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雨柱攔住,就是一頓揍。
三個大男人,竟然打不過一個廚師出身的何雨柱,說出去也有點丟人了。
其實真的很好理解,雖說他們幾個都是年輕人。
可是家裏的生活條件不好。
每天干的都是力氣活,喫的食物也不足,不像之前葉飛還沒有穿越過來的時候。
天天蹭食堂的喫喝,不僅自己喫不完,還養活着秦淮茹的一家。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賈張氏那紅潤老臉,烏黑的頭髮,那就是最好的證明,沒有之一。
不然的話,賈東旭受傷了之後,秦淮茹接替了他的工作。
一個月就那麼點死工資,真的能夠養活那麼大一家子嗎。
趕來的人,都在那裏勸解何雨柱,不要再動手打人了。
但是何雨柱這個犟種,脾氣倔強的很,根本不帶聽的。
還對着那些勸架的人放狠話,誰要是敢勸說自己的話,就不要怪自己以後去砸他家的窗戶。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這個犟種,真的說的出來,也是做的到的。
爲了自己家裏那可憐的窗戶玻璃,只能很小聲地議論着。
劉海中腳受傷了,他也生氣了。
看着何雨柱在那裏打架,象徵性地說了兩句之後,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前院的閻埠貴,還沒有出來,她的老婆子由於給冉秋葉道歉,覺得丟了面子。
也待在自己的家裏,不出來了。
但是於莉就不一樣了,天天面對閻解成那個坑貨,覺得沒有葉飛有趣。
就穿着自己的紅棉襖出來看熱鬧。
剛剛過來的站好的時候。
就發現何雨柱跟人在打架,並沒有發現葉飛的身影。
正當她四處的看的時候,葉飛他走來了。
呼呼帶風的那種感覺,在於莉的心中,彷彿那腳踩七彩雲霞的至尊寶一樣。
她的嘴角也掛起了微笑。
自己心心想念的人來了。
每天面對閻解成,同牀異夢的感覺,還是十分痛苦的。
葉飛看着打人的何雨柱,還沒有說話的時候。
陳大娘就上前說道:“葉飛啊,你可來了,你是院子的領導,你給說話,這個何雨柱,又在院子裏面犯渾打人了,馬上就要出人命了。”
“陳大娘,你不要着急,看我的。”葉飛安慰道。
“小孫,何雨柱住手,不要再打了。”葉飛冷聲喝道。
那小孫聽到葉飛的話,就停手了,本來他就不是何雨柱的對手,要是沒有另外兩人的幫忙,他可是要喫大虧了。
但是有着戰之稱的何雨柱,那就不一樣了。
打的興起,根本沒有把葉飛的話,放在耳朵裏。
還要伸手去揍站在哪裏的小孫。
葉飛見狀,快步的上前。
一把拉住小孫,朝着自己這邊來。
擡腳對着何雨柱的胸膛就是一腳。
何雨柱被葉飛巨大的力道,被踹出去好幾米遠。
臉上沾了不少的雪珠子,頓時冷靜下來了。
惡狠狠的看向葉飛,恨不得把葉飛給喫掉了。
葉飛看向幾人。
“怎麼?發現了寶物,讓你們下看看,怎麼就打起來了,你先說爲什麼小孫。”
於是小孫把自己下來了之後。
順着那個地道,朝着這邊走,從何雨柱的家裏出來。
然後因爲自己在何雨柱的家中尋找寶物,被何雨柱打罵的事情說出來了。
衆人聽着的同時,紛紛在哪裏指責何雨柱的黑心。
跟劉海中一起狼狽爲奸,想要趁機黑掉這些寶物。
被發現了還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呢。
這樣的一口黑鍋,給到了兩人的身上。
劉海中急忙辯解起來。
可是他在院子之中人心中的形象,已經壞掉了,基本上都沒有聽他解釋了。
想要動手打人的何雨柱,看見葉飛那冰冷還想要殺人的眼神時候。
都不敢說話了。
“何傻柱,把老太太的寶物叫出來,見者有份。”外面響起一道聲音,不用去看,就是賈張氏的聲音。
不過這次賈張氏的矛頭,指的的是葉飛,所以葉飛也沒有太過於爲難她。
院子之中的人,聽到賈張氏這個不講理老太婆的聲音時候。
身體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賈張氏趁機走了過來。
耷拉着打着繃帶的腦袋問道:“劉海中,你個老不死的,原來那天不讓我進去管傻柱要錢,是你們在裏面挖出了寶貝啊,想要獨吞對吧。”
衆人聽到賈張氏的話,紛紛覺得很有道理,上次賈張氏因爲跟劉海中幹仗。
驚動了巡查所的人過來調解。
大家平日裏面見識慣了賈張氏的胡鬧,加上劉海中的虛僞。
還都先入爲主的認爲,賈張氏在胡鬧。
可是今天聽到賈張氏這麼一說,頓時覺得,那天自己好像冤枉了賈張氏了。
是她發現了劉海中跟何雨柱,在哪裏盜挖聾老太的寶物。
後面劉海中爲了獨吞,想要殺賈張氏滅口,可惜受傷了。
跟賈張氏打了一個五五開,不然的話,賈張氏說不定那天就死了。
此刻的劉海中,萬萬想不到,後面有一天,因爲賈張氏的死,他被懷疑了。
這是後話。
不過賈張氏快要領盒飯了,這也是她快要死之前,陰差陽錯的幫助了葉飛一回。
不等劉海中跟何雨柱解釋,葉飛冷聲問道:“劉海中,賈張氏說的好像在理,你有什麼解釋的嗎?要是沒有的話,麻煩你們兩個把寶物都拿出來,不要讓我們去搜了,要是搜到的話,就沒有你們的份了。”
聽到寶物沒有了自己的份,劉海中衝動的說了一句。
“葉飛,你敢,你要是不給我的話,我就是報警,誰都別想要。”
衆人一聽劉海中的話,臉色都黑了,這劉海中太不是東西了,自己想要獨吞,被懲罰了,還想着魚死網破,真不是東西啊。
“好了,劉海中,有你的份了,趕緊的,把寶物拿出來,給四合院的大夥分一分。”葉飛見到劉海中上當了,趁熱打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