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個傢伙是一個老師,不是說人有多壞吧,但是小心思多的很。
天天背地裏算小賬,把別人家裏的錢,都摸的一清二楚。
上次閻埠貴不是給許大茂家裏算賬吧。
把葉飛父親葉陽的情況,弄得那叫一個清楚。
結果就是,後面對賬的時候,許大茂父子確實借了葉飛家裏的錢。
這下子可好,有了證據之後,讓許貴發還錢。
也不知道那個許貴發,出去混的這麼幾年,到底是做什麼的。
結果沒有錢還給葉飛,還讓別人追債上門。
結果就是,家裏的房子都抵賬賣給葉飛了。
雖說不關自己的事情,可是整天被這麼一個小人惦記的話。
那麼自己的錢,很有可能有不保的時候了。
另外易中海也知道,這次閻埠貴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不就白天在劉海中家中分錢的時候,你閻埠貴還在號子裏面沒有出來。
你閻家沒有一個人出來看熱鬧。
不想要錢,也不想得罪劉海中跟傻柱。
這個時候,錢都分好了,你過來不就是想要錢嗎。
再說了,那個錢也不是自己分的,你也不去找葉飛的麻煩,跑來找我的麻煩。
難道我就有辦法嗎,把那些分出去的錢,再給要回來。
然後重新分配嗎。
就算是我不想惹麻煩把那個錢要回來,重新分配的話。
院子那些得到錢的人,他們會願意嗎?
葉飛會願意嗎,別看葉飛這個小子,是一個廠子的領導,可是他的心思壞的很。
他當時讓自己數人的時候,都明確的說了。
只算來的人,你家裏沒有來人,我就算關係跟你好,給你算上了之後,在場的那些人,自然是不同意的。
說不定還會找我的麻煩,這種傻事我纔不會去做了。
爲了你們你幾家沒有來的人,去給自己找麻煩,憑什麼啊?
再說了,我跟你的關係,好像不那麼好吧?
之前的時候,你還跟我打架來了。
你們閻家一家人,欺負我老兩口的時候,你怎麼不去想想呢。
見到自己的錢,就這樣的沒有了,閻埠貴自然是不樂意的了。
還在哪裏敲門。
站在屋裏的易中海生氣的罵道:“這個該死的閆老三,以前何大清在院子當二大爺的時候,劉海中就是一個老三,你這個小透明,屁都不敢放,怎麼現在成了三大爺之後,長出息了,敢來我家裏鬧事了嗎?”
想到這裏,易中海就氣的不行,覺得今天怎麼也要給閻埠貴一個教訓。
這是在自己的家裏,他也專門學過了幾天的法律宣傳知識。
閻埠貴這種不經過他人同意,強行進入別人家裏的行爲,好像是犯法的吧?
回想起自己前段時間,被葉飛給欺負的不行。
這你閻埠貴又來欺負我,不就是看在我沒有兒子的份上,你閻家三個兒子。
就把我當軟柿子來捏嗎?
想到這裏,易中海氣的不行。
那簡直就是在砸門。
這裏是閻埠貴來的最後一站,在葉飛家裏,還有劉海中的家裏受氣了之後。
戴着小眼鏡,小眼睛冒着綠光,想到自己這兩天受到的待遇,那叫一個丟人啊。
還被人送進去了號子,蹲了一天,還賠償了100塊錢。
天可憐見啊,自己在冉秋葉家裏喫的那點東西,10塊錢都沒有啊。
害的自己損失了一百塊錢。
不行,今天這個一百塊錢,必須要回來。
就算自己家裏沒有去,在怎麼說,分到一百塊也是應該有的吧。
“對,就應該這樣,死勁的敲門,砸門。”閻埠貴給自己打氣。
屋裏的易中海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不住了。
拿起屋裏的柴刀,氣沖沖的說道:“這個該死的閻埠貴,想要把我逼死嗎?還是當我易中海沒有脾氣?”
一大媽見到自己老頭子,拿着柴刀要出去。
這是要砍人的節奏啊。
本來易中海的年齡都那麼大了,可不能殺了或者傷了一個該死的閻埠貴就進去了。
急忙上前拉住了易中海的胳膊。
“老頭子,你跟閻埠貴這個小人計較什麼呢,他就是一個攪屎棍的玩意,天天算計別人,今天被人算計了合該,是他閻家人倒黴,再說了分錢的時候,是那個葉飛讓做的,你算人的時候,大家都在哪裏呢。
他們幾家的人,就是覺得不平衡,不敢去找葉飛的麻煩,纔會來尋思咱們麻煩,不要開門。”
門外砸門的閻埠貴,聽到一大媽說給自己聽的話。
氣的小眼睛都歪了,嘴中嘟囔道:“你們幾個聽到了嗎,這個易中海犯錯了,還把責任推到了別人的頭上,還罵我們蠢呢。”
見過閻埠貴這麼一搗鼓,本來就沒有分到錢的幾人,氣的不行。
一人上前罵道:“該死的易中海,活該你沒有兒子,你就是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不給自己留後路,不給自己子孫積福,纔會這樣,就算現在有了一個閨女,也是長不大的。”
不要說,這個人的嘴巴還是很毒的,罵人的話啊,句句擊中了易中海的三寸。
本來就因爲生不出來兒子,由於葉飛的“幫忙”,忍了秦淮茹的女兒小噹噹了閨女。
老兩口白白得了一個閨女,就像撿了寶貝一樣,愛護的不得了。
現在得到外面的人罵自己沒有兒子,說自己做人沒有德行。
養的閨女也活不大,氣的鼻子都要冒險了。
一大媽本來就是因爲自己身體的原因,生不出來孩子,就受到別人的白眼。
今天這樣的罵自己,罵自己的女兒,哪裏還能忍。
當即鬆開易中海的胳膊,拿起桌子上的擀麪杖,氣呼呼的開門。
“該死的畜牲,老孃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敢這樣的罵我?”
正在敲門的閻埠貴,也沒有想到,易家會突然的開門。
手砸空了,直接敲到了一大媽的臉上。
“老頭子,閻埠貴打人了,弄死她。”一大媽眼角流淚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