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站起來,大力讚揚着喬薇的同時,也緩緩的朝喬薇靠近。
喬薇卻壓根就沒有看他,而是繼續盯着閻柳曼跟郭雨茉,從一開始想明白後的憤怒,到此刻,她已經平靜了許多。
“郭雨茉,閻柳曼,你們倆就這麼恨我?”喬薇輕笑着問。
“……”
郭雨茉跟閻柳曼在看到喬薇被明教這些人給擡進來的時候,她的眼睛沒有布條蒙着,嘴巴也沒有被堵着。
喬薇一進門就看到到她們了,她們這心裏也是一驚。
她們倆一合謀的時候,閻柳曼通過她的渠道,聯繫到了明教人,並且專門找了相關的造型師,做了明教護法喜歡的造型。
又學了搔首弄姿,如何去吸引男人。
畢竟,郭雨茉交過男朋友,但是因爲之前是市長的千金,也還算是守規矩,所以,並沒有濫交過。
對於如何百分百吸引男人這方面,兩人都缺乏經驗。
總之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兩人成功了。
男人就是這樣,不管身處何種高位,古代有爲了寵妃不上朝的皇帝,現代就有爲了喜歡的女人,暫時丟棄理智的男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都是歷史總結。
男人爲了得到一個女人,在得到之前,不管這個女人想要的是什麼,男人都會想方設法的幫她完成。
見兩位護法都不說話,又聽到喬薇帶着質問的語氣問她們,郭雨茉忍不住率先站起來,“喬薇,難道我們不該恨你嗎?”
“說清楚,怎麼就該呢?我是挖了你家祖墳,還是幹嘛你了?”
兩個男人好久沒有看戲了,本來想跟喬薇做個自我介紹的,雙方第一次見面,彼此認識一下,是陌生人交往的禮節。
“你沒挖我家祖墳,也沒幹嘛我,可我打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特別看你不順眼,我就喜歡處處針對你,怎麼了?你能奈我何?”
“我當然不能奈你何了,畢竟,我們國家的法律,對神經病都網開一面。”喬薇輕笑。
“哈哈哈……”
兩個看戲的男人,雖然是明教鼎鼎大名的護法,但是奈何兩人笑點比較低,聽到喬薇的反諷,兩人一時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喬薇完全不受這兩個二百五的影響,“但是,你們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也該知道,即便我們國家對神經病網開一面,也是要分情況的,如果犯案的時候,他是沒問題的,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被喬薇諷刺成神經病,郭雨茉心裏很氣,但是這個場合,她不能發泄出來,她不敢,這裏不是她的地盤。
“對了,郭小姐你從前給我的印象,即便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市長千金,但好歹,還算個人,怎麼家道中落後,你被你父親拋棄了,就不打算做人了麼?”
“喬薇,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看看,你現在還是個人嗎?這種犧牲色相讓男人替你辦事,你倒是做得蠻熟練的嘛,第一次,是胡天一?那第二次是賀聞傑?”
聽了喬薇的話,剛纔坐在郭雨茉身邊的那個男人,臉色徹底變了,他一雙過分凌厲的雙眼,狠狠的瞪着郭雨茉。
郭雨茉徹底慌了神,朝喬薇吼着,並且向她撲了過去,“喬薇,我要撕了你這張爛嘴。”
喬薇倒是淡定,她身形靈活,她這會兒之所以這麼乖,這麼配合,就是想要弄明白,她到底怎麼招惹上了明教。
現在,她知道了,所以,哪裏會給郭雨茉任何傷害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