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想了,對了我請你喫飯看電影去吧。”
韓春明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跟蘇萌糾結的太多。
在他們去約會的時候。
送到醫院的程志軍母親,就比較的悽慘了。
被人砍了好幾刀,右手都差點給砍掉了。
程志軍的父親,受到的傷害輕那麼一點。
但是額頭上,有一道很大的傷痕。
由於昨晚的時候,程志軍就在醫院裏面。
他沒有在家裏,就沒有受到傷害。
得知自己父母受傷了之後,程志軍趕忙過來查看情況。
“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誰幹的?”看着被搶救過來的父母,程志軍開口問道。
“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進來翻找什麼東西,被我們發現了,就砍我們。”程父說道。
“一定是要回那個錢的,一定是那個葉飛讓人做的。”程母咬牙說道,心裏把葉飛給罵的死死的。
程志軍看着自己母親,問道:“媽,你確定嗎,是那個葉飛讓人做的嗎?”
“不是他還有誰,他讓人給了我們那麼多的錢,還被人傳的沸沸揚揚的,大家都知道了,他臉上不好看,就要報復回來,對了,軍兒你快點去報警,就說是葉飛做的,一定要把那個小子抓起來。”
程母越說越是激動,對着程父說道:“老公,你不是有關係嗎,讓他們幫忙,把那個小子家都給抄封了,讓那個小子,知道我們的厲害。”
“你有證據嗎,如果我們沒有證據的話,就去別人飯店鬧事,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們嗎?”程父聽到自己媳婦的話,思索着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他一個小小的商人,就算你把他們家裏的店,全部都給封了,能拿你怎麼招?你忘記了,你是什麼人嗎?你是國家的人,他一個小小的商人,惹得起你?”程母毫不在意的說道。
程志軍聽到自己母親的話,覺得有道理。
對着自己父親說道:“爸,我覺得媽說的對,一會我們就去那個飯店,找那個小子的麻煩。”
“行吧,不過你別衝動,你就去問問情況,知道嗎?”程父是誰,從來還沒有在一個商人的手裏,吃了這麼大的虧。
他也覺得,很有可能是葉飛讓人做的。
一個小小的商人,就欺負自己,簡直是不把幹部當領導。
對於這樣的商人,一定要好好的敲打一下。
就讓人跟着程志軍一起過去的。
他哪裏知道,葉飛讓人已經寫了舉報信。
說他拿國家幹部的身份,仗勢欺人,讓兒子帶領一羣小混混,去打砸自己的店。
跟工人打鬧起來。
趁機敲詐自己一萬塊。
在葉飛昨晚寄出去這份舉報信之後。
今天早上,在程志軍一家,還在醫院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在街頭巷尾,傳的滿天飛。
只要是一個能聽懂事的小孩,都知道了這件事。
甚至還流傳出來一句打油詩。
就傳這些幹部,縱容自己家裏的孩子,在商人身上。
敲詐勒索他們。
當程志軍父親單位的領導,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
程志軍一家人,還不知道這件事。
他帶着自己父親找的人,到了葉飛的飯店。
嚷嚷着推開了在那裏裝修的工人,讓他們滾蛋。
那些得到了葉飛授意的工人,自然是不會害怕他們的。
故意小聲的說了一些罵孃的話。
激怒了他們,程志軍他們就開始動手了。
哪裏知道,這些都被葉飛找的記者,給拍下來了。
而且裏面,還有葉飛自己找的記者。
快速的把這個場面記錄下來,文稿昨晚的時候,葉飛已經弄好了。
貼上了這個照片。
在自己那個空間裏面,快速的排版打印好。
在巡查員趕來的路上。
工人跟程志軍帶來的人,已經打的你死我活了。
那些酒囊飯袋之類的玩意。
哪裏是天天干活工人的對手,不到一會,這個程志軍一夥人。
被打的趴下了。
作爲當事人的葉飛,這次又被傳喚過去。
直接被葉飛給罵了回去,“我不是你們的爹,你們跟我請來幹活工人打架,我是全部都包給了他們,合同都有的,想要我賠償,一分錢都沒有,我是商人不錯,但是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事情變得越來越嚴重。
在那些記者剛好回去趕稿子的時候。
一個沒有署名的小報,已經在所有的街頭巷尾,大肆的傳播起來。
把程志軍宣傳成了比土匪還要可惡的人。
仗着自己是學生的身份,自己父親是某個單位的領導。
他們先是聚衆打砸飯店。
然後父親母親過來,利用領導的身份,在那裏訛人一萬塊。
其實就是程志軍動手,他本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拿文字配合圖片。
把程志軍描繪成一個十惡不做的小人嘴臉。
那些領導都瘋了,程志軍父親所在單位的領導。
這會不知道,接了多少相關單位的問話。
巡查所的領導,也着急的不行。
他們也沒有想到,處理昨天一件小小的打架事情,協商賠償了一萬塊。
竟然被挖出來。
被人質疑是互相勾結,破壞營商環境。
敲詐勒索那些回來的商人。
他們想要去找葉飛的時候,被告知昨晚之後,老闆都不在這裏。
負責接葉飛回來劉凱的媳婦。
她也不知道,葉飛去了哪裏,聯繫不上。
去找了葉飛之前住的四合院,沒有找到人,哪裏幹活的人。
今天也停工了,一夜之間好像都消失了。
彙報給領導之後。
她的領導也着急的不行,“如果這個消息,傳遞到了香江,還有海外的話,那些愛國商人一看這個新聞,就會對我們的信心,大打折扣,不會再相信我們了。
因爲這個葉飛的今天,就是他們的明天。”
“領導,那我該怎麼辦啊?”劉凱的媳婦,也是比較的着急,因爲葉飛是自己負責接待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