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跑,能活一個是一個。”四人之中的一人喊道。
“今天還能讓你們這羣老鼠跑了,見不得光的孫子,就會在背後陰人。”葉飛對於他們這種,喜歡算計別人家產的玩意。
比那個二狗子還要過分,哪裏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呢。
不等他們分開的時候。
葉飛已經追了上前,直接一刀劈死了一個。
側首就是一刀。
橫跨出去。
追上了另外一個,他也當場飲恨。
腦袋都能看見,自己的那半個身子,摔倒在地。
這個時候,後面的劉明權追了上來,想要給自己的人報仇。
“老狗,不搭理你,還來勁了。”葉飛被劉明權煩得不行,看見他擋住了自己去路的時候。
生氣了。
狠狠一刀,朝着他的胸口砍去。
讓一直追擊葉飛的劉明權,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還以爲,葉飛跟之前時候一樣,不想這個時候殺了自己,就是想要逃跑。
可是。
葉飛的這個動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劉明權也是習武之人,下意識的去格擋。
他低估了葉飛的力量,刀這次沒有被葉飛手裏的屠戮之刃砍斷。
但是葉飛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
直接劈到了他的胸口上,立即出現,一條足足有五公分的傷口。
肋骨直接斷了。
葉飛看着那邊的喪彪,追上了其中一人。
唐穎也攔住了其中一人去路。
短時間之內,不會有危險。
對着劉明權冷冷說道:“老狗,你以爲你能活?”
說着,葉飛手裏的刀動了,其實劉明權沒有估計到,葉飛力量那麼強的時候。
就是因爲他手裏的刀,見血之後。
會給葉飛帶去30%的增幅。
不然的話,劉明權剛剛,也不會吃了那麼大的虧。
他哪裏知道,葉飛這個刀,是一個寶刀呢。
只聽到噗嗤的一聲。
劉明權拿刀的右手,整條胳膊掉在地上。
“先休息一會。”葉飛見喪彪有點喫力的樣子,有刀背對着劉明權的脖子,那麼輕輕一嗑。
他就暈死過去。
直接快步上前,兩刀砍翻了跟喪彪對戰的人。
走到唐穎不遠處。
冷冷說道:“老狗,還不投降,你是想死嗎?”
那人回頭看見葉飛時候,手裏的動作,有那麼一絲的停頓。
讓唐穎抓住了機會,在他拿刀的手背上,留下傷口。
“想死?還是想活?”葉飛的聲音再起。
咚的一下子。
那人直接跪倒在地上。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想活。”
看着求饒的他,葉飛說道:“行,給你一個機會,來人綁了,把那個張恆帶來,跟我走。”
“是。”
留下幾人,把這裏屍體打掃乾淨。
然後撒上一些生石灰。
處理這個現場。
葉飛也沒有閒着,帶着他還有那暈死的劉明權,到了王猛狼的地盤。
讓人叫來了葉青梅。
劉明權回來找自己的嗎。
葉飛想要動手,可是卻突然轉移。
她不懂,只好按照葉飛要求去做,因爲葉飛說了,到時候會給自己一個解釋的。
葉青梅出來,看着葉飛帶着三人過來。
其中的兩人,她都認識。
一個是自己那個姑父,張恆。
一個是從小的時候,對自己很好的劉叔,那個劉明權。
還有一個胳膊在那裏流血的人,他不認識。
葉飛見到葉青梅出來。
笑着:“除了你們兩人之間,不認識之外,我相信你們三人之間,都是老熟人了吧。”
此刻的劉明權,已經被冷水潑醒了。
他異常的痛苦,因爲胸口挨刀,一條胳膊也斷了。
“劉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劉叔了,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葉青梅聽完葉飛說的話之後,痛苦的看向那悽慘的劉明權問道。
“事到如今,成王敗寇,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從開始的時候,就是盯着你父親的家產去的。”劉明權也算是一個人物,這個時候,他看見了葉青梅,自己還成了葉飛這個年輕人的俘虜,他知道了自己的下場。
說話還是硬氣呢。
葉飛掃了一眼喪彪,他頓時就明白了葉飛是什麼意思了。
上前,對着劉明權的老臉,狠狠就是一巴掌。
“你這條不要臉的老狗,這麼喜歡霸佔別人家產,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難道不想讓你媳婦葉連琳活,你那個瞎兒子張路凱的胳膊,就是我卸的。”
劉明權聽到喪彪的話,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
要是自己沒有受傷之前,喪彪這樣對自己說話。
他的小命就沒有了,可惜的是。
自己敗在了葉飛的手裏,變成這副慘樣。
葉青梅聽到喪彪說了,要殺了葉連琳的時候。
她的臉色微變,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葉飛。
葉飛哪裏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呢。
冷冷說道:“你沒有資格,向我祈求什麼,咱們的交易,我會幫你完成。”
“我可以把我所有的家產,都給你,不要了,能否留她一條命?”葉青梅問道。
“你確定嗎,如果我說,那個女人,跟你葉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還會這樣做嗎?”葉飛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不會騙我吧?”葉飛的話,如同那個炸雷一樣,狠狠砸擊在葉青梅的腦海之中。
“你可以問這個老狗啊,你也可以問問他啊,這個不是你的姑父嗎?”葉飛指着劉明權還有張恆咬牙說道。
“葉少爺說的是真的,葉連琳跟你姑姑沒有關係,她是葉家收留的一個孤兒。”張恆咬牙說道:“葉少爺,我能求你一件事嗎,我寧願把所有的家產,包括那些被光復會佔據去的,都給你,殺了這兩人。”
“不...”葉青梅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來人,把這個礙事的女人帶走。”葉飛擺手說道,女人再有本事,有錢,只要擋住了自己的發展,葉飛也不會給她留面子。
“不要,放開我。”葉青梅在那裏掙扎道。
唐穎走了過去。
擡手就是一記耳光。
“給我閉嘴,一條被張家人坑的什麼都沒有的喪家之犬,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討價還價,你以爲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