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才離開那麼幾分鐘,這個老女人就在那裏痛罵自己。
秦淮茹恨不得弄死她。
可是想到了殺人是犯法的事情,就把自己的這個想法,給收了回來。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安眠藥,這可是自己哭慘弄來的好東西呢。
只有讓那個賈張氏乖乖地睡覺的話,她就不能發出聲音了。
也就不能去罵自己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咬了咬自己的嘴脣。
把手裏的藥,很快的放進了自己的兜裏。
拿出一瓶安眠藥。
倒出來了五顆,摻雜在那個賈張氏晚上要喝的藥裏面。
走了進去。
見到秦淮茹進來了之後。
賈張氏生氣的問道:“你死哪裏去了,你去拿藥要這麼長的時間嗎。”
“別人醫生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哪裏還有不少的病人需要他呢,你在這裏哀嚎什麼?”聽到賈張氏在那裏罵自己,進去的秦淮茹,沒有好氣地說道。
“行了,你就是欠揍,要是我兒子東旭在的話,看你敢這樣的對待我嗎,大耳瓜子抽死你,快點把藥給我拿來,你想要痛死我啊。”
見秦淮茹還在那裏跟自己嘴硬,賈張氏沒有好氣的說道。
“行了,我給你倒水喝藥吧,罵人的時候就不痛了嗎,天天罵我,我秦淮茹欠你的。”
嘟囔了一句之後,秦淮茹把藥放下,去給賈張氏接水。
這個時候的醫院,還是比較負責任的,那個水燒的確實有點燙嘴。
秦淮茹拿着那個搪瓷水杯走了進來。
“快點把水給我,你想要渴死我啊。”賈張氏生氣的說道。
秦淮茹默不作聲的走到了她的牀邊。
還不等秦淮茹說話。
那個賈張氏一把搶過了水杯,猛地灌了一口水。
發出了豬叫聲。
“啊,秦淮茹你這個壞種,你是想要燙死我嗎,你這水是開的,你爲什麼不說啊。”
房間裏面,傳來了賈張氏的哀嚎聲,還有謾罵秦淮茹的聲音。
附近的人,都聽到了。
不過這些人,已經知道了那個賈張氏是什麼貨色的東西了。
沒有人去責怪那個秦淮茹,反而在那裏心痛起來她。
這麼懂事的一個兒媳婦,白天的時候需要去上班,到了晚上,還要來照顧這麼潑辣不講理的婆婆。
要是她的孃家人知道話,那該多麼的心痛啊。
可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那是別人的家事。
其實賈張氏真的受傷了。
嘴裏起了好幾個燎泡。
就是剛剛被那個秦淮茹接的熱水給燙的。
她痛的要死。
“那個你快點把藥給我喝了啊,你想要我死嗎?”這個時候,罵人的賈張氏想到了那個醫生給自己開的藥裏面,有那個止痛的藥。
急忙對着那個秦淮茹說道。
“好,好,你等着我馬上把這個水給弄冷了,給你拿來。”秦淮茹連忙說道。
“你這個沒有用的女人,等你水冷了之後,我就痛死了,快點把那個藥給我拿來。”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回話,那叫一個氣啊。
她不知道,這個秦淮茹是不是故意想要害自己呢。
“給你,給你,不要催了。”
秦淮茹拿起桌子上的藥,送到了那個賈張氏的面前。
賈張氏痛的要死,也沒有去注意看。
一口把那個藥,如同囫圇吞棗一般,快速地喫下。
難受的要命。
“好了,水冷了沒有啊,你想要渴死我啊。”好不容易把這個藥吞進去了之後。
賈張氏又在那裏作妖起來。
“來了,你快點喝下吧。”這個時候的秦淮茹也沒有跟賈張氏計較,把水給拿來了。
喝完了之後,賈張氏感覺自己好受了那麼一絲。
對着秦淮茹罵道:“你這個廢物,扶我起來,我去廁所,我憋死了。”
“該死的老女人,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你是真的該死啊。”秦淮茹的心中在那裏怒罵起來。
不過還是拿着那個賈張氏的吊瓶,帶着她去上廁所。
“快點啊,你你這個廢物女人,你想要我難看嗎,拉到了褲子裏面嗎?”
賈張氏如同那個猴子一般,三兩步的快速朝着廁所走去。
終於解決完了自己的個人問題之後。
她起身,滿意地說道:“好了,扶老孃去休息。”
“你這個該死的老女人,你是誰的娘呢,你的兒子就是你剋死的,誰要當你的兒女話,那麼還能活的長久嗎。”秦淮茹氣的心裏咬牙罵道。
可惜地是,她沒有罵出來。
因爲這裏是醫院的公共地方。
那些住院的家屬,都是可以聽到的。
自己已經在這個醫院裏面,樹立了那個任人欺負的可憐小媳婦的模樣。
這個時候,可不能把自己之前,辛苦樹立的人設給毀了。
讓那個賈張氏被萬人唾棄。
自己是道德的標兵。
說不得這裏有人沒有兒媳呢,需要找一個呢,自己在這裏的口碑那麼好。
還就說不定,有人看上了自己的。
回去的路上,無論那個賈張氏怎麼罵自己。
秦淮茹就是不開口。
彷彿自己受盡了無盡的委屈。
還沒有人幫自己說話。
看上去,就讓人比較的心痛的樣子。
罵人的賈張氏,正在那裏罵的痛快的時候。
噗呲。
她的嘴裏,忽然噴出了,一些汁水。
那是她不小心,把嘴裏的燎泡給咬破了。
那叫一個難受啊。
“嘔嘔,難受死我了,快點送我回去漱口。”賈張氏說話的時候,那個汁水不停地從她的嘴裏噴出。
一路流,看上去就十分的噁心,那些路過的人。
看到了之後,紛紛厭惡地躲得遠遠地。
“嫌棄什麼,你們這些狗東西,以後老了話,還不如老孃呢,現在嫌棄你的爹媽噁心了。”賈張氏見狀,在那裏氣憤地噴了起來。
那些人也沒有想到,自己走個路,都能被罵了。
不過社會上,不是人人就是你爹媽,慣着你的臭毛病。
一個長相十分着急的大漢,走到了賈張氏的面前。
指着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