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別想得到錢。
這簡單的來說,淋過雨的人,是會撕傘的。
因爲自己沒有去,就沒有得到錢,要是幾塊的話,讓閻埠貴心疼那麼幾天還是可以的。
可是,這個錢,真的是太多了啊,一百七十多塊呢。
快頂上自己半年的工資,閻埠貴得不到心裏難受啊。
因爲錢的時候,自己還跟易中海打架,白白捱揍一頓不說。
還害得自己妻子氣的生病住院,兒子閻解成差點成了太監。
老婆要跟自己離婚,兒媳要跟大兒子離婚。
現在都躺在醫院裏面呢。
捨不得買醫院的食物,每天都是閻埠貴回來做飯。
然後給送去。
加上醫院給自己老婆,還有兒子看病,也花去了不少的錢。
好在現在還是放假的時候,自己不需要去上班,不然的話,要照顧自己家裏人的話。
那麼就需要去請假了。
閻埠貴趕快把自己寫好的狀子,讓幾人簽名摁上手印。
自己去街道辦那裏舉報他們之前。
閻埠貴還是決定,找其中的幾家問問情況,順帶給嚇唬一頓。
要是不聽的話,就不要怪自己無情。
閻埠貴選擇的第一家,就是陳大娘家裏。
見到頭上打着補丁的閻埠貴過來了。
陳大娘知道,這個閻老師,肚子裏面,肯定沒有憋着什麼好屁。
沒有好氣的問道:“閻埠貴,你來做什麼?”
“他陳大娘,我來做什麼,你是應該知道的,你們真的準備聽葉飛的話,把這個錢,獨吞下去,不給我們幾家。”見到陳大娘對自己沒有好脾氣,閻埠貴也沒有笑嘻嘻的。
直接張口,把自己來的目的說出來了。
陳大娘聽到閻埠貴的話,臉色冷了下來,她就知道,這個小老師,來了就沒有好事。
整天都想着算計家人,算計院子的人。
見到陳大娘臉色變化,閻埠貴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
繼續說道:“要是你們不掏出一部分給我們幾家的話,我就去街道辦,還有社區舉報你,到時候,錢會被國家的人,全部都給沒收回去,主事的人,還會坐牢,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給鬧大了。”
陳大娘聽到主事的人,有可能會坐牢,不過那是葉飛跟易中海,還有劉海中幾人的事情了。
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等人,不就是哪天葉飛說的發現了,聾老太太留下的寶藏,自己去看了熱鬧。
結果葉飛說了,劉海中賣了不少的錢,然後衆人商議分錢嗎。
自己充其量就是一個站在後面叫好的人。
就算你閻埠貴舉報了,上面追究下來,我把這個錢交個國家就是了。
但是想要給你閻埠貴的話,簡直就是做夢,我討厭你都來不及呢。
想到這裏,陳大娘生氣的把門一甩,冷聲說道:“閻老三,你給我滾蛋,想要錢的畫話,讓葉飛來管我要,你是什麼東西,大不了你去舉報吧。”
正在哪裏坐着美夢的閻埠貴,萬萬沒有想到。
他氣的要死。
惡狠狠的說道:“行,你給我的等着,有你後悔的時候。”
放完狠話的閻埠貴,繼續去劉海中的家裏。
上次被葉飛使得小絆子,在自己家裏摔倒的劉海中,後面又因爲跟賈張氏幹仗。
把養好的傷口,再次的折騰壞了。
這個時候,正鬱悶的待在自己家裏。
跟自己老婆在哪裏嘮嗑,聽到敲門聲。
沒有好氣的說道:“滾蛋,我家裏不歡迎任何人。”
在這個四合院裏,劉海中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會過來的。
自己在四合院裏面,關係不是太好。
四合院沒有發生事情的話,沒有人會主動來自己家裏。
更不會敲門,這個時候,來敲門的人,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加上現在正在上火的時候,他語氣就更加的不好了。
正在哪裏伸手,準備繼續敲門的閻埠貴,手停在了空中。
十分的尷尬,不知道自己是繼續的敲,還是離開。
不過想到錢的時候,閻埠貴一邊敲門,一邊喊道:“老劉啊,我是前院的老閻,我找你有事。”
劉海中聽到閻埠貴的聲音,眉頭皺起,他猜測這個老傢伙,一定是來提錢的事情。
要是自己那個錢說是老聾子的還好,最多要還錢。
要是知道那個錢,是自己從廠子裏面,偷偷弄東西出來賣的錢,那麼自己就慘了。
還有想到,前天晚上的時候,大家都拿着自己家裏的錢,去買肉喫,想到這裏,劉海中的心裏就不是滋味。
這會閻埠貴再來了,簡直就是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
劉海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有好氣的喊道:“閻老三,你是屬豬的嗎,你聽不懂人話,我沒有時間搭理你,我在家裏養傷呢,你也別爲了錢,到處的折騰了,非要家裏出事,沒有人了纔好。”
雖說劉海中說話難聽,但是閻埠貴有點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感覺。
你劉海中打教兒子,結果你兒子跑了。
管我閻傢什麼事呢,我最多是算計兒子。
從他們身上要伙食費,還有算計他們身上的錢而已。
我做人比你劉海中強多了。
想到這裏,閻埠貴充滿了底氣。
繼續的砸門。
可把劉海中氣的不行,對着自己的媳婦說道:“你去開門,小心點,這個閻埠貴屬瘋狗了,前天就把易中海家裏人給咬了。”
“行,我知道了。”二大媽聽到自己老公讓自己開門,開口說道。
門外的閻埠貴,此刻的臉上黑乎乎的一片,那是臉色的血液都紫了。
這個劉海中說自己是瘋狗,還提到上次,自己跟易中海家裏打架的事情。
等於傷口上撒鹽,因爲只有自己家的人,受傷了,那個易中海家沒有受傷。
趕忙讓開。
生怕一會在鬧出上次的誤會。
二大媽開門之後,生氣的吼道:“閻埠貴,你是想要打劫我們家嗎,再這樣,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