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商界大佬想追我 >第220章 順着他,對自己好點
    “不下去試試嗎”直到一道聲音從頂上傳來,舒苒幾乎是嚇得跳起。

    腦海裏那張照片的畫面逐漸被眼前的臉所取代的時候,舒苒長長地吐了口氣,低着頭往後退了兩步,才重新擡起頭看着他:“我不會。”

    是他,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施鬱言。

    席瑾城認識的人,好像都是俊男美女,每一個都好看得讓人驚心動魄,卻是各有千秋,每一種美感都是不同的。

    “下去一起玩吧,我教你。”他的雙眸微微眯起,目光越過她,看向場內的某個人。

    “不用了,謝謝你。”她微笑着,客氣的婉拒了他的好意。

    很意外,特別特別意外

    施鬱言竟然會主動找她說話,而且還說願意教她

    怎麼都覺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不過,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再落話柄給席瑾城羞辱她。

    不想從他口中再聽到任何一絲嘲弄的語氣,更不想被他壓在牀上折騰的半死不活。

    那種糾心的感覺,一點都不好過。

    “因爲城嗎”施鬱言倚在護欄上,轉頭看着下面一匹黑馬上的席瑾城,眼中興起一抹玩味。

    “不是”她口是心非的想要否認,方纔的緊張還沒穩下,一急之下,咬住了自己的舌尖,痛得捂住了嘴。

    “說謊可不是好女孩該做的事情。”他卻被她的樣子逗樂了,臉上的陰沉稍稍的暖化了些許,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按住她的下脣,“嘴巴張開我看看。”

    舒苒跟風化了般瞪着他,她是不是遇到一個假的施鬱言了

    這真的是施鬱言

    不會是他的雙胞胎兄弟什麼的,故意來整她的吧

    看着他緩緩靠近的臉,舒苒猛的驚醒。

    “不用了,我沒事。”她彆扭地垂下頭,躲開了他的手,朝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安全的距離。

    “不要想太多,我沒惡意。”他明瞭地沒再爲難她,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淡淡地說了聲。

    “我知道”這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她本身的問題罷了

    她不想再對他解釋什麼,安靜的在隔着他三個座位的位置上坐下。

    臺下,林馨怡擡頭看着這一幕,冷笑。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竟然霸佔着瑾城,又勾搭了施鬱言,簡直該死

    舒苒和施鬱言的目光一致的看着場中一匹跑得最歡的黑馬,安靜得彷彿剛纔的一幕根本只是一個幻想。

    黑馬上,一身同樣黑色騎士裝的席瑾城。握着繮繩,身子前俯,低低的幾欲貼着馬背,馬兒與人默契十足的配合,在場上跑得飛快。

    “他經常來這裏嗎”她並不意外看到這裏除了他們之外,再無任何人在這裏騎馬,已經習慣了他所到之處,都會被清場。

    “偶爾”施鬱言沉默了許久,久到舒苒以爲他不會回答她的問題時,他開口了。

    這個男人又恢復了以往的沉悶與惜字如金,舒苒卻沒有半點不愉快,反而覺得鬆了口氣。

    他還是適合這樣

    剛纔那樣一個反常得令人暴走的施鬱言,讓她真心的適應不來

    “他想要做一件事,一定會做到,並做到最好。”施鬱言今天似乎是打開了話匣子般,再次在舒苒

    的沉默中說道。

    “啊”舒苒一時反應不過來的看着他眨了眨眼,隨即意識到他說的是誰,偏頭朝臺下看去。

    “包括對人。”施鬱言補充,並看了她一眼,暗示着什麼。

    舒苒有些凌亂。

    包括對人

    施鬱言指的“人”,是她嗎

    席瑾城要對她好

    “他喜歡寵着人,順着他,對自己好點。”舒苒聽到他這句話時,徹底的安靜下來了。

    她看着施鬱言,想要從中看到些什麼。

    而他說完這句後,便扭開了頭,目光淡然而專注的看向樓下。

    “我是一隻愛了千年的狐”鈴聲從包裏傳出,不是很大聲,卻也足以讓他們都聽到。

    “不好意思。”與他投過來的目光相交,她歉意地朝他微微頷首,快速的從包包裏掏出手機。

    是林遠翔。

    手中的手機突然好像變得重了,燙手了。

    舒苒愣愣的看着屏幕上的來電提示,咬着脣猶豫着要不要接。

    曾經,林遠翔這三個名字對她來說,就是幸福的象徵。

    卻始終未曾想過,有那麼一天,這三個字會是她心裏的一道傷疤,被她刻意隱藏在心底的傷痛,無法抹去。

    無數個臨近崩潰的夜晚,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時,她就拼命的想他,拼命的用甜蜜的過去來支撐着自己的靈魂,不讓自己倒下去。

    無數個哭醒的夜裏,她幻想着他會回來,站在她面前,告訴她:“苒苒,我找不到第二個舒苒了,回來我身邊吧”

    而今天,這份深深的渴望,卻讓她覺得唯恐躲之不及

    是她變心了嗎

    還是他們之間,真的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現在的舒苒,還能成爲追求完美的他呵護、珍惜的女孩嗎

    不

    她已經不是當初的舒苒了,他想要保留到新婚之夜的完好,她都已經失去了

    “你接電話,我先下去了。”見她對着電話猶豫不決的樣了,施鬱言站起身,體貼地留給她一個空間。

    “不用沒關係的。”她忙回神,跟着站起身,他已經走了一格樓梯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僅僅是揚起手揮了揮,沒有回頭的下樓了。

    手機還在不依不擾的唱着這首悲傷的歌曲,這首歌,該換了,卻一直沒有刻意的去換。

    “喂”深吸了口氣,她按下了通話鍵,電話那頭,卻只有“嘟嘟”的忙音。

    他掛了

    他們之間,似乎冥冥中註定着有緣無份般,命運安排着他們一次次的錯開。

    是否也代表着,她跟他,終究不能走到一起

    指尖輕輕的在那個未接來電的問號上來回的撫摸着。

    基於禮貌,她應該回撥回去,也許對方現在正擔心她會不會有意外。

    基於理智,她也該回撥回去,有些事,不能用逃避的方法處置,她不想讓他等她。

    回想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跟她聯繫了。

    聽沐然說,他似乎已經去他父親的公司上班了。