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個聰明人,當年葉飛離開了之後。
閻埠貴還沒有出來的時候。
她在四合院裏面,也風光了一段時間。
當劉光福起來,她就幾乎變成透明瞭。
可惜是好景不長,沒有過多久,在院子裏面審判婁振華妻子的時候。
就出事了。
劉光福被來歷不明的人,打斷了四肢,變成了一個整天躺在牀上的廢物。
更加重要的是。
劉光福家裏的房子,那天還被人給燒了一部分,婁振華的妻子,也讓人給救走了。
當陳大娘覺得劉光福倒臺了之後。
剛好重新上位沒有幾天。
這個因爲流氓罪,被判了20年的閻埠貴。
竟然出來了。
他出來了之後,院子裏面能說話算話的人,已經沒有了。
假的老聾子被葉飛給殺了。
劉海中死了,易中海也死了。
他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一大爺,從此掌握了這個四合院的話語權。
由於他三個兒子,還有那麼一點關係。
恐嚇加利誘那些鄰居們。
陳大娘再次變成了透明的人。
今天葉飛回來了,陳大年覺得自己腰桿子又硬起來了。
因爲葉飛回來的前一天。
閻埠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去殺流浪狗,竟然變成了太監。
三大媽聽到這個消息,嗷嗚一聲,直接歸西了。
閻解曠消失了。
閻解成被葉飛的人,打的一起進了拘留所裏面。
享受“美好”的生活去了。
閻解放被嚇唬的,屁都不敢放了,只能老實的在家裏。
聽到陳大娘說起來閻埠貴家裏房子的時候。
葉飛笑着,大聲說道:“對,就是這個問題,當初不是投票把閻埠貴趕出這個四合院,憑什麼他還能住在這個四合院裏面。
難道覺得我們這些人開會之後,商議的事情,竟然是假的嗎?”
“對,不能讓閻埠貴欺負了咱們。”陳大娘等葉飛說完,立即附和道。
“是啊,按理說閻埠貴不應該住在這裏了,不然的話,他肯定鬧事的。”有人擔憂的說道。
他們也知道葉飛行事的風格,如果他們不全部都搬出這個四合院的話。
葉飛許諾的那些東西,還有錢,肯定不會給自己的。
所以他們對於閻埠貴一家,擋住了自己的財路。
自然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
於是有人看向葉飛問道;“葉飛,你說我們開會,這個閻埠貴一家,會離開嗎,會不會過來報復咱們啊?”
“不要害怕,現在的閻埠貴,他丫的就是一個太監而已,說出去我都嫌棄丟人,誰喜歡跟一個不是男人的人,住在一個院子,你願意,還是你願意啊,反正我是不願意。”葉飛冷冷說道。
陳三柱趕忙說道:“我覺得葉飛大哥說得對,那房子都不是閻家的人的,我們院子裏面人好心,讓他住了那麼多年,按理說要交完了房租,纔可以讓他們都滾蛋,可惜的是,他們死活不走,直接打出去就完事了。”
“對,打出去。”
“趕走不要臉的閻家人,霸佔了我們的家園。”
“我看你們誰敢???”閻解放在前院那個拐角處,手裏拿着菜刀,偷聽這羣人開會。
聽到他們要一起,把自己家人趕出去的時候。
閻解放心裏那叫一個氣啊。
開始時候,覺得還可以忍住。
但是到了後面。
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會這些人徹底團結起來。
閻家人都不能在這個四合院裏面生活了。
沒有了房子,怎麼能甘心啊。
“喲,正主來了,手裏拿着菜刀,你是要切菜啊,還是要砍人啊?”葉飛看着拿着菜刀的閻解放,嘴裏冷笑着說道。
“葉飛,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我閻家人都住在這裏,你想要趕我走,信不信我殺了你。”閻解放此刻就像被抽了腦子的蛤蟆一樣。
臉氣的鼓鼓的。
通紅那種。
胸膛一伸一縮的。
十分滑稽。
葉飛淡笑着:“拿把破刀子,你在嚇唬誰呢?”
對於葉飛的話,閻解放那是一點都沒有放在眼裏。
冷笑着說道:“葉飛,我跟你沒有完,今天我在這裏,看誰敢讓我家裏人搬出去,想要我沒有地方住,我弄死你們。”
衆人被閻解放那威脅的話,還沒有手裏的刀子,給嚇唬的不行。
他也害怕啊。
他們都是普通人,都是一條命的,如果死了話。
就沒有以後了。
還有他們之前在這個四合院裏面住的時候,都是一羣禽獸。
什麼事情都不想自己做。
想要別人前面去頂着,等到瓜分利益的時候。
就會跳出來。
利用道德綁架那一套,狠狠的瓜分利益。
葉飛早就把這些人的想法看穿了。
知道這個閻解放,可能不服氣,會過來搗亂。
但是有點低估了這個小子,竟然爲了房子,敢拿刀來威脅自己。
不過,葉飛是什麼人。
殺手都不害怕的人,還會害怕閻解放手裏的玩具嗎。
閻解放看着那些人沒有說話反對了。
冷冷說道:“葉飛,你就算把他們開會,都弄到一起,還是拿我沒有辦法,我閻解放就是一條爛命,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不要來打我家房子主意,你想要一個人佔有這個四合院,我告訴你,那是做夢。”
“喲嚯,是個男人啊,說話變得這麼硬氣了,你那太監父親知道嗎,還有你那短命的老母知道嗎,聽說你媽是被活活氣死的啊,估計是你們缺德事情做多了,所以你老母親,早早的死去,替你們去贖罪了。”葉飛不屑的說道。
他的話,句句扎心,讓閻解放的心,扎的像那刺蝟一樣。
特別是葉飛把自己家裏的事情,這樣歪曲着說的時候。
閻解放忘記了葉飛的危險。
舞動着自己手裏的刀,朝着葉飛砍來。
“你真是找死。”葉飛十分不屑的說道。
不過葉飛好像被嚇傻了一樣,沒有動彈。
就在這時。
一道黑影襲向閻解放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