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來的時候,太過於着急了。
畢竟聽到葉飛欺負自己母親,所以着急動手的時候,沒有看清周圍人的情況。
被人摁在地上起不來了,還被語言壓制時候。
他的腦子,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
三大媽見到自己兒子被人摁住,連忙上前要想拉起自己的兒子。
口中還在那裏埋怨道:“放開我的兒子,憑什麼他葉飛打人,你們不管,我兒子打人,你就要抓他,你們巡查所這樣是胡來。”
“站住,不然的話,連你也帶走。”街道辦的人,差點被閻埠貴給坑死了,對閻家的人,自然沒有什麼好印象,特別是聽說葉飛是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呢。
要是他真的跟自己計較的話,去告自己一狀,說不定工作都給丟了。
自然會向着葉飛說話。
他閻埠貴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小學語文老師嗎,雖說這個時候重視教育,可是閻埠貴職位又不是什麼中學的校長,只是一個小老師,有什麼用呢。
被摁住在地上的閻解成,頓時老實起來了。
急忙開始求饒地說道:“同志,我錯了,對不起我道歉,我沒有弄清楚情況,地上有點涼。”
街道辦的人,看了一眼葉飛,就是想要看看葉飛的態度。
葉飛見狀。
開口說道:“閻解成,幾天不收拾你,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地上涼的話,你好好的享受,冷靜下就會清楚了。”
聽到葉飛的話,街道辦的人,就沒有放開閻解成。
“進去搜,千萬不要讓閻埠貴那個混蛋跑掉了,麻煩巡查所的同志跟着一起進去下。”鄭澤直接開口道。
“你們幾個跟着進去找。”巡查所的隊長,側臉吩咐自己隊員。
聽到有人要進來,閻埠貴還在在家裏,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街道辦的人,恨死自己了,對自己搞小動作。
只好主動地出來了。
“閻埠貴,你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爲你能出國躲避呢。”鄭澤看着眼前坑害自己的閻埠貴,臉色冷的十分難看。
“那個鄭同志,事情是我搞錯了,能不能原諒我。”閻埠貴見狀,厚着臉皮開始求饒。
“饒你,你害的我們把人家的門破壞了,還沒有找事呢。”鄭澤生氣的說道:“你必須要賠償別人的經濟損失。”
聽到要讓自己賠錢,這比殺了閻埠貴還要難受呢,他還在攢錢去買自行車跟收音機呢。
本來就是精打細算過日子。
他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急忙地狡辯道:“領導同志,你這話就不對了,是你們把門給破壞的,又不是我砸的,憑什麼要讓我賠償啊。”
閻埠貴不說這話還好,一說的話,鄭澤變得更加生氣了。
就像一頭髮怒的豹子一樣。
生氣的吼道:“你這個老東西,要不是你跑去誣陷別人,帶我們過去,我們在辦公室好好的休息不好嗎,非要去別人家,今天這個賠償你必須要給。”
“憑什麼啊。”閻埠貴委屈巴巴問道。
“憑什麼?先帶走,這種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最好讓他丟失工作,廣而告之他工作單位,還有所有的同事就好了。”鄭澤生氣地揮手,打斷閻埠貴說道。
不僅閻埠貴、閻解成、三大媽還有院子看熱鬧的人,聽到葉飛的話都懵圈了。
就連街道辦的人,還有巡查所的人,聽到之後,都十分的震驚。
巡查所隊長喫驚地問道:“葉飛同志,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個閻埠貴家這麼囂張的嗎?”
“隊長同志,你忘記當初這些人,是怎麼瓜分我房子的呢?我剛剛不是給你解釋了嗎。”葉飛肯定地回覆起來。
想起來葉飛說的話。
鄭澤對着那個隊長小聲地耳語了幾乎,兩人似乎在商議着什麼。
被摁在地上的閻解成,這個時候,痛恨自己葉飛了。
這是要把自己家裏,往死裏整啊。
我閻解成有那麼大的膽子嗎,都敢去劫獄了,我三弟就是一個學生,他敢嗎?
氣的他趁着那個摁住他的人不注意。
衝了起來。
混賬玩意,竟然去奪街道辦人手中的棍子。
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
“抓住他。”鄭澤眼疾手快,一腳踹翻了閻解成。
“我覺得葉飛說的很有可能,讓這個閻埠貴賠償一百塊錢吧,然後帶回去坐幾天,至於通知不通知學校,你們街道辦的看着辦?”隊長看向鄭澤詢問道。
“我覺得可以。”鄭澤點頭說道:“閻埠貴,賠償別人冉老師一百塊錢修門吧,這件事別人要是不原諒你,告你騷擾的話,你就要進去蹲幾個月了,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到時候你工作也會丟的。”
鄭澤的話,殺人誅心啊,特意是說閻埠貴要坐牢,還會丟失工作。
愛財如命,精於算計的閻埠貴,雖然這個時候,把葉飛恨得要死。
可是不敢多說一句話,他也沒有想到。
自己要算計葉飛,偷雞不成蝕把米,要賠償一百塊錢。
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啊。
可是不給的話,街道辦的人不會放過他,巡查所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有葉飛在哪裏盯着,添油加醋,自己這一關很難過。
閻埠貴牙一咬。
“行,我賠償這個損失,能不能不抓我進去。”
“先賠錢,要是當事人原諒你的話,就關個幾天,要是不原諒的話,就給你關上幾個月,你還是讓你的家裏人,去祈求當事人的諒解吧。”鄭澤咬牙狠狠說道。
“好吧。”閻埠貴說完,示意街道辦的人,放開自己,他回去拿錢。
此刻的閻埠貴,心都在滴血啊。
一百塊錢啊,那是自己積攢好幾個月的呢,就這樣的沒有了。
很快,閻埠貴把錢拿出來,交給鄭澤。
對着三大媽說道:“我先去接受調查,你們去冉秋葉老師家,祈求她的諒解,記住一定要好好的說話,不然的話,我就會被關幾個月,到時候咱們家裏連喫的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