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冷眼看着賈張氏,想要看着這個老太婆,在哪裏鬧什麼幺蛾子。
幾天不敲打一次,就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真的當自己是軟柿子嗎,今天放火燒那裏,就是爲了給他們一些教訓,不然的話。
再幾天不收拾的話,還不上天了。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眉頭深深的皺起。
她現在有點害怕葉飛,這個葉飛真的太厲害了。
無論是穿着衣服,教訓人。
還是不穿。
所以她在沒有求到葉飛的時候,真的十分害怕見到他。
很多時候,自己的那種想法,也只是自己想想罷了。
她還是想着,找一個有本事的長期飯票,要是以前的傻柱那種的。
還是湊合滿足自己的需求。
但是現在的傻柱,她就看不上眼了,因爲傻柱的廚藝已經丟了。
更加重要的是,廚藝丟了的同時,工資也沒有了。
她纔會看見傻柱就噁心了,甚至連手背,都不喜歡被傻柱碰到。
“你還想怎麼樣?不回去在這裏鬧什麼呢?”秦淮茹皺眉冷冷的說道。
今天要不是葉飛發話,把她喊來的話,賈張氏死在外面,秦淮茹都不會來多看一眼的。
賈張氏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兒媳婦,都這個時候了。
自己被葉飛欺負到頭上了,她還不幫助自己說話。
你是沒有看見我這麼悽慘的樣子嗎,腦袋上的頭髮,都快要少了半邊,身上的衣服,也被水給淋了一個溼漉漉的。
十分的難受。
今天要不從葉飛這裏訛錢過來的話,那麼自己的吃了這麼多的苦,那不是白白的自己承擔了嗎。
她氣呼呼的說道:“由於葉飛把我坑成這樣子,他必須賠償的我的損失,不然的話,我今天就不走了。”
說着,賈張氏的無理取鬧的倔脾氣,再次上來了。
一把推開秦淮茹的胳膊,就坐在地上哀嚎起來了。
葉飛看着坐在自己門前哭鬧的賈張氏,眉頭皺起,這個不講理的老東西。
天天來噁心自己,看樣子應該安排一下她的後事了。
在上面沒有人喜歡慣着你的臭脾氣,那麼在下面的話,你的親兒子,還有老公。
那個盜聖棒梗,自然會喜歡你了。
我覺得你還是下去比較的合適。
想着葉飛的臉色變得十分的冷,跟着他站在一起的人,彷彿覺得自己掉進了零下幾十度的冰窟裏面。
所以不自然的遠離葉飛一點。
有着白蓮花的秦淮茹,這個時候,也感受到了葉飛冰冷想要殺人的眼光。
心說,“現在的葉飛,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可怕了,是看出來我剛剛的想法了,還是說,他被賈張氏這個老太婆,給弄得太煩躁了,想要弄死自己一家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的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了一個冷顫。
太嚇人了。
坐在地上哭鬧的賈張氏,抽空的時候,也看了一樣站在哪裏不說話的葉飛。
你不要休息嗎,你小子已經是副廠長了,天天喫香的喝辣的,我連湯都喝不上了。
你就不能給我點錢嗎,怎麼像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呢。
想到之前,葉飛爲了多獲得錢,還幫助自己訛詐易中海跟傻柱。
還讓想辦法去廠子要一筆錢。
怎麼現在,一點好處都沒有了呢。
這個時候的賈張氏也想不通了。
沒有眼力見的易中海,覺得這是一個表現自己的好機會。
畢竟他生不出孩子,當時把賈東旭當做親兒子來照顧呢。
不時的偷偷的去給賈家送上豬肉。
也是爲了偷偷的看看賈張氏。
現在秦淮茹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見到葉飛話都說出來了。
還在哪裏偷偷的看葉飛,要說兩人之間沒有關係的話。
易中海也不會相信。
他看着哭鬧還沒有助手的賈張氏,覺得今天院子的人都在。
葉飛在怎麼囂張,也不會再狠狠的揍自己了吧。
畢竟之前葉飛打賈張氏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還是廠長,去打一個女人。
怎麼說的過去。
自己讓何雨柱出頭時候,葉飛也沒有說話。
看樣子葉飛是害怕這麼多人,覺得自己一大爺的威風,又重新回來了。
忘記之前自己跟一個小丑一樣在哪裏,沒有人幫助自己說話,也沒有人符合自己。
他給自己腦補了一場,葉飛現在不想把事情鬧大,害怕自己的場面之後。
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
他忘記了一切,膽子變得十分大了起來,就跟吃了夠膽一樣。
他上前指着葉飛的臉,生氣的說道:“葉飛,怎麼說你都是一個小輩,你看看你把人打的,你今天不想搬出四合院,也說不過去,不過在你走之前,把賈張氏的醫療費給出了,不然的話,這件事鬧到廠子裏面之後,你的廠長位置就不保了。
你要是老實賠錢,把房子作爲賠罪的話,你還可以抱住自己的工作,還有名聲,再說了,你丈母孃老公婁振華,以前是號稱婁半城,他家裏肯定還有房子,你就是沒有了這裏的房子,你不至於流落街頭,沒有地方住。”
看着這個老東西,再次把年頭打到自己的房子上。
葉飛並沒有直接反駁,微微笑着,假裝很害怕的說道:“我要給了房子跟錢的話,你就不會告到廠子裏面了嗎?”
“哈哈,這是當然,不過還要看你的表現,以後在廠子見到我,就老實打招呼,還有把我重新調任到車間主任上去,我就看你的表現,暫時原諒你了。”易中海哪裏知道,這是葉飛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會等葉飛真的動手時候,他就徹底的後悔了。
此時的易中海,還在做着霸佔老聾子的房子,還有葉飛房子的美夢。
至於許大茂家的那個房子,誰聽自己話,就免費給誰住幾個月。
當做出租房使用就好了。
想到這裏,易中海忍不住笑出聲來。
“啪”的一聲,易中海從美夢之中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