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壞了,今天肯定要被訛錢了,湊,這是晦氣啊,出門碰到這個玩意。”
拄着柺杖的賈張氏,被撞倒了之後,痛苦的喊了起來。
“葉飛,你個小野種,你想要謀殺啊,來人啊,還有沒有活人啊,都回來啊,葉飛要殺人啊,羣衆裏面,有大壞人啊,快點來人啊,把葉飛給抓起來啊。”
大早上的,很多人都剛剛起牀不久,在家裏做飯喫呢。
聽到賈張氏的喊聲,離得最近的一大媽,率先跑了過來。
之前的時候,她有點看不起賈張氏。
但是前天晚上開會了。
聾老太太把自己聚在一起,衆人統一了戰線,一定要把葉飛給趕出去。
現在賈張氏被葉飛打了,身爲同盟,他的男人不在,那麼這個問題,就應該自己站出來。
誰讓自己是院子裏面,管事大爺的女人呢,江湖上,必須要有自己的地位。
上次跟閻家媳婦打架,也是因爲有葉飛在裏面挑唆。
雖然葉飛沒有動手,但是三大媽跟自己打架,閻家的閨女,還有小兒子閻解曠的幫忙,自己喫虧了。
面子丟了,這次一定要找回來。
現在男人不在,她直接跑過來。
看着葉飛站在那裏,秦淮茹站在不遠處,而賈張氏,摔倒在地上。
她冷聲說道:“葉飛,你怎麼搞的,怎麼能又打賈張氏,你是無法無天了是嗎,徹底的不把大家放在眼裏,想動手打誰,就打誰?我就不信,還沒有能管的了你的人。”
陳大娘也跑了出來,聽到一大媽說葉飛,她看向葉飛,“葉飛啊,你怎麼老是打人呢,這次又是因爲什麼啊?”
“必須把葉飛抓起來,送走,不然的話,我們院子的人,就沒有活路了。”二大媽也開始火上澆油起來。
畢竟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了葉飛的把柄,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把葉飛趕出去。
雖然她知道,很有可能賈張氏說的假的,但是就算是犧牲賈張氏,一定可以把葉飛趕走的。
三大媽的男人,還有二兒子,因爲葉飛的關係,被關進了廠子裏面。
而且她還聽說了,葉飛要去學校找男人麻煩,那樣的話,自己男人的工資,就會被扣。
到時候要是這樣的,自己生活怎麼辦。
而且大兒子,閻解成還被葉飛讓人揍了。
這個仇,一定要報。
三大媽一蹦三丈高地喊道:“葉飛,你小子也有今天,賠錢,必須的賠錢。”
女人之間,特別的容易記仇,打架之後,會記得很長時間。
不像男人之間,打架之後,道個歉,一起喝杯酒,很快就能和好。
原則性的問題除外。
一大媽看着老仇人三大媽,冷聲說道:“老三家的,你是什麼意思,這是賠錢的事嗎,今天說破大天,葉飛必須走。”
葉飛冷冷地看着眼前這些人,心說,“咋滴,你們男人不在,你們還想上天,房子是老子父親留下的,廠子買下來的,你們還想要走,不是做夢嗎,除非老子死了。”
三大媽被一大媽批評了一頓,冷聲說道:“怎麼,不賠錢的話,你拿錢給賈張氏看病啊,咱們院子的損失,該怎麼辦?”
“哼,婦人之間,不能趕出去的同時,在賠錢啊。”一大媽氣呼呼地說道。
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開口道:“葉飛,你今天必須賠錢,然後把房子賠償給我,你再從院子裏面滾出去。”
聽到賈張氏的話,葉飛冷笑一聲,“賈張氏,這是你家嗎?我問你,特麼大早上的,你是想要偷我家裏東西嗎,上次你偷我家收音機,我還沒有把你送進去關今天,怎麼老毛病犯了?”
“葉飛,你小子少給老孃胡說,上次那收音機是你賽我懷裏的,趁機訛詐了我300塊錢,今天你必須賠償回來。”賈張氏生氣拍着大腿說道:“不對,你必須賠償500塊,以爲那300塊,本來就是我的。”
“老東西,不要臉這方面,還得是你啊,你扒在我門上,老子一開門,你自然就摔倒了,你這不是碰瓷嗎?”葉飛反問道。
反駁賈張氏的同時,葉飛的眼睛,看着聾老太太的房子,心說,“這個老東西,不久前被我罵走了,怎麼不出來啊,你不出來的話,這羣女人,怎麼撒潑。”
可惜的是,讓葉飛失望了,這老東西竟然沒有出來。
院子裏面的幾個女人,在哪裏討論起來。
說葉飛必須賠償多少。
但是葉飛覺得賠錢,肯定是要給那麼一點的,事後,肯定會連本帶利給收回來。
直接給現金?
那是做夢,她賈張氏不是想要訛錢嗎,老子把你送進醫院,直接包成糉子,也不去照顧你,秦淮茹還要上班,看你能在醫院,待上幾天。
到時候,把那些折騰人的檢查,像什麼洗胃啊,都做一遍。
噁心死你。
花費一點錢,狠狠折騰你賈張氏,我還是樂於看到的。
反正那個錢,也是從你賈張氏手中要來的,就當給狗花了。
想到這裏,葉飛並不準備,使用那個藍色香水,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浪費一粒解藥,然後來整治賈張氏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划不來啊。
“好了,你們這些老女人們,商議出來結果嗎,這件事到底怪誰?”葉飛不想浪費時間,跟這些沒有工作的女人們,在哪裏嘰嘰歪歪的。
還是沒有人搭理他。
他都看見,坐在地上的賈張氏,身體都開始打顫,大冬天的,能不冰涼嗎。
賈張氏也是鬱悶的,她低估了這形勢。
男人們不在,女人越聊越離譜,到後面,根本沒有人管自己死活。
“賈張氏,錢老子是沒有的,但是送你去醫院看病,費用我包了。”葉飛着急去切斷老聾子後路,知道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
“葉飛,老孃不去醫院,你只能賠錢。”要是以前,葉飛說送自己去醫院,賈張氏肯定同意,但是今天,她就是心疼那300塊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