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要喫的肉食的話,你不會去找易中海,還有閻埠貴要啊。
這個時候,秦淮茹也覺得,葉飛說的肯定在理。
那個易中海,跟賈張氏之間,肯定有一些關係的,因爲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也不會空穴來風的,不然的話。
葉飛怎麼不說,賈張氏跟劉海中之中,有特殊的關係。
院子之中,還有其他的大爺,比如像陳大娘家的陳大爺。
葉飛怎麼不說他呢?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每次院子裏面都熱鬧的不行。
但是人家陳大爺,一般都不出來,出來看熱鬧的話,也離得遠遠的。
也不插嘴說話。
就這三個大爺上躥下跳的。
當年賈東旭年輕的時候,就沒了父親。
賈張氏年紀輕輕的,跟自己現在一樣,都成了寡婦,那個時候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也有容貌。
要說賈張氏,跟易中海之間,沒有發生點啥,說出去,自己也是不信的。
因爲她才成寡婦多久,知道那種滋味。
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人,它難受啊。
賈張氏就能忍得住?
要說易中海要讓賈張氏給自己生孩子的話。
可能賈張氏是不願意的,要說,給點好處的話,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葉飛雖然沒有看見,但是他的父母,估計知道這種事。
回去的時候,纔會在家裏說起,葉飛才聽到的。
哼,你賈張氏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咱們兩人之間。
也比馬鈴薯笑話土豆了。
一切都是有定數的。
想到這裏,秦淮茹喫的更香了。
畢竟,這是自己的勞動成果,雖然昨晚熱乎的沒有喫上,但是現在也是不錯的。
這肥膩的豬頭肉,還有雞肉。
加上葉飛的手藝,就算是冷的給熱了,也是十分香的。
賈張氏可憐巴巴的,在裏面啃着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
喝着小米粥。
聞道那香氣,根本不像是外面飄來的,好像就是在自己家裏。
想到這裏。
她嘶啞着嗓子喊道:“秦淮茹,你在嗎?你是不是在偷喫啊?”
滿嘴食物的秦淮茹。
含糊地說道:“偷喫個屁,你要是想要喫肉,你就直接說,我去給你買,不然的話,你就老實的給我喫窩窩頭。”
說完,秦淮茹大口的喫起來。
連食物的殘渣,都不給賈張氏留,這都是自己的。
好久沒有喫過,這麼好喫的東西了。
憑什麼要給你賈張氏喫。
上次葉飛給的燒鵝,還有臘肉,都讓你一個人,差不多喫完了。
這個老不死的,趁着自己上班去了,自己弄個小爐子,在家吃了不少。
回來自己喫的時候,她還舔着臉,跟着自己一起喫。
還沒有多喫一口菜,就叨叨起來。
秦淮茹大口的喫肉,無比的痛快。
想到賈張氏在裏面啃窩窩頭,就冷笑起來。
這就是報復的感覺嗎?
怪不得葉飛喜歡跟院子裏面的人鬥,這些禽獸。
當賈張氏在裏面掙扎的時候,秦淮茹走了進來。
冷聲問道:“喫完了沒有,我要洗碗了。”
“不知道我生病了嗎,喫的慢?”賈張氏看着秦淮茹滿嘴的油,“你喫的什麼,怎麼嘴上那麼多的油?”
“還不是跟你一樣,鹹菜窩窩頭,小米粥,都是一樣的。”秦淮茹淡聲說道。
“我不信,你一定偷偷喫好的,對不對,是葉飛給的?”賈張氏追問道。
“愛信不信,洗完碗之後,我要去上班了。”
說着,秦淮茹一把從賈張氏的手中,把碗搶走了。
轉身出去了。
“秦淮茹,你個沒有良心的,又好喫的,不給我。”賈張氏罵道。
“你再罵,我就回去孃家,你一個人,在這裏折騰吧?”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端起碗喫飯,放下筷子罵娘,扭頭威脅道。
賈張氏聽到了之後,立即選擇了閉嘴。
現在自己發燒的,要是秦淮茹真的回去了。
自己一個人。
可怎麼辦啊?
洗完碗之後,秦淮茹哼唱着小曲,去上班了。
努力的一晚上的葉飛,緩和了好久之後。
喫完早餐,騎着車去上班。
就好碰到出門的傻柱,站在哪裏攔路。
“幹什麼?大早上的,好狗不擋道。”葉飛冷冷的說道。
傻柱看向葉飛,“葉飛,你小子把秦姐姐婆婆凍病了,你賠錢沒有?”
“我配你妹錢,你讓她來找我啊啊。”葉飛罵完,轉身離開。
傻柱愣在哪裏,“賠錢給我妹,也不錯啊,那就不用我花錢啊。”
想了好久,突然傻柱明白了,這個好像是在罵自己了。
“啊,葉飛你個孫子,給我站住,老子跟你沒有完。”他在後面罵道。
正打擺子的易中海,走了出來。
看見傻柱在哪裏罵街,冷聲問道:“傻柱,你在幹什麼呢?也不去上班,真的要跟你爹一樣,坐喫山空啊。”
“我這腿還沒有好,再說了,廠子也養着呢,再不濟,不是還有你跟老太太呢。”傻柱樂呵呵地說道。
“你剛剛罵誰呢?”易中海黑着連問道。
“還不是葉飛那個孫子,他剛剛罵我妹,說給我妹妹錢呢。”傻柱說道。
“他確實給你妹妹錢了啊,傻柱啊,不是我說你,那家的黃花閨女不行,你非要看上秦淮茹那個吸血鬼,昨晚又被要走了錢吧。”易中海冷聲說道。
“那個我秦姐,有事就想到我,我願意給的,我要是不願意的話,一分錢都不會給。”傻柱開口說道。
“成什麼樣子,懶得管你,丟人。”易中海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這邊的葉飛,已經到了工廠。
對早孫科長說道:“一會易中海要是遲到了,讓他拎水沖廁所,知道嗎。”
“知道了,葉廠長,保證完成。”
葉飛就坐在門崗室,等着易中海的到來。
孫科長帶人,時間一到,直接關門。
所有遲到的人,直接全部記名字。
易中海豁然在列,劉海中也在裏面。
“站住,易中海你想要幹什麼呢?”孫科長拿着棍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