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跟你一起去!”
這種欺男霸女的行爲,手段還這樣狠毒殘忍,任誰聽了都怒火中燒。
唐少瑾攥緊拳頭就要出去,被上官雲趕忙攔了下來:
“瑾哥哥,別去,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一屋子六人,各個都怒意四起,恨不得現在就把上官爍碎屍萬段,
上官雲也不例外,他也很憤怒,但是他不得不把人攔住:
“他身邊那麼多人保護,你主動去挑釁他,說不定正中下懷,給他一個理由抓你,然後再殺了你!”
這番話,讓其他人多少冷靜了些。
空氣中瞬間陷入安靜,
片刻後,
魏子鈺開口道:
“上官爍現在還不知道咱們此行的目的,但他應該多少有些懷疑,所以,找各種理由在拖着咱們。”
畢竟他們當中有兩個皇子,兩個皇上最信任的官員,上官爍當下,確實還沒膽量直接殺了他們。
“但我有點不明白,上官爍他怎麼敢再四哥面前這麼欺壓辱人,就不怕早晚咱們回去後,告訴父皇嗎?”
上官雲頓了頓,又接着說道:
“就算四哥人微言輕,這不還有你倆呢嗎?到時也是個見證。”
魏子鈺眸光暗了暗:
“他應該是有他自己的法子讓咱們回去閉口不談這些事……”
唐少瑾反駁道:
“什麼法子啊?他還能堵住我的嘴?”
“能不能堵住你的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麼多年,朝廷也有很多官員來荊州過,有誰回去說過上官爍的惡行,一個個都誇他荊州治理得很好。”
“閉嘴吧,上官爍指不定給了那些人多少好處!”
這回換他們來了,多少好處也堵不住他們的嘴。
商量半天也沒商量出結果了,
下晌,唐少瑾出去探了下情況,外面看守他們的人又增加了一倍。
以他和魏子鈺的功夫,應該能保一個人出去沒有問題。
“要不我們護着你先衝出去?”
唐少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子鈺打斷了:
“你幹嘛不衝出去,我走了誰保護阿言?”
“有我呢。”
魏子鈺瞪了人一眼:
“有你?關鍵時刻有危險時,你一定護着他,而不管阿言,就你這德性!”
魏子鈺太瞭解唐少瑾了,所以他覺得不能丟下上官言先走,無論是去外面找救兵還是先去扶冥國採冰葉草的花,
在他這裏,誰都不如上官言重要!
“要不我們護着你出去?”
唐少瑾不是沒想過讓魏子鈺護着他出去,但是他轉念一想,這個辦法很危險,
這個魏子鈺跟上官雲有私仇,
他出去了,又帶不走上官雲,那他可不放心。
“不必了,再想別的法子。”
一連被困了好幾天,上官爍也不特意爲難他們,就是每天讓人跟唐少瑾和魏子鈺比試,打敗一方爲止,
目前看不出任何想殺他們的跡象,就是託着他們。
他們倒能自由活動,但僅限於這個客棧內。
這一日,上官爍又帶着人來,
“我不打了,老子累了。”
唐少瑾看見來人,當即撂挑子不幹,這是拿他們當靶子了,給他們練手呢!
“你憑什麼扣着我們,我們是奉皇上之名要去南詔的。”
客棧的院子裏外都圍上了很多士兵。
從上往下的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確實圍得水泄不通,那些士兵有的拿着弓箭有的握着刀,
說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不爲過。
據他這些日子觀察,
唯一進出這個客棧的是,有位駝背的大爺帶着人過來送菜送東西,而且是三天一次。
要想出去,
只能從這個大爺身上突破,昨天晚上剛送完菜,
那麼就是兩天後再來了。
上官雲躲在房間思忖着這個,直到院子裏一陣慌亂把他的思緒拉回來,
定眼往下一瞧,
這個上官爍,罪大惡行,真是該死!
院子裏,因爲唐少瑾和魏子鈺鬧着不再比試,
上官爍直接讓人從大街上隨便找了一個人,把人押進了院子,當場就把人給殺了。
誰也沒想到,
上官爍會來這一招,
唐少瑾和魏子鈺當即出手直向上官爍劈去,那些士兵立即衝了上來,
一羣人混戰,
暫時是唐少瑾他們佔上風,但是也沒接近得了他們要殺的人。
而上官爍不緊不慢的說道:
“想殺我?那我就讓更多人陪葬!去外面大街上抓人,抓到一個殺一個,直到他們停止爲止!”
如此狠毒殘忍的程度,
是誰也沒想到的!
唐少瑾和魏子鈺不得不屈服,不僅停止了與士兵們的打鬥,還必須跟上官爍特定指派的人單獨比試一場。
直到晌午,院子裏的事才結束。
上官爍帶人離開後,
上官雲再也忍不住,跑到角落裏嘔吐不止,
當年冷家的慘烈情形又一遍遍在他腦海中閃現,
冷昊坐在地上全身都在發抖,今日之事,也讓他想起來當年他們家的情形。
當天晚上,上官言就病倒了,發燒不止,
魏子鈺陪在牀邊照顧一刻不離的照顧着,
見此情景,上官雲退出了房間,並把門關好。
“瑾哥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可以出去。”
“什麼辦法?”
上官雲從來沒見過如此發愁的唐少瑾,怔住了,
片刻後,湊到耳邊,說出了他的計策。
“不行!”
唐少瑾聽完,立馬反對:
“我不允許你單獨出去,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我不放心!”
“可你們五個,都在上官爍面前出現過,我就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在場,那天那麼亂,而且他的注意力都在四哥魏子鈺還有你身上,少了一個我不會引起他的注意的。”
“不行,太危險了,而且就算你出去,你去哪搬救兵?”
“我見機行事,現在出去最要緊,不能一直被困在這裏啊!”
無論怎麼說,唐少瑾就是不同意。
沒辦法,今日說不通,只能明日接着再說。
第二日,
清晨,冷昊急衝衝的跑到上官言的房間喊道:
“阿言,是他,是那個奴才!!”
聲音裏都帶着哭腔與激動。
由於昨天的事,上官言病倒了,今天還是精神不佳,躺在牀上,
一大早,上官雲就過來看他,此時,見冷昊這般激動,不明所以的問道:
“什麼奴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