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娣這樣說,就是擋了四合院這些人的財路。
如果閻家人住在這裏的話,葉飛想要收購這裏房子。
閻家人一定會獅子大開口的,到時候,如果給葉飛弄走了。
他們的樓房去哪裏,聽說住進了小區房間,哪裏還會有電梯呢。
好多人年紀大了之後,行動不便,住在小區的話,有電梯會好很多。
葉飛已經把足夠的大餅,給畫好了,餵給他們喫下去了。
現在無論誰出來,都沒有辦法阻止葉飛的。
這些人已經有點着魔了。
聽到那些人的話,閻解娣的臉色,變得也十分差。
再次來到葉飛的面前,對着他說道:“葉飛大哥,求求你高擡貴手,饒我們閻家吧。”
“閻解娣,你這是什麼意思,學習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道德綁架,明明我葉飛什麼都沒有做,你找我事情做什麼,我就是四合院住的人,投一票而已,你可以去求他們啊,我走了。”葉飛臉色不好的說道。
說完就離開這裏。
留下了一臉茫然,還帶着恨意的閻解娣夫妻。
她流着淚水,求那些人不要趕自己父親出去。
可是。
他們怎麼聽。
閻家沒有了男人,閻解娣的老公,這次他們來攆人時候,已經早就做好了準備。
有的人手裏拿着武器,如果閻家人敢亂來的話。
他們就動手打死你。
在閻解娣的哭喊聲之中,閻埠貴家裏的東西,全部都被搬到了馬路上。
而失去了權勢的閻埠貴,如同一條沒有了脊樑的老狗一樣。
在那裏流淚。
之前的時候,葉飛跟自己女兒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雖說葉飛說這件事情,跟他無關,可是閻埠貴知道。
如果這件事情,沒有葉飛的指使,那些人不會這麼動。
最爲關鍵的是,葉飛收拾了自己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小兒子,就不知道怎麼就消失了。
閻埠貴猜測自己小兒子閻解曠的失蹤,一定跟葉飛有關。
報案了之後,巡查所的人,也去調查了,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就算閻埠貴硬着頭皮說一定是葉飛做的。
可是葉飛是什麼身份,如果沒有鐵證的話。
他們巡查所的人,還想活着呢,不會對葉飛動手的。
不然的話,惹得上面有的人不開心,自己這身衣服,可就要脫下來了。
還有!
葉飛那些手下,也不是喫素的,雖說對外說是葉飛帶回來的工人。
可是那些人,一看就是要身手的人。
處理不當,就不好了。
之前的時候,一個在校的大學生程志軍,爲了賺一點外快。
組織了一羣小流氓,去了葉飛酒店那裏鬧事。
結果被打了,程志軍管人家要錢一萬塊。
還沒有暖和熱,程家的人就被人打了。
程志軍大學也不能上了,父母的工作也沒有了。
他們只能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草率的賣了這裏的房子。
就算是自己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也聯繫轉院的。
而作爲趕走閻埠貴一家的當事人葉飛。
離開了四合院之後,去了孫連勝的家裏。
因爲四合院裏面的房子,有幾間是何雨柱的。
房本是那個何大清的。
這個老小子,當年因爲譚家菜的緣故,殺了孫連勝的哥哥。
後面自己爲了對付李國棟的時候,這件事情也調查出來。
結果爲什麼孫連勝,沒有弄死這個何大清,給自己哥哥報仇呢。
帶着滿腦子的疑問。
葉飛帶着酒,還有花生米,來到了孫連勝住的地方。
在家裏休息的孫連勝,也沒有想到,葉飛會來看望自己。
打開門之後,見到是葉飛的時候。
他詫異的問道:“葉廠長,你怎麼來了。”
“孫科長,我早就不是什麼廠子的廠長了,不是給你說了嗎,我就是一個商人而已。”葉飛笑着解釋道。
孫連勝尷尬的一笑,“當年你在廠子的時候,跟着你混,叫習慣了,一時之間沒有那麼容易改口,葉廠子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看這裏,找你喝酒,瞭解一些事情呢。”葉飛笑着說道。
“多謝葉廠長的酒,來請坐。”孫連勝笑着請葉飛坐下。
對着自己媳婦說道:“那個來客人了,你炒兩個熱菜。”
“不用了,老孫咱們隨便喝點,別讓你媳婦去忙碌了。”葉飛趕忙阻止。
“快去吧,我們在這裏說事。”孫連勝十分熱情,當初如果沒有葉飛的話,自己家裏的生活,在那個沒有工作的年代。
不知道是怎麼渡過的。
好在自己有了葉飛分給的錢,艱難的渡過了那段歲月。
孫連勝回來葉飛面前坐下,給葉飛倒酒。
兩人喝了一杯之後。
再次給葉飛倒滿了。
不多時,孫連勝的媳婦,送上來一盤帶着蝦米的鹹菜。
還有一盤辣椒炒雞蛋,都是十分容易下酒的菜。
“葉廠長,我家裏窮,沒有買肉,咱們就湊合一下。”孫連勝尷尬的說道。
這可比前一段時間,葉飛請自己喫飯哪差不多了。
他請自己去比國營飯店不差的地方喫飯。
喫完了之後,還讓自己打包帶回來飯菜。
給自己媳婦跟孩子喫。
知道葉飛有重要的事情,在自己媳婦送來了菜之後,孫連勝特意的叮囑自己媳婦,“自己沒有喊她過來,照顧好孩子,不要來。”
他媳婦答應了之後,就關門出去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
葉飛開口問道:“老孫,當年查出來是何大清,因爲譚家菜的菜譜,弄死你哥哥李連勝,你後面沒有去找機會弄死何大清啊。”
“那個老小子,比兔子還要狡猾,我抽空去了一趟你說的那個保州,結果沒有找到他,後面就出事了,你知道的,在就沒有機會對何大清下手了。”孫連勝說完,一口痛飲杯中酒,估計是葉飛說起自己傷心事了。
“怎麼?有沒有想着,親手給你哥哥報仇,弄死這個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