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大家族裏面的正妻都是一個比一個大度,不管男人接了多少妾室都無所謂的嗎?
但還不等她想出什麼法子,就看到自己人回來了。
“都查清楚了,這位姑娘慣用這樣的伎倆騙人。她本不是望月城的人,而是每換一個地方就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已經有幾個地方的知府將這個女子作爲重點要犯,只是這麼多年都找不到她。”
蘇靈婉認真端詳了女子片刻,直接伸出手去在女人的臉龐撕了一下。
“真是看不出來啊,有錢製作人皮面具,竟然還要賣身葬父?”
就在此時,地上的女人瞬間擡起手,在袖口抽出一把匕首,只是那匕首尚未舉起來,就聽到一聲慘叫響起。
只見蘇靈婉已經將女人的手腕擰斷了不說,還將她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自己收起來了。
“正愁着沒有什麼趁手的短兵器呢,你倒是及時雨呢。你有心送禮,我就不客氣了。”
而此時趕來的衙役們,也速度極快地將這個女人給帶走了。
“她的同夥可都控制起來了?莫要讓任何一個人跑了。這羣人想必已經是慣犯了,就算是沒有這個女子,他們照樣有法子復刻這麼一個女子出來。”
“只是今日怕是逛不成了,百姓們看熱鬧的太多,就怕全都跟在身後,咱們哪裏都去不了。”
盛譽頷首,笑着牽起蘇靈婉的手,一起同衙役們離開了。
百姓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可那通身的氣度也顯示出了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得罪得起的。
有那商賈想要與這樣的人結交,自是想法子到處打聽兩人的身份。
只是以前和他們關係極好的那些官府裏面的人似是一夜消失一般,根本聯繫不上。
有那腦子快的瞬間就聯想到了一種可能,或許這兩個人是新上任的官員及其家中女眷。
畢竟胡大人辦事是出了名的向錢看,向厚賺。
若是他們捧着錢來打聽消息,胡大人巴不得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賣了。
這時,纔有人發現,胡小姐似乎也沒有在望月城露過面了。
於是,商賈們紛紛猜測兩個人就是望月城的父母官。
商賈們連夜聚在一起商討事宜,畢竟他們被上一任知府給坑怕了。
如今換了新的官員,主動權說什麼都要留在自己的手中才行。
等他們商討出了好幾種能夠拿捏知府的方案後,才發現他們想要相約的知府,竟是連頭都不冒。
別說是他們請喝酒了,就算是送禮也被原封不動地給丟了出來。
於是,衆商賈打算給新任知府一些顏色瞧瞧、
這不?三日後的一大早,就有人來知府衙門外報案,說是自家女兒在成婚前一夜失蹤了。
望月城自從換了國籍,成了大盛的一員後,已經十幾年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
若這樣的事情被報到永安城中,報到皇帝的御案上,只怕望月城的知府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此時的包慈剛將知府裏面那些屍體確定了身份和死法,還有死亡的時間,得知有人擊鼓,只得快步到了堂上坐定。
自己可是父母官呢,儘管是代理的,也該做所有自己該做的事情。
來報案的人是望月城一個商賈家中的管家,自是也和自家主子在街道上見過盛譽和蘇靈婉的。
只是他現在神色不太對,只因爲堂上的官員的確是換了,不再是胡大人了。
但也不是那日見到的那對兒夫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包慈看着愣愣發呆的報案人,清了清嗓子。
“堂下何人?擊鼓爲何事?”
而這一幕,自然是落在了有安裝監控的蘇靈婉和盛譽眼中,兩人原本是打算看一看這新上任的代理知府能力如何。
怎麼也沒想到,還能看到這樣一幕。
“知府大人,草民是城東徐家的管家。草民的女兒今日大婚,可昨天晚上就丟了,還請大人幫忙尋人!”
包慈有些疑惑,畢竟也沒聽說昨天晚上出了什麼事情啊?
“你女兒昨天晚上丟了?什麼時辰丟的?可有人看到人去了什麼方向?”
管家急忙再度拱手,竹筒倒豆子般說了一大堆。
“哦?是嗎?拿下!”
可卻怎麼也沒想到,這位眼生的知府竟是直接命人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人這是何意?草民是來報案的!”
包慈冷哼了一聲,重重拍了拍驚堂木。
“城北徐家的勢力那般大,這麼多年什麼好事兒都沒做過。人人皆知城北徐家連家中少爺娶妻都要想辦法從別的地方拐回來大家閨秀傳宗接代。”
“城北徐家的管家更是老光棍一條,別說女兒,就是連個婆娘都沒有!”
“你要麼就是故意挑事的,要麼就是假的城北徐家人。本官拿下你,有何不可?”
更重要的是,望月城是包慈的家,是包慈從未離開過的地方。
對於望月城,包慈十分了解。
城北徐家的管家,他自是一眼便認出來了。當年下令將自己的父親活活打殘的人,就是這個徐管家。
雖然他心裏清楚自己就這麼拿下城北徐家的管家十分不像話,可這個徐府管家的確是多次觸碰了法律的底線。
若是自己不將這把火好好燒起來,只怕整個望月城以後就要改姓徐了!
蘇靈婉和盛譽也沒想到,他們選擇的這位代理知府如此剛,明知對方的身份和影響力,還是要動手。
這不?被五花大綁的徐管家瞬間不滿了。
“你小子,毛還沒長齊就當了知府有什麼用?敢得罪我,你這知府的位置也就坐不長了!”
“識相的現在就給我解綁,恭恭敬敬地將我送出去!否則的話,我有一百多種方法讓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