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這裏,打擾自己跟冉秋葉約會。
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好的機會,靠在冉秋葉的身上,聞着淡淡的香味。
就這麼被破壞了。
就好比,你剛剛準備進去的時候,對方忽然告訴你,“對不起,我今天不能喫涼的。”
雖說沒有那麼過分,但是對於葉飛促進跟冉秋葉的關係來說。
這真的十分過分。
冉秋葉輕輕把葉飛推開,小聲地說道:“葉飛,你坐在這裏,我去看看,到底是誰來了,這喫飯時間,跑這裏來做什麼。”
“好的,你小心點。”葉飛輕聲叮囑道,畢竟這裏是冉秋葉的家。
自己也不能去開門。
冉秋葉拿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走向那被敲的,發出急促聲音的大門。
對着外面喊道:“誰啊,來了。”
“小葉老師,我是閻老師,我來看看你。”門外傳來閻埠貴的聲音。
坐在屋裏喫飯的葉飛,聽到是閻埠貴的聲音,心中把他罵的要死。
這個老傢伙,這個時候,跑來冉秋葉的家裏,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是給他的兒子說媒呢,還是給傻柱那個坑貨,繼續說媒。
當葉飛還在那裏思考的時候。
去開門的冉秋葉,對着門外打招呼道:“閻老師,你怎麼來了。”
“小葉老師,我來看看你,順便給你拜年。”閻埠貴說着,舉起手中的東西。
要是葉飛在的話,就可以看見,閻埠貴手中,拿着一個罐頭瓶裝的鹹蘿蔔。
就這,還是半瓶裝,都捨不得裝滿的那種。
簡直是摳門加小氣,算計到家了。
冉秋葉看着閻埠貴手中的那半罐鹹蘿蔔。
眉頭微皺。
但是她不懂的拒絕人,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現在葉飛在這裏,她真的不想閻埠貴進來。
要是發現自己跟葉飛在一起的話。
回去說了,對自己不好,對葉飛也不好。
但是閻埠貴就不一樣了。
他嬉笑着說道:“小葉老師,怎麼不讓我進去喝口水嗎,我這走一路,渴的不行了。”
聽到閻埠貴這樣的說,冉秋葉這個傻白甜,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這個閻埠貴。
你的臉皮也太厚了點吧。
明明現在是飯點的時候,你來拜年的話,就拿着半罐自己研製的鹹菜。
說是想要去自己家裏喝水。
要是看見我飯桌上的飯菜,你可不得厚着臉皮喫一點。
那都是葉飛給我的做的,我都還沒有喫好呢。
你要是問我要喫的話,我該怎麼去拒絕你呢。
正在冉秋葉糾結的時候,閻埠貴繼續開口問道:“冉老師,你不會不方便吧,房間裏面有人嗎,是家裏人嗎,還是相親的男人,不方便見見嗎。”
冉秋葉也沒有想到,這個該死的閻埠貴會這的問。
再說了,自己就算是帶着男人回來了,我還沒有結婚。
又沒有在家裏做出一些有傷風化事情,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房間的葉飛,聽到閻埠貴的話,臉色冷起來了。
這個閻埠貴,真是壞啊,爲了佔小便宜,這個臉皮,什麼時候,學的都這麼厚了。
我問問你,還要臉不。
要是將來有一個老男人,這樣的問你閨女閻解娣的話。
你樂意嗎,人家冉秋葉還沒有結婚呢,你就這樣的問。
你是她爹啊,還是他男朋友啊。
不懂太多人情世故的冉秋葉,聽到閻埠貴的話,臉色都紅了起來。
連忙說道:“沒有,我家裏沒有人,我剛剛在喫飯,進去吧。”
聽到喫飯,閻埠貴就知道,自己沒有白來啊。
這午飯不就有着落了,又可以給家裏省點了。
一頓能省下五毛錢的話,一個月也就是十五塊了。
馬上頂自己半個月工資了。
再說了,在別人的家裏,可以放開肚子吃了。
而且現在冉秋葉一個人在家,喫喝不多,也不會怪責自己的。
房間的葉飛,聽到冉秋葉讓閻埠貴進來。
趕忙把自己的碗筷,收進了倉庫之中。
人也進入到了山河社稷圖之中。
裏面的喪彪,垂坐在哪裏,見到葉飛進來。
開口問道:“葉飛,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要不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爲什麼,難道你不想好好的活着,在這裏有喫的,有喝的,你還不用幹活呢,不好嗎,外面打打殺殺的,i喜歡那樣的生活嗎。”葉飛反問起來。
聽到葉飛的話,喪彪的臉色變了變。
他說讓葉飛殺了自己的意思,就是想要看看葉飛的態度,會不會放過自己的。
畢竟外面還有着自己的老大黃全安呢。
現在知道葉飛的態度了。
他開口說道:“既然你不打算殺了我,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出去?你想要殺我,出去就不用了,按照法律你要殺人的話,就需要坐牢好幾年呢,還是好好在這裏待着吧。”葉飛淡聲說道。
“啊!”喪彪被葉飛的話弄的一愣,他沒有想到,葉飛竟然會跟自己說起來法律。
可是這幾天,喪彪在裏面見了好幾個小墳包,那明顯就死人。
肯定是葉飛殺的了。
你現在跟我講這個,可惜的是,喪彪不敢把這話說出來。
不然的話,就算葉飛不動手打自己。
斷了自己食物的話,他在這裏面,就活不了幾天。
畢竟這裏面,除了葉飛能夠給自己提供食物之外,沒有任何可以喫的東西了。
只好垂頭喪氣的轉身去了一邊,休息起來。
就當自己住院不過了。
山河社稷圖外面。
閻埠貴跟着行走不便的冉秋葉進去房間。
看着滿桌子的好菜,饞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對着冉秋葉說道:“小葉老師啊,你做了這麼多好喫的東西,你一定喫不完,我也沒有喫飯,我中午就在你這裏喫吧。”
說着,還不等冉秋葉說話,就催促問冉秋葉,家裏的碗筷在哪裏。
進來擔心葉飛被閻埠貴看見的冉秋葉。
沒有找到葉飛的下落。
嘴中奇怪的嘟囔道:“人去了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