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冉秋葉家裏的小門,對着跟着來的幾位街道辦同志建議。
“這位老同志,我再問一遍,你真的認識這裏面的人嗎,知道他們的名字,要是誣陷的話,你也有麻煩的啊,你懂嗎?”
跟着來的街道辦的同志,雖說爲了立功,來的匆忙。
可是這一路上,冷風吹的頭腦還是有點清醒過來了。
要是這件事是一個烏龍的話,當事人在那裏談戀愛什麼的。
他們也管不了啊,要是當事人嚇唬不住,反要告他們的話。
他們也有很大的麻煩。
所以纔會爲了謹慎起見,還是再三跟閻埠貴確認情況。
但是小算盤打的啪啪響的閻埠貴,哪裏能夠聽見後面的話。
自己也會受到懲罰呢。
他爲了打擊葉飛,讓冉秋葉變成自己的兒媳,一切算計都用到了。
閻埠貴扶了下自己的小眼鏡說道:“同志,我確定就是這裏,我認識裏面的男女,男的已經結婚了,就是我們院子的人,還是一個副廠長呢,女的是我們紅星小學的女老師,教語文的。
他們什麼情況,我還是知道的,一定是在亂搞男女關係的。麻煩你們快點把門給打開,抓住他們,不然的話,功勞就跑掉了。”
這個閻埠貴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用功勞來引誘他們。
不然的話,他們做事也不是這麼積極了。
聽到功勞二字。
帶隊的人冷聲說道:“好,給我敲開這門,抓住他們。”
“是,隊長。”
上去兩人,瘋狂的敲門。
“開門,開門,我們是街道辦的,快點給我開門。”
在隊員“敲”門的時候,那個隊長鄭澤開口道:“你們幾個,去看看這裏有後門什麼的沒有,千萬不要讓人跑了。”
“是。”
見到砸門沒有人開門。
閻埠貴開口說道:“隊長同志,他們說不定在穿衣服的,要是再不進去的話,就抓不住證據呢,我建議是直接破門進去。”
“也對,給我用腳踹。”隊長聽到閻埠貴的建議,轉身對着正在那裏“敲”門的人說道。
“好勒,隊長你就瞧好吧。”
說着那名隊員,使勁的用腳踹門。
聽到大門被踹的哐哐響,心中打着小算盤的閻埠貴,忍不住在心裏偷笑。
這個葉飛終於要完蛋了,什麼易中海、劉海中,還有那個傻柱,連自己這樣的一個小老師都不如,都整不垮葉飛。
四合院還不是靠我呢。
正帶人趕來葉飛,老遠就聽到踹門聲。
對着身後的幾個巡查員說道:“同志,你聽那些強盜在破門的。”
“這還了得,子彈上膛準備!”帶隊的隊長,冷聲對着自己的隊員吩咐道。
嘩嘩的。
子彈上膛的聲音。
當看見冉秋葉家的門,被人應聲踹開的時候,葉飛等人已經到了。
“住手,做什麼的?全部都給我舉起手來。”帶隊的巡查員舉槍喊道。
聽到巡查員的聲音,還有開槍的警告聲。
紛紛停止自己的動作,看向巡查員。
“警官同志,你來的正好,我們是街道辦的人,接到有人舉報,這裏有人亂搞男女關係,正準備進去抓住他們呢。”說話的街道辦的人,根本不認識葉飛跟冉秋葉,開始跟來的巡查員解釋起來。
站在一旁的閻埠貴,可是認識葉飛跟冉秋葉,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那葉飛跟冉秋葉,怎麼去報警了。
根本都沒有在家裏,難道是弄錯了,這可好,要是別人說自己是誣告的話,就完蛋了。
只好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閻埠貴準備逃跑。
那邊的冉秋葉看見閻埠貴準備跑,剛剛想要提醒他們。
但是被葉飛攔住了。
冉秋葉有點不解的看向葉飛,雙眼充滿了困惑,好像是在問葉飛。
爲什麼不讓我告訴他們,抓住葉飛啊。
葉飛在冉秋葉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在他家裏抓住他,更有意思,你懂嗎?可以讓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他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葉飛你真壞,不過我喜歡。”冉秋葉說着,自己的臉都紅了。
逃跑的閻埠貴,以爲自己跑,葉飛跟冉秋葉會舉報他呢。
哪知道,兩人根本沒有說話,他也不明白,兩人的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現場不抓自己,回去躲起來,風頭過了就沒有事。
說不定,葉飛跟冉秋葉根本不打算跟自己計較呢,抓的是真的小賊?
弄不懂葉飛腦回路的閻埠貴,是這樣的安慰自己的。
等着巡查員跟那個街道辦的隊長,兩人弄清楚了情況之後。
巡查員問道:“那個舉報的人呢,別人把他當做是盜賊了,這件事他必須解釋清楚。”
“這不是嗎,就在這裏。”鄭澤指着身後不遠處的“閻埠貴”說道。
可是自己順着看去,閻埠貴早就不在了。
“人呢?剛剛還在這裏啊,人去了哪裏?你們看見了沒有啊。”鄭澤看向自己身邊隊員問道。
“隊長,剛剛那個猥瑣的老傢伙,還在這裏啊,不在了,可能跑掉了,剛剛這裏太亂了。”隊員解釋道。
“你們把我家破壞成這樣,必須給我修好,補償我的損失。”冉秋葉開口生氣地說道。
“對,無論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都不能破壞人名羣衆的財產,你們今天必須把這個門修好,安慰好這個女同志的情緒。”巡查隊長嚴肅的說道。
“這個是當然的,必須賠償,你們幾個,去找人修好這裏。”鄭澤吩咐自己身邊人。
很快有人去找修門的木匠了。
“誣告的人,必須不能放過,這位劉同志,你說呢。”鄭澤想到閻埠貴那誣告人時候,信誓旦旦的猥瑣樣子,就十分的生氣。
“那是必須的,要是都是這樣的,以後羣衆還怎麼安心生活、必須付出代價。”劉前方咬牙說道。
“我來帶路,閻埠貴那個壞種,跟我住一個院子。”葉飛趕忙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