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好好懲罰這個氣他的人,
結果還是他敗下陣來,
事後,
趴在人身上,
幾乎是祈求的語氣說着:
“殿下,你只需有我一個人,不許對別人太過於熱情,無論男女,都不可以,否則我會發瘋的……”
“咳咳……好……”
上官雲再不說好,他就要被壓扁了:
“你先起來好嗎?我都能快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咳咳……”
一米九的唐少瑾,壓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啊,何況剛剛做完那種事的人,不同意也得先同意了,保命要緊。
此事之後,
唐少瑾更把上官雲看得特別緊,就連去睿王府跟上官言喝口茶聊個天,用不了半個時辰,就會派人來催,
上官言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只當唐少瑾把上官雲當個寶貝似的疼愛,
他這個做兄長的,也無所謂在一起聊天時間長短了。
一轉眼,到了上官雲十九歲生辰這一天,
本來,他只是簡單的想跟親人喫個飯就行,
可不曾想,這一日,比以往十幾年的任何生辰都要熱鬧,來得人都出乎他的預料。
可能是因爲去年爲老皇帝擋毒藥,再加上去扶冥國給太子取解藥,
雖然有些事外人不知道,
但老皇帝對這個小兒子還是有所改觀,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捂熱了,
這不一大早,就讓宮中的太監把賞賜送了過來。
緊接着,太子和太子妃也來到了宸王府,
在門口,就碰到前來的四皇子上官言,
“參見太子殿下。”
“四皇弟,免禮。”
沒有過多的話,上官言退在一旁,讓太子和太子妃先進去,他在後面。
與上官言而言,他跟太子本就沒有過多交集,他幾乎不去太子府,不像上官雲那樣,偶爾去拜會下。
而於太子上官影而言,唐少瑾曾把在南詔遇到的那個道士,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講給了他聽。
他是太子,這種事當然會心存芥蒂,不過只是心裏不舒坦而已,上官影不是那種暗中給人使絆子的人。
太子能來,是上官雲沒有想到的,他還在跟下人在往儲物間,搬他父皇送過來的賞賜,
唐九豆就跑過來告訴他太子到了,
弄得他特別慌亂的去迎接,沒想到他四哥還跟在後面,相對於跟太子的禮數和語氣,跟上官言顯得親近很多:
“九皇弟見過太子哥哥,見過太子嫂嫂。”
“九弟見過四哥!”
“嗯,免禮吧。”
上官言只是在後面對他點了點頭,轉身就去了他的書房,估計是躲清淨去了,獨留他跟太子和太子妃在前廳,
他與他四哥之間,本就不在乎這些禮節。
唐少瑾昨晚本就在他這兒睡的,今天一大早就跑出去了,說要給他準備神祕的禮物。
所以太子來了,能跟太子說上話的人沒在,場面顯得有些尷尬,上官雲只是在旁邊站着,卻不知該說什麼。
半個時辰後,讓上官雲沒想到的是,太子黨的一些老臣會聞風過來拜會,
他們這些都是人精,
上官雲之前不受待見,但是太子都願意與之親近,自然,在這個檔口,這些老臣也願意結交。
其實,在外人眼裏,上次扶冥國一行,上官言和上官雲還有唐少瑾和魏子鈺,他們關係已經很好了,畢竟一出去就將近小半年的時間,
自然,他們這些人都被二皇子和三皇子黨派的那些人,歸爲太子黨了,
而且唐少瑾和魏子鈺本來就是太子黨的人,他倆是老皇帝從小就給太子培養的左膀右臂,
如今,太子黨無非就是多拉攏了兩個不受寵的皇子而已。
上官雲應付他們應付的頭疼,生怕招待不周,顯得他不懂禮數。
等人們都散去後,也到了晌午,上官言先回到睿王府小憩一會兒,晚上還要給上官雲正式慶祝生辰,
這種情況下,基本上就是上官雲最重要的人在場了,
自然是唐少瑾和上官言,
還有宸王府的人以及阿勇。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到了喫飯時間,魏子鈺突然又來了,
他們都不想看見魏子鈺,但是人上午剛帶着禮物來拜會,作爲主人的上官雲也不好出聲趕人,
但唐少瑾好意思啊:
“你越來越臉皮厚了,這裏沒人歡迎你,你還死皮賴臉的來這兒幹嘛?”
“我來的是你家?”
魏子鈺並不在意這人的冷嘲熱諷,直接坐下等着喫飯。
“這就是我家!”
“這不是宸王府嗎?你嫁給宸王了?”
鐵了心留下的人,是怎麼趕都趕不走的。
上官言白了他一眼,本想着出聲趕他走,但轉念一想,如果他開口,不正中這人下懷嗎?
已經忍了那麼久不跟他說話了。
“既然來了就是客,今晚就是些家常菜,魏太尉不要見怪。”
“沒事,有酒就行。”
“有。”
上官雲和魏子鈺眼神碰撞在一起,表面的客氣並不代表他倆能和平相處,只是礙於上官言在此,不想給對方難堪罷了。
跟誰都可以和解,他倆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倆也不像唐少瑾和魏子鈺那樣一碰到就互嗆,他倆是暗地裏較勁兒。
比如,從扶冥國的冥山回來,因爲魏子鈺丟下上官雲,上官言跟他決裂,
這一局,上官雲勝,
所以魏子鈺憋着口氣,要扳回來,今晚說不定就是個機會。
因爲白天忙了大半天,
所以,今晚飯菜一端上來,唐少瑾就給上官雲夾菜:
“乖~,多喫點,你看你怎麼瘦的,摸着都恪手……”
“咳咳……”
“怎麼了?中了風寒了嗎?咳嗽……”
“不是,你喫你的吧!”
上官雲把唐少瑾夾菜的手擋了回去,光有他四哥在,也無所謂了,主要還有個外人魏子鈺在,
說這麼露骨的話,
多不自在啊。
魏子鈺看了一眼這兩人的互動,把酒杯推了過去:
“不喝酒嗎?光喫菜有什麼意思。”
“這是我家,你別臉皮厚得想反客爲主啊!”
唐少瑾一把把酒壺奪了過來,起身彷彿主人一樣,給客人倒酒。
這裏的“客人”指的是魏子鈺和上官言。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