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戴着小眼鏡的閻埠貴,身後跟着好幾個人。
那些人的左邊肩膀上,戴着紅色的袖標。
一看就是街道辦的人。
爲首那人,大部分人還是認識的,就是上次來四合院裏面,抓閻埠貴的鄭澤。
鄭澤這次的臉色不好。
四合院的這些刁民們,得到了別人的遺產,竟然不知道主動的上繳。
還把東西給賣了,然後瓜分。
這是人嗎?
難道都不瞭解嗎,五保戶死了之後,人家的東西,就歸集體了。
現在街道辦就是這個集體的話事人,這個時候,你就應該拿來給街道辦的人分配。
怎麼能夠學刁民,自己把東西私自給處理了,然後大家把錢給分派了。
當王桂花聽到閻埠貴告狀的消息時候,一點都不相信。
同樣還有鄭澤這安保的隊長,他平日裏面,組織力量,就是爲了保護這所謂的安全。
實際上,跟那些打手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開始的時候,鄭澤也不會相信,四合院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畢竟閻埠貴這個人的話,不是那麼的可信,上次就是因爲這個閻埠貴。
說有人去亂搞男女關係,還信誓旦旦的帶着自己等人去抓。
結果呢,還差點讓巡查所的人,給當做強盜給抓了。
後面要不是認識那些人的話,他們對着自己開槍,當場就交代在哪裏了。
所以閻埠貴說的話,他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這個小老師,是要報復四合院的人。
畢竟聽說了,這個人喜歡算計,摳的要死。
也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流言蜚語,貪錢的心思作怪,就信以爲真,還帶着幾個人來告狀。
可是當看到了,那幾個人簽字的信之後,鄭澤也開始猶豫起來。
要不要相信這個人的話,畢竟按照他說的,那是一筆很大的錢啊,三千多塊呢。
自己的工資,一個月纔有多少?
要是全部都收到了街道辦的話,那麼自己留下來分配的話。
那是多少的收入啊。
看到了上面具體的金額,還有誰分配了多少錢之後。
這一刻,鄭澤選擇相信了,準確的來說,他是心動了。
想要把這個錢,佔爲己有。
可是,王桂花畢竟是領導,要是沒有充足的證據,直接去搜查的話。
找到了還好,四合院的人,沒有什麼話說。
要是沒有找到的話,那麼問題就大了。
以後這個四合院的人,就不會配合自己的日常工作了。
給自己招惹麻煩,划不來啊。
王掛花看着上面的幾人簽名,對着閻埠貴說道:“老閻,你還有什麼別的證據嗎,比如分到這些錢的人,出來作證的有嗎?”
當聽到王桂花的話,閻埠貴整個人都麻了,這自己分到的錢,還有人站出來,要出動說出來真相,把錢還回去?
大家都沒有錢,應該沒有多少那麼無私的人吧。
看着閻埠貴爲難的樣子,心動的鄭澤立即說道:“王主任,要不我直接過去吧,這種事,我一調查就知道了。”
鄭澤也知道,王桂花作爲街道辦的領導,顧慮的事情很多。
可是,那都是白花花的錢啊,就這樣的落在閻埠貴說的那些刁民手中。
他的心中,十分的不甘心啊。
本來有點絕望的閻埠貴,聽到鄭澤支持自己的話。
心中高興極了,“葉飛,你小子帶人瓜分錢,不給我們,好好的跟你商議,你不聽,這次夠你喫一壺的。”
“主任,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我自己帶人過去,到時候發現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這些人,要是沒有發現的話,就把這個閻埠貴抓起來,告他誣陷賠償就好了,你看可以了。”鄭澤十分認真的說道。
本來還在高興的閻埠貴,這個時候,聽到鄭澤的話,心中死的心都有了。
好傢伙,得到錢,自己說不定還沒有好處。
要是沒有得到錢的話,這次又是自己背鍋了。
此刻的閻埠貴,就算是想要逃跑,也沒有機會了,等於上了賊船了。
要麼得罪四合院的人,要麼得罪鄭澤等人。
弄得自己像風箱裏面的老鼠,兩頭受氣。
可是沒有辦法,心中只好祈禱道:“千萬不能被那些刁民給矇騙了,一定要把葉飛送進去,葉飛你個小野種,老子跟你沒有完。”
然而,這邊的王桂花聽到鄭澤的話,想到哪幾千塊錢。
想了想,就開口說道:“好,就按照你的計劃辦,要是沒有找到錢,把閻埠貴抓進來,要是那些人鬧事不同意的話,就讓閻埠貴賠償。”
“好。”鄭澤回答的十分乾脆。
就這樣,閻埠貴被強行帶着,回到了四合院,就發生了眼前的一幕。
這邊的葉飛,早就商議好了,該怎麼對付閻埠貴的辦法。
看到鄭澤帶人過來。
葉飛淡淡一笑,“喲,這閻埠貴還帶人過來了,你這是要處置你家的家產嗎。”
閻埠貴聽到葉飛的話,一頭的霧水。
他有點不明白,葉飛這是什麼意思。
鄭澤也被葉飛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不過當領導的人,還是十分有主見的。
他上前對着葉飛說道:“葉廠長,閻埠貴來舉報你們瓜分五保戶的遺產,按理說,這錢是歸集體的,集體也就是我們街道辦,畢竟她的很多生活花銷,是我們出的錢,當初聾老太太死的時候,這個錢是沒有被找到的,現在找到了,應該拿出來,不是說,你們獨吞去了。”
“對,這個錢,你們不能獨佔,必須交還給集體,要做一個守法的公民。”閻埠貴幫腔道。
“錢,什麼錢?我怎麼不知道呢?你們知道嗎?”
葉飛聽到兩人的話,沒有選擇直接回答。
反而去問那些在四合院生活,並且瓜分到錢的人。
更加重要的是,整個四合院的人,現在只有閻埠貴一家。
沒有得到錢,他們已經想好了,潑閻埠貴髒水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