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你在這裏站着,威脅他們幾人不敢說真話的,一定是這樣的。”閻埠貴想到,很有可能是葉飛知道了這件事。
趁着自己離開了之後,就去了這幾天,恐嚇威脅他們。
畢竟葉飛是廠子的廠長,要是不聽話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
所以這個時候,他自然是不敢亂說話的。
自己一個小老師,誣陷了就誣陷了,他們說的,要是自己以後在學校威脅他家孩子的話。
說不定早就衝去學校,狠狠地收拾他們了。
所以閻埠貴,只能想到,是葉飛在誣陷他們。
其實閻埠貴想的都沒有錯,葉飛沒有去威脅他們,反而去給他們錢,就是爲了讓他們跟自己這邊,站一起。
趁機狠狠地收拾閻埠貴,把他全家給趕出去。
這樣的話,四合院內,劉海中跟易中海,都丟失了自己的技術。
在工廠的話,跟一個學徒一樣,回來了之後,也沒有什麼威望了。
閻埠貴這點知識。
要是直接剝取他知識的話,沒有什麼意義。
那麼重要技能,用來對付閻埠貴這個小學老師,還是一個老頭子,真的十分不划算。
所以葉飛決定,花費幾百塊錢,把他趕出去就好了。
房子嘛,到時候變成大家的福利,誰有意見。
這個時候,就連得到了錢的賈張氏。
也站了出來。
對着閻埠貴喊道:“閻老三,你是什麼東西,我們這些人,誰家得到了錢,都是你在異想天開,聽小孩子在哪裏吹牛,你都信了,他們幾個怎麼就沒有相信呢,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跳騰,還因爲這件事,跟易中海家裏打架,還跟那個姓劉的差點打起來了,你這種喜歡鬧事的人,不配生活在四合院,應該滾出去。”
閻埠貴聽到賈張氏的話,臉色變的更加難看。
辯駁道:“這是我的家,憑什麼我要滾出去啊,你賈張氏比我更無理取鬧,你怎麼不滾出去呢?”
“閻埠貴,你是找死嗎,現在說你的問題,你扯我家做什麼,不信的話,你問問大家,要不要把你趕出去。”見閻埠貴把自己賈家扯出來,賈張氏叉腰,生氣的吼道。
“對,閻埠貴必須離開。”
“閻埠貴必須滾。”
“閻埠貴要是不滾的話,我們就把他們打出去。”
“對,我李羣英第一個出手,你們不知道,這個閻埠貴爲了錢,是怎麼威脅我們的,太欺負人了。”
這個時候,李羣英站了出來,假裝十分委屈的哭着說道。
好傢伙,這個李羣英說話的時候,眼角還真的在那裏流淚了。
一個大男人,當着這麼多人流淚。
不丟人嗎,可是,要是不被欺負到這份上,怎麼會哭泣呢。
俗話說的好啊,男兒有淚不輕嘆,只是未到傷心處。
李羣英爲了配合葉飛,故意在袖角,摸了一點辣椒油。
另外三家的人,見到李羣英這樣的表演。
紛紛站出來表態。
“李羣英說的對,閻埠貴爲了錢,天天威脅我家。”
“對,那個簽名,說是給我們爭取福利,說是街道辦要的,我們根本不知道,是管院子的人,要什麼賣東西的錢。”
這一口口的黑鍋,扣到了閻埠貴的身上。
他委屈的都想哭了,早上自己離開的時候,讓他們簽名,不是這樣的反應啊。
可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
鄭澤也是一頭的霧水,一個閻埠貴,對陣一整個院子的人,就連閻埠貴說的,那些是自己證人的人。
這個時候,都反悔了。
這件事,無解了。
不可能說閻埠貴一個人說的是真的,其餘所有人,都是在撒謊吧。
“閻埠貴,你不要鬧事了,在鬧事我給你關進去,道歉。浪費我們的時間。”鄭澤黑着臉,對着閻埠貴吼道。
在哪裏委屈的閻埠貴,面對鄭澤的威脅。
只能道歉,
畢竟道歉不花錢的話,也丟不了一塊肉。
只要不讓自己出錢就好。
見到閻埠貴道歉,鄭澤對他警告了一句之後,就帶着自己的人離開。
留下閻埠貴在哪裏。
看着鄭澤等人離開,閻埠貴想要離開的時候。
被葉飛給攔了下來。
“閻埠貴,你給他們道歉了,你跑來誣陷我們,還想走?”葉飛薅住閻埠貴的脖子,咬牙問道。
畢竟這個老東西,害的自己浪費了400塊錢呢。
必須要賠償回來。
不然的話,就滾出去,永遠不要回四合院。
閻埠貴害怕的看向葉飛,“葉飛,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你應該問問大家的意思?”葉飛並沒有直接回答。
反而把問題,拋給四合院的人,意思很明顯,你閻埠貴犯錯,我葉飛是講究公平的。
怎麼處理你,看大家的意思。
“閻埠貴,必須滾出四合院。”
“對,滾出去。”說話的人,是陳大娘,一早她就是被閻埠貴騷擾的一家。
“閻埠貴這樣的禍害,不離開四合院,我們永遠寧日。”說話的人,是閻埠貴曾經的一個支持者。
李羣友也站了出來,冷冷的說道:“閻埠貴,四合院這這麼多人,你跟許大茂一家一樣可惡,這樣吧,我們大家把你的房子買了,你滾出去,愛去哪裏去哪裏,永遠不會歡迎你這樣一個搗亂的人,生活在四合院。”
“嗯,羣友的這個提議很好。”葉飛站出來肯定道。
“不賣,我不賣,那是我爹媽給我留下的房子,我憑什麼賣?”閻埠貴委屈的喊道。
“放屁,閻埠貴你家的房子,根本不是你的,是老太太借給你們住的。”聽到閻埠貴的話,賈張氏直接喊出來。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衆人疑惑的看向賈張氏。
“大家聽我說,閻埠貴這個房子,到底是怎麼來的,他閻家就是一個外來戶,強行霸佔我們這裏的房子。”見大家困惑起來,賈張氏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