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婉興奮的搓了搓手,“太好了!我有好多種特別人道的法子,但又極其殘忍,剛好一試。”
盛譽笑着微微頷首,對於自家小妻子說什麼都笑呵呵的聽着,十分寵溺。
“你只需要遠遠的看着,發號施令就行,不用親自動手。”
“若是畫面實在是血腥,你也不必看,在門外指揮就好。”
蘇靈婉十分豪邁的揮了揮手,“無礙,就當看殺豬了!小意思!”
盛譽覺得好笑,可看了看天色,還是停止了繼續說這個話題。
“時辰不早了,咱們早些安置了吧。明日爲夫先入宮上朝,你晚一些再入宮。”
蘇靈婉歪頭看了一眼盛譽,“父皇不是給你放假了嗎?這件事你是打算在朝堂上面說嗎?”
“還是朝中發生了什麼大事,你必須上朝?”
盛譽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哦對,差點忘了,爲夫這段時間都可以不上朝的。”
“那這長夜漫漫的,光陰怎好虛度……”
蘇靈婉有些後悔提醒這個男人了,估計明天早上起牀又要腰痠了。
第二日。
兩個人躺到了快用午膳的時間才起牀,將早飯與中飯合在一起用過後,才坐上馬車朝着皇宮的方向而去。
馬車上,蘇靈婉時不時的要剜一眼盛譽,盛譽則討好的笑着,認真的給蘇靈婉揉着腰。
“下次爲夫注意,絕對不會這般了,一定會輕一些。”
蘇靈婉氣的擡起手,對着盛譽的手就拍了過去。
誰知盛譽的骨頭太硬,倒是讓蘇靈婉痛的淚花閃爍。
盛譽急忙心疼的拉過蘇靈婉的手,放在自己的脣邊輕輕吹着。
“打人這種事兒你說一聲就好,爲夫自己打自己也是可以的,沒必要傷着你自己。”
“瞅瞅,手都紅了,疼壞了吧?”
蘇靈婉又好氣又好笑,本想繃着臉卻沒繃住。
馬車裏的氛圍再次甜蜜升級,沒一會兒馬車便到了皇宮的入口。
“殿下!”
盛譽從窗口伸出一隻手,將自己的身份牌對着守門的護衛搖了搖。
“本王要坐馬車入宮給父皇請安,爾等休要阻攔!”
別的皇子他們自然是敢攔的,可這位是陛下最喜歡的皇子,且是唯一正統嫡皇子。
再者,陛下曾經交代過,不必阻攔譽王殿下。
守門護衛自然放行,恭恭敬敬的行禮目送着譽王殿下的馬車進入皇宮後,纔將宮門再次半閉。
盛譽和蘇靈婉一路乘坐馬車直奔皇帝的御書房外,剛下馬車就受到了小李子公公的笑臉相迎。
“今兒一大早,陛下就說有好事發生,想着一定是譽王殿下同王妃一塊兒入宮來陪陛下說說話。”
“看來陛下的直覺是真的準,譽王殿下和王妃真的就入宮了!”
蘇靈婉控制着嘴角,沒有讓自己的嘴角瘋狂抽搐。
若是皇帝真的覺得有好事發生,肯定是皇后娘娘願意從譽王府搬回宮中。
不過兩人都是聰明人,誰也沒有選擇拆穿。
等到二人給皇帝行禮問安落座後,皇帝也笑呵呵的從御案後站了起來,同他們小兩口一起坐到了偏廳的圓桌旁。
“你們倆今兒怎麼入宮了?倒是奇蹟。”
“從前你們母后在宮裏的時候,你們若是入宮來朕倒是不覺得奇怪。”
“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同朕商議的?”
蘇靈婉看了一眼盛譽,盛譽笑着從袖中拿出來一大堆紙條遞給皇帝,順便還將一個摺子放在了皇帝的面前。
蘇靈婉一怔。
她確定昨日是沒有看到這個摺子的,難不成是自家男人連夜寫的?
至於什麼時候寫的,蘇靈婉沒有印象。畢竟昨晚上累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
蘇靈婉下了一個決定,以後一定要多多鍛鍊纔行。
不然老是被累暈過去事小,萬一有什麼事兒她完全不知道,再惹了什麼亂子出來就不好了。
皇帝認真的看完了盛譽給他寫的摺子,又神色複雜的看完了這些字條,沉默了許久。
“此事朕知曉了,待朕仔細想想該怎麼做更好。”
“近段時日朕就不出宮去看你們母后了,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她。等朕處理完一些棘手的事情,朕再去譽王府陪她。”
盛譽恭敬應是,隨即拉起蘇靈婉告辭離開。
蘇靈婉和盛譽坐上馬車回府,蘇靈婉還在感慨。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父皇也有如此糾結的時候,看來這件事的確是大了些。”
盛譽輕輕頷首,“稍加不注意,大盛可能就被瓜分了,他怎麼可能不糾結。”
“只不過爲夫沒同父皇說的是,大盛如今的災難,都是他其他好兒子與外人勾結所致。”
“只是這些皇子有幾個沒有與外人勾結的還要詳細查一查才知曉。不過四皇子定然是跑不了了,我已經將四皇子侍妾的身份擺在了父皇的眼皮子底下。“
“後面的事情就看父皇如何決定了,至於四皇子府欠下的債,咱們可得想想法子,趕在除夕宴之前要出來。”
蘇靈婉一頓,“夫君的意思是,四皇子很有可能撐不到過年了?”
盛譽輕輕頷首,“很有可能,畢竟四皇子所觸犯的是整個大盛朝的逆鱗,不只是父皇與他之間的父子之情。”
蘇靈婉皺着眉思索着,努力想着四皇子欠銀子這件事。
很快,蘇靈婉就笑了起來。
“其實他的銀子能不能還上都無所謂,我更希望他還不上。”
“爲何?”
“比起剩下的未歸還二十七萬兩白銀,還是莊子與鋪面的作用更大些。”
“有這些莊子和鋪面,早晚都會賺出這二十七萬兩白銀。”
“可若是用二十七萬兩白銀換取上等莊子和地段好的鋪面,卻是不容易的。”
“更何況,四皇子的這些鋪面有一部分是開設分店的。咱們將他其他地方的產業一併收了,將你滲透到其他地方的探子們一部分由暗轉明也不錯,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