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巴畢竟代表龍王頂尖手下,眼見邪狼被李佑教訓成這般模樣,即便他內心對李佑也是欣賞,可也不能不聞不問。
“李佑,邪狼這邊你得給我個合理解釋,否則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濱江樂天!”猛巴滿臉凝重道。
李佑一笑:“你是龍王身邊最對我胃口的人之一,但我卻沒想到你也是個糊塗蛋,我李佑是惹是生非的人嗎?若我惹是生非,現在這濱江樂天還能好好的?早雞犬升天了!你難道不知當日我反擊莫鎮南時,莫鎮南手下場子是什麼遭遇?”
衆人聽聞這話,都暗暗感嘆佑爺是真牛逼啊!
如今省城有多少人敢在猛哥面前這麼說話?誰見到猛巴不是點頭哈腰跟哈巴狗似的?
李佑提起的那件事,更是衆人時長拿出茶餘飯後的吹噓談資,那一戰李佑對陣莫鎮南,是牛逼到天去了,李佑當時直接闖到莫鎮南場子裏,先是將場子砸了,之後將羅漢一個個騙到面前手刃,那一戰,莫鎮南手下十羅漢折損大半!李佑正是在那次的事一戰成名!
猛巴道:“不管事情怎樣,你都得給我一個解釋!”
李佑一笑:“看在你次給我幫忙又送我車的份,我不爲難你!邪狼剛剛在白姐的酒水裏下藥,你說他該死不該死?“
“邪狼?是不是?”猛巴扭頭眼神陰冷望向已不成人型的邪狼。
邪狼哭死的心都有,他要一早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佑爺和問心樓畫仙,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
可這會兒後悔已經來不及,他不能不說實話。
邪狼只能滿心鬱悶的衝着猛巴點頭。
猛巴眼珠瞪圓,氣的差點沒罵娘,龍王交代過要跟江南城佑爺和問心樓交好,而這邪狼精蟲腦,差點將人白雪畫給藥了!
“你這蠢貨……”猛巴怒吼。
轟隆!猛巴怒罵後一腳踹出,頓時邪狼飛了出去,狠狠砸在辦公室內的件櫃,將木質結實的件櫃生生碾碎後暈死過去!
李佑邪笑看着邪狼,緩步到期跟前,輕輕用鞋尖在邪狼臉頰蹭了蹭:“下次招子放亮點!這濱江樂天是龍王手下口碑最好的場子,號稱沒人敢在這撿屍,你卻在自己的場子鬧事,這次你是遇到我給猛巴面子,下次遇到別人你小命沒了!”
李佑言罷,猛巴衝他道:“希望佑爺能給我個面子饒了他!”
李佑一笑,他知道邪狼是裝暈,順坡下驢:“這裏是省城,且還在濱江樂天龍王的場子,龍王的面子要給的!滾吧!”
李佑放話後,猛巴趕緊給手下眼神,讓人將邪狼帶走。
猛巴自然也知邪狼在裝死,他都能看出,李佑怎可能看不出,李佑裝作不知,是給他面子,這面子猛巴受了!。
“佑爺,我聽手下說你找我?”手下帶走邪狼後,猛巴將門關,望着李佑問。
李佑一笑沒作聲,白雪畫知道李佑這是將談判主動權交到了她手。
“猛巴,是我找你!”白雪畫道。
猛巴一愣,在白雪畫和李佑間他不由自主將白雪畫忽略,這會兒纔想起,李佑身邊可是問心樓扛鼎人,且還是伶王的親生女兒,雖如今伶星並不在白雪畫手,但將來的事誰又說得清呢?
“我問心樓願和龍王同盟,因爲我要向閩南王宣戰”白雪畫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聽聞這話,猛巴一驚,這可是大事。
“白姐,這等事兒我做不得決定,這樣……我帶你們去見龍王!”猛巴道。
聽聞到白雪畫說的震撼消息,猛巴腦子一轉,瞬間便知該怎麼做了。
這等事兒牽扯太廣,一個疏忽很可能對整個江南區造成巨大影響。
這決定只能龍王來做。
做出決定的猛巴,很快帶着兩人出濱江樂天車。
車,白雪畫輕聲在後座望着李佑:“你一點不介意?”
李佑笑道:“介意?介意什麼?”
“當然是介意被我們問心樓拖下水,我原本只是想你來……”
白雪畫話沒說完,被李佑打斷:“有些事需要有個了結,我也想見見龍王!”
白雪畫沒在問什麼,李佑眼神犀利,顯然是已作出了決定。
看着李佑嘴角掛着自信笑容,白雪畫微微有些恍惚,心頭有說不出的滋味!
這樣被一個人呵護,白雪畫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
若要往前追溯,一次給她這種被呵護的感受人還是伶王,那時她父親還沒死!
想着想着,白雪畫莫名俏臉紅了。
在她腦海,兩個那人,有了一種莫名的聯繫。
駕車的猛巴眼神從後視鏡內看了記後座的李佑和白雪畫。
“佑爺!最近龍王好像……好像……”說到這,猛巴也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有什麼說,吞吞吐吐一點不像你的性格!“李佑笑道。
猛巴咬咬牙:“我來時,聽說閩南王也找了龍王!”
“是嗎?”李佑玩味笑了。
白雪畫臉色則有些難看,若閩南王這時也派人來找龍王,甚至給出一些他們給不出的條件,龍王或許真會選擇跟閩南王合作!
閩南王和問心樓之間已不是簡單的地盤之爭,閩南王在江南城損失那麼大,且連續丟面子,萬一閩南王發狠一定要給問心樓教訓,甚至不惜選擇放棄江南城,龍王很有可能會答應閩南王的要求。
“佑爺……我們有可能真會變成敵人!”猛巴苦笑。
李佑淡淡道:“事情也許根本和你想象不同!龍王若想跟閩南王聯盟,之前不會針對他做部署!他若是想撿便宜早撿了,何苦等到現在?我的機會很大!也許將來我們不是敵人而是戰友!人不可以那麼悲觀的!”
見李佑一臉自信的笑,白雪畫且苦笑連連,她可沒李佑這麼有信心:”猛巴,還是快點吧!免得夜長夢多!“
猛巴也同白雪畫有一樣的想法,腳下踩住油門,車的速度飆升!
“佑爺,待會我希望你能忍住自己脾氣,我家龍王也是暴脾氣,若你們……”猛巴有些擔憂。
李佑卻是一臉的清淡:“都說不一定的事兒了,或許我倆相見很晚呢?而且,龍景天絕不是你說的那種暴脾氣,他的暴脾氣只是給不瞭解他的人看,扮豬喫虎而已,這會兒,他指不定已經知道我們的到來,正等着我們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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