,不需要交伙食費之外,我跟我哥還有嫂子,在家裏喫飯,那頓不交伙食費,喫的還那麼差,有你這樣算計子女的嗎?我跟葉飛幹活幾天,那伙食好的不得了,你喫着人家的,還去告別人,做人不能這樣。”
“爸,我很餓,罵人很費力氣,你自己不餓,你慢慢罵吧,我睡覺了。”閻解放淡淡的說道。
“哎,你這個臭小子,別人欺負你爹到頭頂上了,你小子屁都不放一個,我有你這樣的兒子,有啥用。”閻埠貴見到自己兒子不願意跟着罵葉飛,生氣的罵道。
“我又沒有讓你生我,你是圖自己一時快樂而已,要不你把我送回去。”閻解放盯着閻埠貴,嘟囔道。
這話一出,閻埠貴直接炸鍋了。
生氣的罵道:“你這個小沒有良心的,我把你養這麼大,供你喫喝,你就這樣的跟老子說話,我打死你!”
說着,就要上手去打閻解放。
“今天你打我也要說,在家裏面喫飯,我沒有交錢咋滴,憑什麼說你供我喫喝。”閻解放辯解道。
“好小子,今天我不揍你,我就不是你爹,你是我爹。”閻埠貴聽到之後,變得更加生氣了。直接開始動手打人。
兩人繞着庫房跑了起來。
仇人還沒好事,自己人先亂了起來。
易中海拉住閻埠貴,“好了,你們不要鬧了,早起都沒有喫飯,你們不餓嗎,還是想想,回去怎麼對付葉飛,報仇回來。”
閻埠貴聽到易中海的話,感覺自己肚子咕咕叫起來,這是早就餓了的胃抽筋了。
剛剛運動,緩過來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自己早就餓了。
他狠狠瞪了一眼不遠處的閻解放,“你這個臭小子,跟我等着,回去再收拾你。”
“哼,今後你要是因爲葉飛的事打我,我就跟我光福哥一樣,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了。”閻解放毫不示弱地說道。
“好小子,翅膀硬了,連你老爹都敢不要了,我打死你。”閻埠貴聽到之後,生氣的吼道,說着又要去打人。
“好了,不要鬧了,休息會,不累嗎?”易中海冷聲哼起來。
作爲兒子離家出走的當事人,劉海中的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
他看向閻解放,“解放,你見過那個小野種嗎?”
“打零工的時候見過,在東直門那邊,給人抗包裹,後面就沒有見。”閻解放開口道。
“什麼?你給我仔細地說說。”聽到自己大兒子消息,劉海中上前抓住豔閻解放手問道。
“你們幾個幹什麼呢?不是在商議怎麼對付葉飛嗎,怎麼做起來其他事情去了。”易中海不樂意道。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呢,何況是人,劉海中還是有點擔心自己兒子,趕忙說道:“現在我們都關着,根本出不去,等出去再商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