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連推再踹才使人鬆了口,停了手,那人還對他一臉傻笑,
“我不喜歡你這樣用力抱我親我,我喘不過氣來,還有……我不喜歡你那樣咬我,我疼!”
聽到此話,唐少瑾臉上的笑漸漸消失,這以後這人還親不得抱不得了?
“你剛剛說的,讓我給你機會愛上你,首先你要做到:不親我、不抱我、更不能咬我!”
唐少瑾瞬間後悔,他不是正人君子啊,他講什麼先愛上再那個幹嘛,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嘛!
都怪他表哥,給他灌輸這種思想,他就適合那種先把人拿下了再談感情的路子!
“怎麼?不行嗎?”
上官雲眉頭一擰,這人說得好聽,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
“我反悔,我要收回我說得那堆話!”唐少瑾恨不得時間倒流,邊說邊把人又撲倒摁在牀上低頭就要親:“咱倆重新來,從這裏開始……”
開什麼玩笑?
“覆水難收,你別耍無賴啊!”上官雲皺着眉頭,撅着小嘴連踢再踹:“在我沒愛上你之前,沒我的同意,不準做那三件事!”
唐少瑾眼中閃過狡黠,伸手抓住眼前人的白嫩腳踝,一本正經的問道:
“如果覆水能收,九殿下就能讓我隨時親你抱你咬你嗎?”
上官雲的雙腳受到禁錮,掙扎了兩下,奈何唐少瑾力氣太大,沒能抽回,也只能作罷,
他纔不相信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撇了撇嘴,語氣很篤定的回答:
“如果你能收回,我就讓你親!”
不就是相當於打賭嘛!賭一次,就算輸了,不也回到了他最初的原點嘛!
上官雲一身白色裏衣坐在牀上,雙腳還被唐少瑾握在手裏,一副坐等看戲的模樣,相當勾人!
唐少瑾戀戀不捨的把手中的腳鬆開,眼角帶笑的看了眼牀上之人,起身來到茶桌旁,左手拿起杯子把水潑了出去,同時右手釋放出內力,把即將潑到地上的水,吸回到了杯子裏!
“哇~”
上官雲目睹了全程,眼中的變化從起初的不信,到震驚,只需要霎那間。
他知道唐少瑾厲害,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眼中又多了些崇拜!
在聽到這道讚歎聲時,唐少瑾嘴角揚起了好看的弧度,一個轉身就把還在驚訝中沒回過神的上官雲撲倒了牀上,堵住那微張的小嘴親個沒完,
兩人在牀上折騰了好半天,上官雲才得以喘口氣,小臉微紅,抱着唐少瑾的脖子央求道:“瑾哥哥,你好厲害!你教我嘛~”
尾音拉長,明明是在跟他撒嬌嘛!
唐少瑾聽得心花怒放,又親了下那甜甜的小嘴,曖昧的說道:“我還有更厲害的呢,保證九殿下用了後,天天纏着我~”
“真的那麼厲害嗎?我要學!”上官雲實在想不出來還有更厲害的招式:“瑾哥哥,你教我嘛!”
“教,當然要教!”唐少瑾狡黠的笑着,用手寵愛的颳了下上官雲的小鼻子,靠近耳朵輕聲說道:“定要日日教你!”
“好……唔~”上官雲的話還未說出,又被堵住了嘴巴,不是之前的啃咬,這回是溫柔的慢啄……
他的九殿下還小,還是等些時日吧!
夜幕下淮州城,燈火通明,亂作一團。
魏子鈺帶着借調來的大隊人馬衝破城門,直奔淮州知府。
秦耀永見大勢已去,舉起手中的劍抹了脖子。
魏子鈺:“……”
就這?
他還沒來得及發揮他的專長,一百八十套刑具又沒有用武之地了。
上官言趕到時,正巧碰到秦耀永自殺,他慌亂的叫人趕快搶救,這人是他對付南宮遠山的籌碼!
就見有人上前查看,然後搖頭回答:“已經沒氣了。”
“怎麼會?”上官言身體好似被抽乾了樣,泄了氣,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查關於南宮遠山的一切,如今可算抓到了這老狐狸的把柄,這人卻死了……
魏子鈺不忍見人如此,他心疼,便上前扶住上官言,剛想說些安慰的話,就被推了一下,
“你爲什麼不攔住他?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上官言眼角猩紅,把所有怒氣都撒在了魏子鈺身上:“每次我查南宮遠山的事,你都從中阻止,那個老狐狸許了你什麼好處?”
魏子鈺心裏清楚得很,上官言恨極了南宮遠山,每次遇到他的事都會失去理智,只能勸解道:
“南宮丞相是秦耀永那批科舉的主考官,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怎能以此來斷定他倆是一條船上的人呢?”
“那你怎麼能斷定秦耀永辦的這些事南宮那老狐狸不知?”
上官言厲聲反問,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扳倒南宮遠山,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淌。
魏子鈺無力反駁,目前這情況他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淮州城內發生的事,南宮遠山不知情。
心口的那團怒火無處宣泄,他照着躺在地上的笨重屍體狠狠的踢了一腳,
該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了他們面前。
這一腳力度很大,導致屍體被踢飛,撞到了一旁的大樹上,“咣噹”,重重的落在地上,那張臉也變了形。
魏子鈺厭惡的瞥了一眼,只是這一眼,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一般人會覺得這個屍體的臉是變了形,其實是有些錯位,
他立馬上前仔細查看,待摸了一會兒屍體的臉,摸到耳邊時,
魏子鈺一驚,手裏停頓了下,
此時,上官言發現了他的異常,來到跟前詢問:“怎麼了?還有救嗎?”
魏子鈺一個用力,從屍體的臉上撕下來一張人皮,
“人皮面具!”
兩人皆是愕然,對視了一眼,立馬看向那屍體的臉,根本不是秦耀永!
魏子鈺騰的站起身來,厲聲下令:“來人!多帶些人立刻去封鎖四個城門,在城內嚴格盤查前知府秦耀永!”
“是!”
一行人得了命令立馬行動起來。
上官言眉頭緊鎖,秦耀永沒死,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而是心情越來越沉重,
一個小小的知府,竟然會玩這種把戲!僅僅是他一人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