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即將來到。
自己以後的工作,也會因爲自己白天這鬧事。
給丟失了。
因爲他沒有這個技術。
到時候,沒有了放映技術的許大茂,就被廠子給開除了。
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
賣出的房子,還想着學習賈張氏,那不要臉的精神。
一哭二鬧三上吊?
做夢。
葉飛可不會慣着他的臭毛病。
當許大茂還在那裏醉生夢死的時候。
葉飛等人,已經在來的路上。
當葉飛之前,跟李輝軍說話的時候。
被他罵了一頓的易中海本人。
從廁所回去了之後。
總是感覺,自己好像少了一點什麼東西似的。
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還是搞不清。
當房間的爐子,因爲冒煙的問題時候。
他老婆一大媽喊道:“老易,你上次修復的這個爐子,又在冒煙了,你快找鉗子,給修理好啊。”
“好嘞。”易中海聽到自己媳婦的話。
就去尋找鉗子,還有鐵絲,去弄的時候。
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從哪裏開始下手。
反而房間的煙,還變得大了起來。
他媳婦看見。
生氣的說道:“老易,你是怎麼搞的?你就算是手受傷了,不至於這點東西弄不好了吧。”
“我確實是頭疼,要不你來。”易中海想了個理由。
一大媽聽到之後,覺得他說的,可能沒有錯。
應該是手受傷了,還沒有修復好吧。
就看向他說道:“行吧,你放下我來弄。”
易中海轉身去牀上休息的時候。
腦子一直在想。
自己開始的時候,覺得少了點什麼。
原來是忘記了自己的手藝。
那個手藝,可是自己喫飯的看家本領啊。
還想靠着,等上面換了領導,或者把廠子的錢,給還清了之後。
要是葉飛不滾蛋的話。
自己就去重新找一個廠子幹活。
八級鉗工的技術,去那個廠子,也不會被這樣的對待吧,
懲罰人過火了。
可是,現在技術好像忘記了。
他不停的安慰自己,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想的事情多了,所以纔會忘記這些。
不要害怕,等身體好了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大媽弄好了之後。
走了過來。
對着還在哪裏沉思的易中海問道:“老易,你的手怎麼樣?沒有出現問題吧,我剛剛聽到你在這裏,一直神神叨叨的,你沒有事吧?”
“沒有,沒有,我剛剛在想,我什麼時候能去上班了,這腿受傷的有點嚴重了。”易中海見到自己老婆來問自己。
不想把剛剛擔心的事情,給說出來。
自己的技術給遺忘了,這個不應該他。
他回家這幾天,就聽說了。
中院的劉海中的鉗工技術,沒有了。
人變成了一個普通工人。
傻柱也是一樣,沒有了廚藝。
他是想不通,這個劉海中比自己還要小。
怎麼技術,說沒有了,就沒有了。
傻柱更年輕,才20多歲,這個廚藝不是很早就會了、
這種東西,怎麼說忘記就個忘記了呢。
這個時候,易中海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人。
就是葉飛。
他很懷疑,這件事情,就是葉飛搞的鬼。
而且葉飛好像也沒有那種本領啊,怎麼會讓一個人的技術,突然就消失了呢。
這很奇怪。
這種想法說出去。
說不定別人還以爲,自己遇到了傻子,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就像你大白天的給人講。
喂,我剛剛看見死去的祖宗一樣。
所以沒有人會相信的。
易中海人老成精,自然也知道,自己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自己。
說不定,還把自己當成神經病。
送到精神病醫院,都說不定了。
他決定,把這個想法,先埋藏在心中。
慢慢的調查,等着什麼時候,找到了扳倒葉飛的機會,再說。
葉飛把院子的聾老太太殺了。
雖然沒有消息傳遞出來。
院子那麼多的人,總是有說閒話的吧。
聽說是對面,一個很厲害人的母親。
那個人,一定會來找葉飛算賬。
最近進出的人之中,總是感覺,好像有什麼陌生人,盯着這個院子。
易中海覺得,一定是來找葉飛報仇的。
只要自己把葉飛的消息,出賣給他們。
他們一定會來弄死葉飛的。
在易中海還在做着,弄死葉飛的美夢的時候。
葉飛帶着李輝鋒、李輝軍兩人。
已經到了許大茂租住的地方。
那是一處十分偏僻的地方。
幾乎沒有什麼人。
哪裏一盞枯黃的燈,在哪裏亮着。
葉飛讓李輝軍兩人,在哪裏等着自己。
他悄聲走上前去。
發現許母坐在哪裏。
在哪裏埋怨着什麼。
不時自己的名字,還從她的嘴中冒出。
許大茂的妹妹,坐在不遠處。
沒有見到許大茂的身影。
他走了回來。
對着兩人說道:“許大茂那個孫子不在,我們去找找。”
“是,老大。”
李輝軍兩人,也沒有廢話。
在一個拐角處,碰到了在哪裏,喝的爛醉的許大茂。
趕忙去找到了葉飛。
“老大,我們發現了許大茂那個孫子。”李輝鋒開口說道。
“帶我過去。”葉飛聽到找到了許大茂,輕聲說道。
李輝鋒帶着葉飛,來到了許大茂躺着的地方。
發現許大茂一身的酒氣。
一個倒地的酒瓶子,就在不遠處。
葉飛拿出一塊黑布,套住了許大茂的頭。
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很快,就把許大茂的放映技術,給收藏到自己的系統中。
對着他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
李輝軍兄弟兩人,也沒有客氣。
腳在許大茂的身上按摩。
痛的許大茂從酒醉之中醒來。
可惜的是,頭上罩着東西,什麼都看不到。
許大茂痛苦的不行。
葉飛看着差不多了。
停手,帶着兩人,迅速的離開。
在地上嗷嗷叫的許大茂。
終於把那個頭套,從自己腦袋上,給拿了下來。
睜開被揍的雙眼。
發現眼前,什麼人都沒有。
“孃的,到底是什麼人,膽子也太大了。”
掙扎着起來。
許大茂嘴角,再次抽動,被人打了嘴。
很疼,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