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現在恐怕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席瑾城突然的朝舒苒開口問道。
舒苒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瓶子,心中清楚了個大概。
畢竟在這種地方混,沒知識,至少也得有點常識
她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用着淡漠的目光看着他。
“知道那天晚上我爲什麼會”席瑾城的話只說了一半,舒苒的臉已蒼白了下來,他笑得邪魅。
看來,她並不只是看起來聰明
而是
真的很聰明
“你被下藥,所以纔會跟我”舒苒再次看向那個瓶子時,眼神已無法再平靜,恨不得能衝上去,搶過來砸在牆壁上
席瑾城沒有再給她任何答案,而是打開了那個瓶子,將裏面的藥水都倒進了剩下的那半瓶紅酒裏。
舒苒看着心驚了一下,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臉色鐵青。
他想幹什麼
他不會是想讓她喝那瓶酒吧
席瑾城將空瓶子丟在了鄭偉東身上,拿起那瓶紅酒晃了晃。
包廂裏,鄭偉東和舒苒都緊盯着他手裏的那瓶酒膽顫心驚。
他們心裏同樣一個念頭便是
這瓶酒,到底是要給誰喝
“想嚐嚐麼”席瑾城朝舒苒笑道。
舒苒握緊了拳頭,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裏。
在他那陰冷的目光中,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尾被丟上岸的魚,缺水而快要窒息死亡
舒苒聞言,求證地看向鄭偉東:“他說的是真的嗎你連我都下藥”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對你下藥那天晚上席少去洗手間的時候,王老闆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席少的酒遞給你了你就只喝了一口就一口我不是給擋下了嗎真的,我發誓席董事長讓我給席少下藥,是爲了讓他跟林家千金把生米煮成熟飯的真不是算計你”鄭偉東看了看席瑾城,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他纔敢開口向舒苒說明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舒苒跌坐在沙發上,苦笑了聲,難怪
難怪那天晚上,她會那麼反常
那麼點酒,根本不至於讓她醉得連睜一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她卻連被人欺負都毫無感覺
甚至連跟誰做了,都不知道
她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黴,纔會遇到這種烏龍事
人家好不容易下藥給席瑾城,爲了開枝散葉,卻反而讓她給賠進去
舒苒自怨自艾間,劉燦推門走了進來。
看了沙發上的舒苒一眼,便徑自走到席瑾城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席先生,脾碎了,已經送往醫院。”
舒苒瑟縮了下,她知道劉燦說的是誰。
只是被他踢了一腳,卻失去一個脾
席瑾城
而跪在一旁的鄭偉東在聽到劉燦的話時,兩膝蓋位置的地毯上,緩緩的向外暈染出一圈深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